第一百四十一章 劫杀(5/6)
卫里的一个暗卫。”“你虽然遭了劫杀,可却也没有受罪,而且京卫指挥使司的人马也很快就赶过去了。”乔皇后将她那指甲套子举在面前看了看,那鎏金的牡丹花不住的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投在地上,淡淡的金粉颜色。
“母后,你、你怎么全知道?”徐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望着乔皇后,母亲身处深宫,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儿,你别来问我如何知道了这些事情,母亲只想对你说,成大事者,必定要能沉住气,你这般慌慌忙忙的做什么?”她笑着将徐拉到自己面前,指甲套子轻轻在他掌心里划了一个圆:“儿,母后会将最好的东西给你,但你千万要沉住气,不要轻举妄动,不要受人挑拨便做出冲动的事情来。”
瞧着乔皇后言笑晏晏的模样,徐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我都听你的,母后。”
“你回漱玉宫去罢。”乔皇后慈爱的看了徐一眼:“儿,魏侧妃进宫这么久了,为何你还没有宠幸过她?”总是宠幸柳侧妃一人究竟不行,若是那柳侧妃肚子里边始终没有动静,那岂不是会绝后?怎么着也得敲打着儿子去魏侧妃与薛正妃屋子里边才是。
徐听着乔皇后过问起他的房中之事,不免有几分羞愧,低着头含含糊糊应了一声:“儿知道了。”
从储秀宫里出来,徐背着手慢慢走回了漱玉宫,他的头脑有些沉重,对于今日的事情还是有些没想通,父皇应该是疼爱自己的,否则也不会在自己大婚以后还不下旨让他去宫外建府居住。
大陈皇朝的皇子,大婚以后,除了东宫太子,一般会搬出宫外去,择址另外建皇子府居住,既然将自己留在宫里,那便是有意要立自己为皇储了。宫中居住的,现儿只有他与四皇弟了,可四皇弟实在不具备竞争力,想来想去,父皇绝对会是要立自己为太子的。
徐一步跨进漱玉宫,望四周看了看,漱玉宫里只有几间屋子亮着灯,好像是调皮的孩子睁开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不住的朝他眨着,诱惑着他往那里去。这些灯光提醒了他,今晚去哪里休息?
自从两位侧妃进宫,也有一个月了,他晚上都在柳明欣那里歇着,可今日码头送嫁发生的事情,让他对柳明欣忽然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情绪,她竟然在危机的时刻将明媚推了出去,自己却躲到了一旁!这种女人真是可恶,他今晚一点也不想再见到她的脸。
东边和西边屋子的灯都亮着,只有薛正妃房间没有掌灯,徐想了一想,便迈步朝东边走了过去。
从徐走进院子的那一刻,魏侧妃的丫鬟浅风一直藏在廊柱后边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最后见徐抬脚往东边走过来,她一阵惊喜,心似乎要跳了出来一般,飞快的跑进了屋子:“小姐,三殿下过我们这边来了!”
魏侧妃抬起头来,眼睛里满是盈盈笑意:“果真?你眼神儿没走偏罢?”
浅风抚了下胸口道:“小姐,是真的!”
主仆二人刚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外边有宫女的声音:“问三殿下安。”
帘子打起,徐一脚跨了进来。
这东边屋子布置得比西边要简单些,看上去雅致得很,墙上挂着一张淡墨山水,多宝格上全部是放着书籍,靠着墙还有一张古琴,书桌上边有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还有一张未完成的画,画上是一个紫衫男子,还只勾了一个轮廓,却看不出面目神情。
再看灯下的魏侧妃,松松挽着宝髻,只画着淡淡的妆容,洁白的皮肤,鼻翼上的浅浅斑点此时却似乎被灯光融化了般,竟是半粒也找不到。她抬眼望着徐,因为惊喜的缘故,小嘴轻轻张开,微微的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那神情,看得徐心里一动。
他走了过去,笑着问魏侧妃道:“你们主仆二人,刚才在说什么?怎么我进了屋子便不说了?”
魏侧妃娇羞的低下头去,望着自己的脚尖,却不说话。
旁边的浅风倒是不愿错过机会,在旁边行了个礼儿:“我方才和我们家小姐说成亲这么久了,三殿下都没来东边屋子过,今日早晨一起来便听着喜鹊叫,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应了这个喜讯儿,话音刚刚落,三殿下便进来了,这不可巧?”
徐听了,也有些歉意,看着魏侧妃低垂着头,只余一段洁白的脖子露在那里,柔软光润,似乎在等着他的亲近,于是笑着走上去道:“看起来魏侧妃对我还颇有怨言呢?是不是怪我没有来你这边?”
魏侧妃慢慢抬起头来,眼睛里似乎闪动着泪光,被那灯一照,盈盈欲滴般,似喜还嗔的看着他:“殿下,妾身不敢有半点怨言。”
看着这样的魏侧妃,比柳明欣多了几分柔情,多了几分气质,徐伸出手去,拥住她的肩膀:“魏侧妃,春宵苦短,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早点歇息罢。”
一抹红晕浮现在魏侧妃的脸上,她偷眼望了望徐,又甜蜜的低下头去。浅风看着自家小姐那模样,抿嘴一笑,悄悄的退出了屋子。
徐留宿在东边,春宵帐底卧鸳鸯,一晚上颠鸾倒凤,恩爱异常。
第二日清晨,浅风推开门,望了望外边的天空,一碧如洗,煞是明快。再看看对面的屋子,前门紧紧的闭着,还没有人出来,她的唇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哼,这一个月就在我们家小姐面前神气,现在也该看看你哭的样子了。”
想到这里,她欢快的甩了下手里洗脸的帕子,转身便走进了屋子。
就在浅风刚刚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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