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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枫被石维华的真诚与细腻彻底地感动了,哽咽着应了一声。霎时间,她眼眶泛红,两颗豆大的泪珠,涌出了眼帘,滑落而下。
“喂,你别哭,我刚才是迫不得已的。唉,你也知道,这里除了男队员,便是僧人,没有女医生。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石维华见状,以为她怨恨自己看了她的身体,急忙辩护,又重新解释了一番。
他说罢,颤颤地伸手,为她抹拭脸上的泪水。
“不……不!我不怪你……不怪!”秦枫激动之下,情难自控,忽然伸出两条玉臂,抱住了石维华的腰,把头伏于他腹部,呢喃而语,泪水更是喷涌而出,沾在石维华的军衣上。她此时光着身子,双峰恰好印在石维华的裤档上。
“哎呀,我的娘亲……”
石维华虽然帅气刚猛,正气凛然,但是,他也是血肉之躯,又是血气方刚的威武少年,如何经得起美人的贴峰相拥。他登时半身发麻,双腿发软,差点灵魂出窍。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一手搂向秦枫的脖子,一手轻抚秦枫的秀发。
“唔唔……师叔,手术是否做好?师父请您入寺,到藏经阁一叙。”此时,帐蓬外有人咳嗽了两声,提出寺内有人要见帐蓬内的人。
“哦……哦……马上就好!马上就好!”石维华蓦然从沉醉中惊醒,赶紧应答,并松开秦枫,扶她躺好,为她拉过被子,盖好她的身子。
石维华掀开帐帘。
阳光透射而入,分外耀眼。
秦枫眨眨美眸,伸手揉揉眼睛,侧头望向石维华的背影,羞涩地喊了一句:“喂,早点回来。”
尽管她知道,石维华只是去寺院一会,很快就会回来的,但是,不知为何,她却忽然对他心生不舍。
可是,她喊了一句之后,芳心又羞赧无比,赶紧拉过被子,蒙住了头脸。她怕石维华看出她的心思,只好掩耳盗铃,蒙被而睡。
石维华似乎对感情之事较为木讷,他转身瞧了瞧蒙被而睡的秦枫,奇异地摇了摇头,张张嘴,想问问她,却又没有吭声。
而后,他回正身子,跨出了帐蓬,放下了帐帘。
“唉……”秦枫却又掀开了被子,叹息了一声,似乎心事重重。
帐蓬外。
蓝天白云,阳光灿烂,积雪反照。
“阿弥陀佛!师侄降龙、伏虎参见石师叔!”
两名年约四十左右、高大威武、相貌一样、各执月牙铲的僧人,各是单掌竖于胸前,口中念念有词,便各拄着月牙铲,跪于石维华跟前,向石维华请安。
此时,多数队员走进了另一顶帐蓬或是新搭的木棚里避风、饮水、吃东西。
不远处,还有两名年轻的武僧在警戒,只是他们背对着石维华的帐蓬。
石维华的帐蓬外,除了两名武僧,便是万事顺与王八、泥鳅在寒风中持枪站岗了。
见此情景,万事顺、王八、泥鳅均是目瞪口呆。
他们三人都张大了嘴巴,眼神迷离,都怔怔地望着两名中年武僧和英气勃勃、戎装染血的石维华。
他们心下均想:原来石维华这么有来头啊!怪不得,他敢擅改部队番号和战斗序列。
乖乖,不得了!
他老子可能真是老蒋!
咦……石维华是化名吧?他真名叫作石心儿?心儿?一个大男人的名字这么温馨又这么别扭?咦,是不是石维华姓石名维华,字叫心儿?别号呢?
瞬息之间,万事顺、王八、泥鳅三人的心里,都填满了问号。
“哎呀,二位师侄,快快请起!您们年长,心儿年少,可千万别让我折寿啊!”石维华蓦然明白了,眼前的这两名武僧,肯定是若隐大师的弟子,赶紧伸手,扶他们二人起身。
这两名武僧正是若隐大师的得意弟子。
刚才,在帐蓬外咳嗽两声,请石维华去寺院藏经阁与若隐大师会晤的正是他们两人。
此二人出家前,本是孪生兄弟。
所以,他们的相貌一样。
他们入寺为僧后,若隐大师替他们二人取了法号,一人法号为“降龙”,一人法号为“伏虎”。
取“降龙”与“伏虎”这样与众不同的法号,其中涵义,恐怕只有若隐大师才知道了。
石维华虽然不理解女人,但是,他能明白世事,为人处事绝对聪明。否则,广大官兵岂会赞誉他为“帅金刚”?千军万马之中,帅气正直的军人不少,但是,唯独他获此美誉。
石维华心里明白:按辈份,自己与若隐大师是同辈。故此,若隐大师的徒弟,必须按晚辈的礼节参见自己,并称自己为“师叔”。尤其是初次见面,这两位师侄下跪参拜自己,是理所当然之事。
但是,他又一次自称“心儿”,这回,万事顺、泥鳅、王八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他们确信石维华还有别的名字了,也猜测到石维华肯定是大有来头,是一个很有身份的人了。
万事顺心道:看来,老子跟着石维华是对的。这姓石的大有来头,怪不得他敢擅改部队番号和序列。
泥鳅和王八也对铁血特战队的未来盈满了自信,对前途和前景多了一份希望。
“谢谢师叔!请师叔随小侄前往寺院,师父在藏经阁等您。”降龙单掌竖于胸前,躬身提请石维华跟着他兄弟俩人入寺,始终对石维华是毕恭毕敬的。
“好!哦,降龙师侄,请您准备一套干净的僧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