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飞龙的愧疚(2/4)
个世界就不该为一切受魔恶毒邪伤害的人们讨回公道和公正……?”珮洁问。“讨回公道与公正是上帝才能做的事,人哪有能力做到?每个人都是先在裂伤的,一旦仇恨和报复就不可能不使这裂伤要渗杂进去,就不可能不毒意汹汹恶念涌涌,就不可能不失去理智和对那绝对的公平公正的平衡度的把握……”飞龙说。
“你说的固然也是事实,但你不报复不讨回,这个世界就会自动变好吗?反而会造成受害者的奴性,软弱与逆来顺受,以及施害者的更加变本加厉,肆无忌惮,恣意妄为,疯狂造作,变态魔恶……人间更会是一片鬼哭狼嚎的地狱……我们等不及上帝最后的末日审判了,我们要先就干起,并期待着那最后的末日审判的来临……还有,象你这样的说法,只有一个人理解到那程度了,才能意识到那情形,产生那效果……倘若还没有理解到那程度,也没用……我试问你有多少人理解到你那程度了呢?对于那些还没有理解到那程度人你要怎么对他们说?尤其是那些孩子,不可能每个人都达到了你那样的认识和理解程度了吧……?那么你又要求他们怎么去理解去谅解去宽恕去包容去哀怜和悲悯那些用邪毒和魔恶伤害他们的人呢……?”
飞龙低头默想……
“你说的那些人人皆有先在的欠然与裂伤我是认同的……诚如你所说它们是必然会造作的必然会使坏使恶的,谁也阻止不了;它们是人没有能力去克服,战胜,根除和超越的。基于这个从根性上无法追究和改变的事实,你无论怎样在受苦中去爱,也无法改变人们这种根性的裂伤……你或者能感动一些人,感化一些人,但不可能扭转整个人的这种根性……因此不幸,痛苦,伤害,残忍,魔恶,苦难和灾难总是会发生,除了上帝,谁也阻止不了……你肯定阻止不了,我也是……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我们所能做的只是如何才能把伤害更大程度地减小而不是想着要如何才能改变它,干涉它,扭转它,拔除它,根灭它……人都是有性情的,有yù_wàng的,有善意有恶念,有纯净有污秽的……你要如何去干预,扭转,改变以及拔除根灭他们的这些念头呢……?干预不了的,拨除根灭不了的。最多只会是使他们迫于对暴力与强制的恐惧而把自己伪装起来,事实上私下里仍然会发泄,且会因着一种长久压抑的补偿需要还会更加变本加厉……反而对这世界对这世间对这人类社会危害伤害更大……既然干预,拔除和根灭不了莫如顺其自然,顺其真实,让人们的一切性情,yù_wàng,心愿等真实的东西都自然自由地涌现出来……这当中有害的魔恶的一面因着人们的共害互利共识而会自动形成监督约束制衡的防范机制……这样既把它们坦白开来又把它们作好控制,而大家都能理解,对大家相互之间又都有好处,谁还会反对呢?当然那些只想自己自由不想他人自由的人除外……而这当中好的,善的,曼妙的,灵智的一面自然就得到了极大的最大化程度的涌现,闪耀和发挥……既防范制衡了坏恶又彰显激扬了好善……岂不于人是天大之益?又何乐而不为呢……?象你刚才那种似图以个人的大德大贤以及受苦中去爱的牺牲去感化,干预,改变,扭转他人和整个世界人类的做法,恕我直言,跟那些专制者极权者独裁者的做法并差不了多少……极权者专制者独裁者不也很推崇这些东西吗?不也在这样做吗?那就是试图要干预,改变,扭转,拨除,根灭他人的人***望与自由,要把他人改变成自己所期待的所想要看到的样子……你现在的想法不就是这样的吗?我们最多只是去影响人而不是干预人,只是去减少人性罪体裂伤的危害伤害而不是去彻底根本地改变它扭转它。既无法改变,拔除与根灭恶的根性,那就尽量减少它的为害。影响是基于和尊重自愿的原则,而干预干涉拨除根灭则是基于践踏和不尊重自愿的原则,是强迫压制逼使和奴役。受苦的爱的牺牲当然要做,但它不是根本性整体性改变的工作,只能起到局部的小范围的影响和感化作用。理性才是更根本更整体性的改变……而那釆取不干预干涉拔除和根灭人们yù_wàng与自由的无为而治无疑就是这种合乎理性的方法和途径……干涉民众一定会产生专制,而归还自由给民众却未必一定就产生道德虚无主义和道德相对主义。道德完全可以在自然自由自愿自发的状态中建立起来……就算出于互利的共识与需要,监督约束防范制衡也会自动产生……但这只是外在的监督约束。在内在的监督约束防范制衡方面即自律方面,人就要依靠上帝信仰了……但这种信仰也是针对个体性的,个人性的,是一种个人主义个体自由的自愿而非一种集体性的强迫,所以还是一种自由自愿自发自然的真实状态与产生而非强迫……就算你认识到了人的自由是存在边界的,是不能逾越和僭越上帝的,那么这种思想也不能是向人们强制灌输,这样就成一种强迫和专制了。人能认识到便会认识到,人不能认识到强制强迫强逼一阵也没有用……而人若能认识到也只会在一种自然自由自愿自发的状态中才能实现,在强迫中往往是反感。正如一个七十岁老者的人生经验和感悟你非要去强迫强逼和要求一个小孩子能认识和理解到……这有用吗?可能吗?还不得要等他慢慢地长大,自然地去经历,自由地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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