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巨头(2/3)
,将中心位置不露痕迹地腾让出来。而次席国务卿也同样没有推开房门。
难道说还有比萨笛大人更重要的教廷人员要参加会议?
这不是一个象征性意味远远大过实质意义的会议吗?谁会真正把胆敢与圣事部“圣灵厅”“守夜者”“母羊”三大组织平起平坐的新人、那位机构人员目前恐怕还不到10个的“co”负责人、那个该死的背叛者帝国的笑柄“奥古斯丁少爷”当回事情?
“是哪位主教大人说可爱的奥古斯丁进入我们圣事部是件悲哀的事情?”一个身高足以媲美枢机大臣萨笛的女人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笑脸灿烂,如果不是身后站着一位理应列入帝国传奇人物行列的男人,想必主教们很乐意把视线稍稍向她胸口那对饱满果实转移一点。
他们不知晓眼前这位似乎让萨笛大人流露出忌惮神情的丰腴女性是谁,也不觉得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说话喜欢左右摆动身体的女人是危险人物,不过主教们都知道她身后穿着黄金重铠的骑士是朱批特大帝身边第2号皇家骑士,仅次于帝国6位大骑士的荣耀者。
“海姬大人,请不要介意索卫大主教的无心之语,他并没有丝毫冒犯圣事部的初衷。”萨笛叹口气,有些不甘地朝女人低下头。
“小萨笛?十几年没见面,你又长大了啊。”给人第一印象是谈不上城府和智慧的高大女人惊讶道。
小萨笛?
梵特兰蒂冈教廷中以铁血著称的枢机大臣萨笛。雷切尔?那个唯独肯向朱毗特大帝和牧首以及国务卿三位大人低头的“雷切尔之虎”?
主教们瞠目结舌。
海姬大人?
那位替奥古斯丁少爷悲哀前途的索卫主教在帝都生活了30多年,恰好有资格了解到“海姬大人”的一些背景,于是他腿软了,满头大汗,感觉被撒旦勒住了脖子在把他往地狱拽。
在梵特兰蒂冈,除了牧首,半个世纪以来教廷权势排名前十的第2到第4位,始终不曾变更,他们就是高高在上彷若立于众神之巅的帝国神圣长矛,圣列司盾,这位从拜占奥教廷教皇第二顺位继承人转变为梵特兰蒂冈黑暗巨头的老人活了将近150年,在他面前,金钱,权势,力量,似乎都矮小,如尘埃如蝼蚁。第3位则是三巨头中时不时还会露面一下的条顿公爵,守夜者组织的领袖,魔法和奥术的巅峰强者。
第4,便是这位初次见面还以为是某位口味独特贵族床第畔特殊女性的海姬大人了。
萨笛的畏惧,不是她头顶“母羊之母”的头衔和光环,而是类似她将拜占奥教廷红衣大主教用黑炼金术炼制成傀儡的“小玩笑”。
梵特兰蒂冈的教廷以圣事部与骄傲蛮横的拜占奥教廷斗争了整整700年,漫长岁月中只有近50年才扳回巨大劣势,所依靠和凭仗的自然不是圣赦院或者信理部那些经院派神学家的嘴巴,而是一次次的血腥地下战争,那是连许多大贵族老权贵活了一辈子都没机会看到的惊心动魄,所以次席国务卿萨笛不仅畏惧这位实际年龄恐怕起码在90岁以上的海姬大人,也有发自肺腑的敬意。
“难道迷路了?”
“黑山羊女王”自顾自露出一个性感迷人的笑容,手指抵在嘴唇那颗痔上,歪着脑袋,一脸迷惑道,“真是我们圣事部最可爱的屠夫啊。”
从她嘴里冒出屠夫这个词语,连萨笛也忍不住冷汗直流,不明白这两年多奥古斯丁和异端裁决所又做出了什么恐怖壮举。
一大帮主教们不约而同咽了一下口水。
他们希望那位“可爱”的奥古斯丁少爷也就是未来的第四巨头千万别听到自己刚才无比愚蠢的谈话。
修女夏洛特是圣约翰大教堂一名普普通通的白品牧师,从小就立志终身奉献给万能的主,这16年一直在大教堂负责图书馆典籍整理,她虽然只是一个渺小倒注定一辈子无法记入史册的卑微修女,却也在大教堂各个角落远远见到了不少上位者们或深邃或雄伟但都很遥不可及的身影。
老牧首总是喜欢不被打扰地站在图书馆厚重书架下沉思。
偶尔见到几位红衣大主教在大教堂内行走,老人们总是拖曳着一袭红色华贵教袍,一丝不苟地前行,仿佛不被世俗任何事物羁绊,自然不会留意到远处众多微微低头、眼神虔诚而敬畏的教士人群中不起眼的夏洛特。
还有特别值得一提的那个曾是帝国最年轻大司祭的年轻人拿破仑,肩膀上总是蹲着一只小白猫,他是唯一一个与夏洛特擦肩而过还露出微笑的大人物,这让最大烦恼就是脸上雀斑太多的夏洛特雀跃了很多个日子。
大教堂很大,如迷宫一般,生活了16年的夏洛特某些时候都会走错路,所以她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给一些从帝都外赶来的教廷大人物带路,她庆幸今天自己的言行举止都严格符合教义教规,会议即将举行,她接下来就要回到那规模巨大的图书馆工作。
拐弯后,是一条很长的大理石走廊,地面上绘有漂亮的花纹图案,如果没人在场,夏洛特就会偷偷调皮地跳格子。
很幸运,今天没有人。
阳光明媚的好日子呢。
就在夏洛特跳跃出第一步的时候,她就立即再不敢动弹。
因为一个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走廊那一端尽头处。
一个年轻人。
一袭看不出地位的白色祭司教袍。
也许是因为角度关系,太阳撒下的光线透过精美石柱斜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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