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一章 圣旨到(2/3)
街那片发生恶斗,德然有个宿卫学着老狗自离?虽然贼人是另外出现的,可不也是能让德然开脱的证据么?”“叔值与季义都说是苦肉计,亦或碰巧遇到真的贼人报复……唉,生护天下,死护苍天。血肉为媒,山河为证……出自小儿之口,却大有气吞山河之势。那壮士倒也不孤单。那马商孙子远此前悄悄离去,真去买了碗面,与那壮士共饮一夜。第二天背着尸体回去了。”
两人昔日在北方抗击鲜卑,都是见惯了生死的人物,这时候刘纬台自然毫无伤感,一脸欣赏敬佩,“我让子度备了些薄礼送过去。听说其他几人的状况也不太好。那张益德哭了一夜,想来刘公子性情中人,若是醒来,只怕……呵呵,我等自己的兄弟也死了不少人,我却是只为他人的遭遇同情。刘某失礼了。”
“厚葬体恤这些事情,你替为兄做好。等抓了贼人,咱们祭拜祭拜自家兄弟。还有,让王国多派些人抓贼人。不管那张公舆与德然是何打算,我等没有证据,还是先以大局为重,除贼安民才是正事。”
公孙瓒拍拍手,一侧有奴仆递过备着的毛巾脸盆,他擦了擦脸,望了眼别院,“德然抓的那贼人,你让子度看着没?”
“自然要看着。虽说世道乱了,涿郡还是以律法为先。动用私刑终归不妥。再说了,那秦琼二人……”
刘纬台也洗了下手,随后凝眉道:“就是昨夜两幅铠甲……还有铁盾,刀刃。黄巾已除,这些东西倒也不是不能带,但那赵昕既然不怀好意,未必不会……他们到底干什么来了?”
“能让他们过来,定然是大事。近来还总是打听德然的事情,还有农庄布局。想必与黑山贼做的事情有关……近日你看得紧一点,可别让他们对老师与德然动手。还有那帮商贾,也敲打一番。我总觉得赵昕那厮不怀好意。老师当初以退为进,说不定他们还想着斩草除根。”
公孙瓒摆摆手,“不挖了。做正事吧。”
“好,我去将门外那些人叫进来……呵,那张县令还不出现,可未必没有对他们避而不见……”
公孙瓒摇头走向后门,“我说的是黄邵。那些人说来说去,我还能赔偿不成?抓到贼人才是正事。你让叔值将黄邵带到隔壁来。他既然被人设计,总会想着报仇……这条鱼我得挂在勾上放出去,引出更大的鱼。”
刘纬台愣了愣,随即颔首点头。
没多久,黄邵一脸失魂落魄地被文则李移子押进一间房间里。
他被押着跪倒在地,两眼无神地扫了眼周围,看着公孙瓒大咧咧地坐在案几上,刘纬台、文则、李移子三人佩刀而立,哼笑几声,“愿赌服输。既然被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至于你要问我什么,我……”
“范柔,年方十八,家中渔民出身,寡妇……近几日她去看过医师,疑似有喜。”
黄邵脸色一滞,整个人僵在那里,公孙瓒揉着太阳穴,有些乏累道:“黄邵,我相信你是被逼无奈才任由这等愚蠢之事发生。此次既然被人黄雀在后,可曾想过抓出贼人,报仇雪恨?”
黄邵突然肃容,不确信道:“疑似有喜?”
“给我家续儿治伤的几个医师说的。那范柔似乎也不相信,还找了好几个。这不前夜去找你了么?她以往哪里这么没分寸过?我听手下人说,你也挺小心的,前夜也是首次留人。怎么,你莫非不知?难不成她来不及说就被贼人杀了?”
黄邵神色苍白,“我……”
“绝户之痛,我只问你要不要报此仇?”
公孙瓒敛容沉声道:“本太守实话告诉你。此次混乱,我手下门将死伤不少,独子被重伤,郡府都被烧了大半,我原本大可将你斩杀,将你狗头当成祭品,也用以誓言,但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你若真要报仇,我也会支持你,查住真凶,我等……”
“那刘正昨夜,当真是一个人?”
黄邵突然问道。
刘纬台答道:“拦住你的其实是四人,其中一人还断了臂,养了大半年,伤势倒也并未痊愈。”
“他何来底气……”
黄邵目光失神,那语调极其复杂,像是在自言自语。
公孙瓒与刘纬台三人面面相觑,也暗自苦笑。
好半晌,黄邵突然问道:“还不知,府君可有了线索?”
公孙瓒皱了皱眉,黄邵苦笑道:“黄雀是谁,黄某真的不知。至于那夜杀了我家柔儿的人……是我小弟私通……已被我诛杀了。”
公孙瓒扫了眼刘纬台,刘纬台微微摇头,使了个眼色,公孙瓒目光幽深,“抓了几个贼人,职位高一些的都自杀了,便是有说的,也不详细。我让人认了脸,都是近半年过来居住的,说是流民,南方来的,具体地方那些百姓也说不清楚。但那身手都是身经百战,我倒听说与你时常作伴的马台也是那些人的。不过已经逃了。”
“马台?”
黄邵惊呼一声,随即脸色变化,片刻后目光转动几下,“府君就不怕我到时逃了,亦或返身回去杀你那同窗好友?”
“逃?你觉得我像是白痴吗?至于德然……他突染怪病,生死不知,如今脉象虚弱,真不需要你动手,说不定便……”
公孙瓒顿了顿,蹲身到一脸错愕的黄邵身边,附耳道:“你若真的不知道黄雀……如今外面对贼首有不少风声,我要你一一打探清楚。来日报了这个仇,我找机会封你为我校尉,让你北上与鲜卑乌桓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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