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三章 樵夫在手,天下他有(2/3)
赵云的哥哥?”刘正愣了愣,心忖云从龙,风从虎,不是应该叫赵风赵子虎吗?
不过想想也是,这句话本就出自乾卦,谁家取名会先取诗文中间,再取开头,长幼都不分了,如果有个三弟,取赵风才是理所当然。
“主公哪里话。张某敢确定他定然是赵子龙之兄。”
张曼成笑了笑,“此前得知黑山军为百姓请命前去雒阳,张某也自青州赶往雒阳凑热闹了。谁想刚到司隶与冀州的交界,雒阳那边已经打完了。后来知道雄付公与京师王公仙逝,张某也佩服不已,便有心照拂那赵子龙一众,但他们手握中兴剑隐姓埋名,我等也找不到,只好找去常山,将子平接了过来。随后得知主公有难,便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你这声主公倒是不要钱。”
卜己啐骂一声,若有所指道:“自打离开宛城,你为主公做过什么了?”
张曼成瞪了眼卜己,敛容正色,抱拳道:“主公,还请借一步说话。子才公若是方便的话,也稍加等待,待得张某与主公说完后再去不迟。”
刘正闻言思及此前与张曼成的安慰,心跳骤然加速,随后望向李彦,见李彦摆摆手,他走上前去,一侧关羽张飞也跟着上前,他想了想,摇摇头,让关羽张飞招呼赵易、卜己三人,随后与张曼成走到一侧。
此时夕阳已经嵌在了远山上,天地间暗沉下来,张曼成望着瑰丽无比的火烧云沉默许久,微微一笑道:“张某还真没想到还有今日一见。那天我逃出宛城,救了彭脱去青州,此后召集不少人做事,听着他们说东说西,就觉得……当初喊你主公太草率了。”
刘正愣了愣,深吸了一口气,笑道:“孟母三迁,环境的确会有影响。我记得你说过皇帝不死我死……那这次来?”
“夜观雨象都出来了,皇帝暴病之事我也有所耳闻,若是这样还不信你昔日所说,以至于平白丢了一条富贵路,张某岂不是愚蠢至极?”
张曼成莞尔一笑,又微微沉默片刻,“其实后来我也在留意你。那些竹简我过去青州后反复在看,也反复在想你昔日言论。当时忍不住,便也过来了一趟,还见过张燕……这事他跟你说过?”
见刘正点头,他望望远处陪同彭脱与卢植交谈的卜己,“卜己在此,我是知道的,但我不能说,我以为张燕会说,卜己毕竟……”
“我知道。如今我也会权衡,说正事吧,你我之间不必太过拘泥于这等私情,这些交心之言,往后有的是时间。”
“……不近人情了啊。”
张曼成笑了笑,整理了一下思绪,正色道:“益州那边,孙仲联合袁超与五斗米教有胜有负,如今算是站稳脚跟了。不过复仇之事一时急不了了。那张鲁身边人不少,五斗米教又是根深蒂固,我等还得徐徐图之。”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这次雄付公出了事,南阳那里,简宪和原本就派人在雒阳留意局势,早就知道了。那颜良早已出发北上,知晓赵子龙等人失去行踪后便一边打探一边前往徐州了。南阳的书信应该也不日便会到。张某倒是打听到,那张任心灰意懒,准备回去益州造个雄付公的衣冠冢守孝。”
“他不去徐州?”
“听说是雄付公一死,对颜家了无牵挂,不想去。张某倒是觉得他身为大弟子,那涯角枪却要传给赵子龙,多少是心怀芥蒂的。不过,我听说这小子有些自负,心思也较为细腻,可能是乍然听闻雄付公之死,便多愁善感了一些,见不得自家师父身死殒命的惨相,才想逃避开去。”
“最后这一种可能性极大。”
刘正解释了一句,他可没忘记当初张任过来时就颇为自负,此后虽然有所磨炼,但心气其实仍有些高,乍然听闻一向颇为敬仰的童渊身死殒命,对活在童渊庇荫之下张任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倒也无可厚非。
“这么说还是个忠义之人了。”
张曼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如今是黄汉升、文家父子以及颜良在保护简宪和……黄汉升归心一事,还得恭喜主公了。”
刘正闻言笑了笑,“往后教你五禽戏与吐纳之法。想学断天刀与百鸟朝凤也可以。你也会归心的。”
张曼成不置可否,莞尔道:“那朴胡其实此前也在南阳与简宪和斗了几次,其中也有我的人帮衬。就是没想到,他竟然突然来到涿郡复仇。此人我已经找人在打探了……”
他望向刘正,笑道:“还望主公放心……啧,第一次这么主公主公的喊人,真不习惯。”
“私下里不喊也没事。”
张曼成笑了笑,继续道,“那朴胡我那些手下便是在路上截杀不了,往后在巴郡,也要他们朴家难堪。”
“不急着做。”
刘正突然目光精芒一闪,呼吸急促起来,“你继续说。”
张曼成感受到刘正的变化,微微疑惑,倒也没有问,继续道:“青州各地如今都有我的人,我这段时间也在按照你的想法尝试收拢人心。不过,都是一帮糙汉子,平日里跟他们说理也说不明白,年前我会过来,也是因为大赦天下,不少人都离开了,心中发闷,便出来散散心。自然,效果还是有一些的,如今有卜己在,便更好做事了。”
他突然兴致盎然道:“我听彭脱说,那曹孟德要去青州上任济南相,想要让他当不成,其实也不费吹灰之力。”
刘正犹豫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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