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村中老人,聊聊往事(1/2)

这些孩童看到这些瓜子之后满眼放光，那几个听懂我说话的孩童连忙拉着我和寒雨烟向右边山坡的那些房子走去。

我被拖着，跟在这些孩童的身后，穿过那些田埂，走进那些房子中间的小道，这些都是用石子切成的阶梯小道，小道两边都是一些开始发黄的树叶。

跟随着这些孩童身后，一路来到赵凤梅的所说的那栋房子门前，孩童中就有人大叫，她们说的是家乡话，我也听不懂，不过不难猜，应该是叫有人来找赵凤梅。

这些孩童的声音没落下多久，就有一个中年妇女从房子出来，粗衣布料，脸上干燥，我看着这个妇女有着和赵凤梅七分相似，看起来有些憔悴。

这个妇女刚出现，赵凤梅的声音的就从瓶子传来：“阿妈！”这声音听着让我不忍入耳，可惜对面的妇女并不能听到赵凤梅的叫声。

中年妇女，应该称作阿梅母亲比较合适，阿梅的母亲来到我们身前，看了一眼村中的孩童，然后才看着我和寒雨烟，问：“你们是？”

我有些诧异，赵凤梅的母亲竟然会普通话，这个看起来和我母亲差不多年纪的妇女，当时的社会乡村女人能够上学太少，我母亲就从来没有上过学，不过我也没在这个问题深究，而是回答阿梅母亲的话，说我们是赵凤梅的朋友，之前和她说好来她家找她玩的。

阿梅母亲听到之后眼神一暗流出痛苦的神情，说：“你们来晚了，阿梅她去世了。”

我假装流出震惊和脸色，说这怎么可能，我们见到她时还好好的，怎么这么短时间变成这样？为了逼真一些，我故意停了一会儿才说：“阿姨，我们可以去看看她吗？”

我在这边装着，寒雨烟则是看着，似笑非笑，让我有些不自在，阿梅母亲则是没注意，说：“好，我收拾一下，也顺便去看看阿梅。”

我们在屋外等看了一会儿，看着阿梅母亲去而重反，带着我们往屋后面的山中走去。

翻过围绕村子的这坐大山，来到背面，阿梅母亲就带着我们走向唯一一座墓地旁说：“这就是阿梅的墓，你们上炷香吗？”

阿梅母亲问我们，看着她从家中拿出来的香火蜡烛，显然早就想到了，我说好。

阿梅母亲点上蜡烛，插在墓前，为我们点上几根香，我接过来，转身想着墓碑，看着上面刻着字，在看了看眼红红的阿梅母亲，心中又是一叹。

而去阿梅母亲看不到的地方，赵凤梅则是一直哭泣着叫着，我们祭拜完之后就回到赵凤梅的家中，阿梅母亲一边给我们倒水一边说：“出村子远，今天就先住下，明天再走！”

我们此次前来本来就有事，就顺着阿梅母亲说好，那就打扰了。

下午我问几个那本书上看不懂的地方，寒雨烟也一一给我解释，而后便无聊的在赵凤梅家中待着，虽然有电视，但是频道很少。

我们就到村子中走走，看到一个年纪八旬老人坐在干柴对上抽着烟，我带着寒雨烟走过去，掏出自己的烟递给老人一根说大爷，来一根！

老人接过我的烟说：“好，抽抽你的发财烟，接着老人问我，你们是来找阿梅那小丫头的吧？”

我好有些好奇问他大爷，你是怎么知道的？老人说：“你们进村子的时候我看到了，见你们去老赵家，我就猜到了，哎，老赵家也是不幸啊！”

我问他哦？怎么说？老人说：“老赵一家是三十年前才来村子里的，夫妻两人和睦，相敬如宾，从不吵架，生了两个乖女儿，大女儿阿梅，小女儿阿云。”

“一年前小女儿阿云莫名其妙的去世了，半年大女儿也去世，留下这两口子，也不知道他们下半辈子怎么过。唉！”

我和寒雨烟对视一眼，眼来赵凤梅还有一个妹妹，也不曾听她提起过，我问老人为什么说阿云是莫名其妙的去世？

老人说这事说来确实奇怪，我们这个村子虽然留下很多传说，但是谁也没见过，是真是假也没人知道，但是在阿云这孩子身上我们见识过其中一个。

我说大爷，可以跟我们仔细讲讲不？老人说：“可以，闲来无事，跟你们唠叨唠叨，这事还得从阿云小时说起。”

……

阿云全名赵凤云，是一九九一年七月四十出生的，也就是中元节那天，出生的时候，村里很多人都看到在老赵家房子外面飘着黑影，村中的人都害怕的躲进自家房子中，然而总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的人从各自窗户中偷瞄着，到了深夜，一声清脆的婴儿声从老赵家传出，打破了这如此深夜的沉静，也就在这时，那些从窗户中偷瞄的人，看到原本徘徊在老赵家的那些黑影，顷刻间消失不见。

而老人之所以这么清楚，是因为他也是亲眼目睹事情全部过程村的人之一，在阿云出生之后，村中有人说阿云是不祥之人，还没出生就招惹这么多鬼物（村中所有人认为那些黑影都是鬼），也有人认为阿云是吉祥之人，刚一出生就把那些鬼物吓跑了。

总之这些话不停地传入阿梅阿云姐妹两的父母耳中，但是他们不在意，反而更加疼，但是对于生完阿云的阿梅母亲还是送鸡蛋送老母鸡，给她补补身子。

阿云虽然在这议论中出生成长，但是她并没有辜负父母的疼爱，从小就懂事，在阿云十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村中所有人都认为阿云不行了，连她父母都这样认为。

然而有一天阿云父亲出去干活，母亲留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