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学习医蛊(1/2)
翌日一早,靑鸢上请了太后,拜别了皇上皇后,随着司空出了宫门。
临到城门处,却犯了难。
守城的侍卫临时领命,事先毫无准备,靑鸢又扮成了男儿装,侍卫便急匆匆去马厩牵来两匹宝马复命。
可靑鸢哪会骑马,一时间不上不下的站在那儿,倒是尴尬得很。
司空脚一蹬,跨上马背,久不见动静,扭头一看,正好撞见靑鸢围着那匹宝马转来转去的看着,就是不肯上马。
稍一思忖,司空便明白了。他让那守城的侍卫把那马牵回去,掳着靑鸢绝尘而去。
此后草长莺飞,冰雪消融,不过三个月路程,途中在驿站更换了好几次马匹后,靑鸢终于来到了纵横山。
纵横山位处边境,周围几座大山交相接壤,断了寒气,较为别的地方更为温暖,一年四季花草茂盛。此时又正值初春,冰水初融,潺潺的小溪蜿蜿蜒蜒,水蒸气不时的升起,宛如仙境。
传闻纵横山是个好地方,山内风景犹如仙境,却偏偏有个脾气古怪的主人,不好交际,也不见外人,独享这纵横山的灵气,惹得天下无数人眼红,周边的土匪盗贼来了一波又一波,却连个门道都没找着就又转回了山脚。自此后,再没人来打扰司空清修的。
靑鸢跟着司空转转悠悠的走着,她只觉得头晕眼花,不知多久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简制的木屋,院落还不小。
司空伸了个懒腰,推开门便进去了。他转了两圈后,见没有灰尘,满意的点点头。
“鸢儿,进来吧。”司空朝门口的靑鸢朝朝手。
靑鸢依言进去,木屋共两层,最里是司空的住所,她便只能住外层,犹豫了些许,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行装,略一思忖,便躺在床上和衣而眠。
司空隔着门板稍稍叹息,如此舟车劳顿,倒也是难为了她。
两个时辰后,日头渐渐落下山头,靑鸢被饿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怔怔走出房门。
只见司空端坐在正堂,双目微闭,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未曾睡着。她小心翼翼的绕过司空,还没出房门,司空就睁开了双眼。
“后院里有吃的,你快些吃了,为师要带你去个地方,”
靑鸢以为“带你去个地方”就只是去个地方而已,没想到,她才刚咽下最后一口饭,司空就提着她的后颈,将她扔进了木屋后面的山洞里,洞里一片漆黑,而司空将她扔下来后便不见了人影,头顶上传来一阵锁链翻动的声音。
靑鸢不禁心中一凌。
“鸢儿你不必惊慌,这是为师所造的地窖,里面有医,蛊,机关术等为师毕生所学著称的书籍,你且翻翻,用最快的时间出来。”
“为师在外面等着你。”
这是靑鸢在地窖中第一次听到司空的声音,也是唯一一次。
地窖中黑暗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待她适应后才看清楚这四周的模样,只见她正前方是个圆台,上面光滑剔透,看手感,多半是白玉筑成的。两旁皆有火把,但常年不见天日已变得非常潮湿,靑鸢费了些功夫才将火把点燃。
继而在地窖里搜寻起来,不一会儿她就在一块凸起的峭壁上摸到了开关,不由思索的就按了下去。
可她意料之中的门却没有打开,相反她的脚下裂出一条坑来,还没反应过来的她,猛的掉了下去。
屁股着地,痛得靑鸢龇牙咧嘴。
半晌后,她笑了,她堂堂的大魏公主竟跑到这荒山野岭来受这份罪。
也罢,全天下,也只有司空,够资格做她的师傅!
司空在地窖外听着里面传出的声音,便知她已经落下他提前为她准备好的陷阱。漫不经心的笑了。
这样一过便是一个月,每日除了司空会定时将饭菜送入地窖时得见一些阳光,靑鸢都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她甚至有种错觉,她觉得,在黑暗里,她竟然看的更清楚。
终于,她找到了开关,一举破之。
当她出来的时候,身上的罗缎已经被划破了,一张小脸脏兮兮的,唯独一双眼睛亮晶晶,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充满了好奇与探索。
司空笑着蹲下身子,轻拭着她的小脸,“可想好了。”
“是!”
“那结果呢!”
“我选医蛊。”
司空好奇她为何要学医蛊,要知道若是学会剑术,她可以来去如风,世上无人是她对手,学会帝王术,可搅弄风云,将帝王家玩于鼓掌之间,可她偏偏选了样看起来最没有用处的医蛊。
靑鸢却道:“医蛊本为一家,却又是彼此敌对,多一分可救人,少一分可害人,全凭人心而动。”
司空听后难得的开怀大笑,笑声响彻整个山谷,她的确不负他所望,是个奇异的种子,他曾夜观天象,占卜算卦,却始终未曾看清她的命数如何,只堪堪猜测到她命有一劫。司空出山这些年,还是第一次遇到他占卜不出来的命数,倒是对她起了好奇之心。
不过几日,司空便给了靑鸢一只蛊,此蛊通体雪白,虫体,无足,触感冰寒,他将这蛊给靑鸢的时候,它还在睡着觉。
靑鸢小心翼翼的接过来,刚触摸到她的皮肤,那蛊便如同受到刺激般醒过来,一瞬间钻入她的体内,吓了靑鸢一大跳。
“不用惊慌。”司空按住靑鸢的肩头,悠然道,“你既是要学医蛊的,便要学会如何与这蛊虫相处。每个用蛊的人,都有一只蛊住在体内,以养蛊人的精血为食,此为保命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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