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3)
女子见状也不恼,抬起一腿,直取沈落枫腿脚。沈落枫抬腿抵挡,一招一式,只守未攻。
女子次次与沈落枫动手都未占上风,只道对方此举只为戏耍,仗着武艺高强瞧人笑话。却不知,沈落枫乃真真不愿动武,更不愿有人因此受伤。
二人近身缠斗,胜负难分。
沈落枫双眸一凛,突将女子拉向自己,二人一个旋身,一只镖擦过沈落枫手臂,直直扎入前方树木之中。
飞镖甫一停住,便见一身影稳稳落入院中。
司徒景天面上一喜,来人一身锦衣华服,墨发以玉冠高高束起,一派华贵气质。
此人见司徒景天立马抱拳行礼,道:“见过司徒伯伯,娘亲知贵庄有难,特遣晚辈先行一步,却不想有人不但行事磨磨蹭蹭,竟还出手相助歹人。”
司徒景天豪爽一笑,随即说道:“叙生说笑。”
来人正是段家堡公子段叙生,且说段家堡本只是一方贵族,前家主娶了一位江湖美女,之后这财大气粗的段家竟也开始在江湖行走。家主为搏红颜一笑,挥手将“段府”改为“段家堡”。
自前任家主意外辞世之后,其夫人便成了堡主,江湖中无人知其真实名姓,只知本身姓卓,遂称其卓夫人。
段叙生便是卓夫人与那位英年早逝的段家家主唯一血脉,且说这位段公子,虽得母亲真传,却不勤加练习。论武艺,至今于江湖未有其名。
此人自小锦衣玉食,处处受人宠爱,是以难免娇纵,一到来便是言语相讽。
沈落枫不理会段叙生语中讥讽,倒是细细打量女子。女子手臂一处被飞镖划破,那飞镖虽小,伤口却十分可怖,看上去似皮开肉绽,渗出血液竟带着黑色。
他自袖中取出一只瓷瓶,乃是前几日女子不肯接受的伤药。将其中药粉倒在女子伤口处,又以白色布巾简单包扎,对段叙生道:“段公子,请交出解药。”
段叙生斜眼瞧着沈落枫,不耐说道:“她既是欲杀司徒伯伯的恶徒,又何必管她生死。”
沈落枫却道:“话虽如此,与其杀了她引来更多杀手,倒不如留她一命,从其口中问出幕后之人是谁,岂不是更为有利?”
众人点头,直道此言有理。段叙生冷哼一声,再欲反驳,司徒景天却道:“沈贤侄所言有理,我等不妨先将此人压下去,待休整一番,再做定夺。”
段叙生不好再反驳,只得冷冷瞥一眼沈落枫,将解药掷向他,跟随司徒景天转身进屋。
沈落枫接过解药,打开软塞,置于鼻边一嗅,便将其递予身旁女子。
女子接过,说道:“多谢。”不做他想,将解药服下。
沈落枫道:“你不检查一番,难道不怕这是□□?”
女子说:“你若想杀我,不需□□。”
沈落枫一愣,随即轻笑出声。
女子不予理会。
司徒映雪走过来,对沈落枫道:“沈大哥,你为何还不进屋去?”
沈落枫说:“司徒前辈伤势如何?”
司徒映雪瞪一眼女子,说道:“无妨,父亲只是皮肉伤。”
沈落枫道:“如此,在下便放心了。”
司徒映雪对身旁弟子命令道:“你们将此人压去地牢,严加看管。”
沈落枫道:“司徒姑娘......”
女子冷冷打断道:“你以为凭这些人能困住我?”
司徒映雪怒道:“就凭这些人!此刻你还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非沈大哥可怜你,没人会救你。”
女子冷笑。
司徒映雪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女子移开视线,面露不屑。
司徒映雪气极,正欲发作,却又强行压下,对身旁弟子道:“你们还等什么,将她压下去!”
弟子二人合力将女子带走。
沈落枫道:“映雪......”
司徒映雪笑道:“沈大哥,我命人为你备好了客房,你先去休整一番。父亲那边还需我侍奉,就先告辞了。”
沈落枫看着司徒映雪离开背影,叹了口气,心道:“方才那蓝衣姑娘为何突然出口阻我求情?莫非是不想再欠我人情?还是她不愿我与铸剑山庄交恶?”
不得其解,然而他却露出一个微笑,跟随侍者往客房而去。
司徒映雪自转角处走出,默默目送沈落枫背影离去。
沈落枫忧心女子伤势,天刚亮便来到地牢。
此处系铸剑山庄以特殊材料打造,用来关押恶人。女子是第一个女恶人,也是最年轻的恶人。
沈落枫见她盘腿坐在地上,手脚被铁链锁着。她看上去既没有气急败坏,也没有分毫焦虑,依然是淡定冷然的模样。
他来到女子面前,为她号脉。她内伤未愈,思及昨夜那不要命的打法,感到揪心。
女子面色苍白,毒虽解,却是元气大伤。此番身处这阴暗潮湿的地牢,即便背脊依旧直挺,仍然显出几分疲态。
沈落枫亲自熬好药,端于面前,说道:“姑娘,喝药吧。”
女子侧目看他,又看他手中碗。端起碗,仰头一饮而尽,汤药苦涩,女子却连眉头都未皱半分。
沈落枫倒了杯水递给女子,开口问道:“姑娘的内伤,可是上次山寨所致?”
女子却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沈落枫微愣,问道:“姑娘何出此言?”
女子冷面冷言道:“你既阻我杀人,却又为何救我?”
沈落枫道:“这二者有必然联系吗?”
女子道:“你既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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