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鲁大侠(1/2)
江大的樱花和别处不一样,就在于,还可以躺着看樱花。
湖边草地上,到处都躺着赏花的青年男女。
躺在草地上,仰头望去,那樱花,一片一片的,花枝浓密,抬眼只见樱花却不见天,这是一个晶莹透亮的世界。
粉~白的花,青翠的草,亭亭的樱枝,蓝蓝的琉璃瓦,还有那坐在草地上的三五成群的悠闲的人们,那躺在恋人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姑娘们或小伙们。构成了一幅绝美的花与人的青春图画。
张宜说:“在江大谈恋爱真的很美!你们看,那里全是躺在花下谈恋爱的大学生!夏灵凤,你怎么也不谈恋爱!”
夏灵凤正欣赏着樱花,听得这话,说:“没有合适的!”
张宜说:“那个小白脸还不错的啊!你可以谈谈的!先找下谈恋爱的感觉!大学四年,不谈恋爱,简直太浪费青春了!”
曾真说:“张宜真浪漫啊!”
夏灵凤说:“我不想谈没有结果的恋爱!浪费时间!还会耽误我找归宿爱情!我希望是用一张白纸来迎接我的真正的爱情!”
鲁忠琴说:“我看我们寝室的几个女孩都这样说,在大学谈一场纯粹的恋爱!而后,如果分工回老家了,劳燕分飞,到时候,就随便找个人过日子就行了!夏灵凤,你不这样想?”
夏灵凤说:“我还是觉得找一个自己爱的人结婚比较好!正以为大学生活太不现实,所以,大学里的爱情也是唯美的!如果,因为距离一对相爱的人分手,那么,你会一辈子记住那浪漫的恋爱感觉。以后的婚姻也会不幸福的。唯美的恋爱虽然幸福,毕竟,大学只有这短短的四年,而婚姻生活却有五六十年,这不只十个四年啊!用短短的四年欢愉来换取十几个四年的味同嚼蜡的死水似的生活,我觉得不划算!”
张宜说:“夏灵凤!你也太理智了!”
夏灵凤笑道:“你们知道的!我一直都这么理智的!”
曾真说:“是啊!她一直都那么冷静啊!”
张宜笑着说:“我们自愧不如!曾真,你呢?准备把闵俊逸怎么办?”
曾真说:“能怎么办?等他一考上就分手!现在只是权益之计!我没有找到恋爱的感觉!张宜,你呢?谭新奇,你准备把他怎么办?”
张宜说:“怎么办?凉拌!慢慢看吧!”
鲁忠琴说:“你这什么恋爱态度?”
张宜说:“你这什么话?是替谭新奇抱不平吗?我这态度就好得很!不坑不骗!我在找感觉!我现在只是有点喜欢他了!但是,不是很喜欢的感觉!还没有恋爱的感觉!”
鲁忠琴说:“你还喜欢胡新发吧!”
张宜变了脸色,气冲冲地说:“谁说的?”
鲁忠琴说:“我说的!”
张宜说:“那你是瞎说!”
鲁忠琴说:“我又没瞎!怎么会瞎说?胡新发这人太深了!你号不住他的脉!说实话!他把你卖了,你还会帮他数钱的!”
张宜生气地说:“你把我说得那么蠢!”
夏灵凤眼看着两人话不投机,要争起来了,赶忙来圆场:“张宜,你别误解鲁忠琴!她只是担心你!”
夏灵凤又笑笑对鲁忠琴说:“胡新发是我新河老乡!我应该还算是观察他很久了!他人不坏!本质应该算是不错的!只是男人都有些野心!女人把感情当成生活的全部,而男人只是把它当成生活的一部分。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很多时候,男人的感情要让位于野心!”
鲁忠琴笑着看着夏灵凤说:“我觉得,你和胡新发才是一对!”
夏灵凤笑道:“你呀!真是乱点鸳鸯谱!”
张宜有些不服气:“为什么?”
鲁忠琴说:“夏灵凤心机可以和胡新发有得一拼!”
曾真不满地说:“鲁忠琴!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什么叫有心机?夏灵凤又骗你什么啦?”
鲁忠琴说:“夏灵凤,她们都在替你打抱不平!我说你什么啦?”
夏灵凤说:“你的这个所谓‘心机’可以是褒义的,也可以是贬义的!全看人怎么理解!她们是我的密友,自然认为你在贬我!”
鲁忠琴说:“我就不是你密友?”
夏灵凤对鲁忠琴笑笑,说:“你是损友!”
鲁忠琴说:“什么意思?”
夏灵凤笑着说:“就是专门说难听的话!好话在你嘴里,也变成难听的话了!”
鲁忠琴说:“你这不是在变着法骂我说话难听吗?”
夏灵凤笑得直不起腰:“你看!你们都在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别人!我就是用最善的好意来揣测你们!”
鲁忠琴说:“我看!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夏灵凤说:“哎呀!你还真是!我贴了吗?你看,都是你们不会理解!曾真说你说话难听,是维护我啊!那肯定是密友!我做什么她都维护!你说我有心机,是赞我有智慧啊!只是你不善于表扬人!你说张宜心地善良,很单纯,怕被胡新发骗了,是关心她啊!我说你是损友,所谓良药苦口,即使你是劝告别人,可是听起来也是在损人!是说你‘良药苦口利于病’啊!”
鲁忠琴不好意思地说:“谁关心她啊!”
张宜说:“关心就关心!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怎么那么别扭啊!”
鲁忠琴不好意思转过脸去。
夏灵凤朝曾真和张宜挤挤眼:“有些人天生别扭,从不煽情!我看她到时候谈恋爱怎么办!”
鲁忠琴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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