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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天这么晚了……”
最后,庄严肃穆的魏家府邸内,明镜高悬仿若大理寺正殿的正厅里坐满了魏家身正目深的家眷。
威严、肃穆、眼睛,仿佛书本里背过的一页页教条,常缕从内心深处佩服魏家的做派,更是不敢怠泄。
魏南子最烦这样的气氛,跟去祭祖一模一样,烦死了。
庄严的魏老夫人欣慰的看眼儿媳妇,恩,比儿子强多了。
魏老爷子示意儿媳起身,看也不看一旁不耐烦的儿子一眼,但心里到底偏疼一些,否则他这么大岁数了,为什么还坚持混存在感:“开始吧!”
“是。”
庄重的仪式,一丝不苟的礼节,古老的朝圣,是很多古老家族也无法完整保存的全套礼数。、
朝拜结束,魏老夫人郑重的把儿媳妇送出去:“路上小心些。”
“不敢。”
魏南子烦躁的直挠头。
魏老夫人不敢再说,唯恐这二乎乎的小儿子当众发飙,甚至刚才的最后环,老爷子自动摒弃,赶紧让快忍道极点的南子起身,这在魏家可是绝无仅有的。
魏老夫人有些小骄傲的摸摸小儿子的头,只有他能治住那个老古板:“带你媳妇回去吧。”
“走了,走了——”魏南子不耐烦的会揉揉母亲的脸,转头温柔、小心的去牵自己的娘子。
常缕有些尴尬,想挥开相公的手却又不好当着婆婆的面。
魏老夫人欣慰的笑着,示意尴尬的媳妇不要在意,只要别嫌弃他儿子轻浮就好了。
魏老夫人笑看着孩子们离开了,方拄着拐杖,扶着丫鬟的走离开,她就怕活不到小儿子成婚,现在总算心愿已了,媳妇是个靠谱的。
……
翌日一早,林宅内安安静静的,鸟语花香中,生机盎然的生长着圣国腹地并不多见的多款蔬菜。
夜衡政推开卧室的窗户,长发披下,穿着未曾系上腰带的居家的休闲服,身上没有任何装饰,简单随意,神色冷峻不羁。
又是新的一天……
夜衡政反感没有林逸衣在家里的日子,亦不想跟元谨恂撕破脸,那么夹在中间的王文书就是该死,王文书你最好命够硬!
“老爷,外面有人说他进……啊……你,你怎么可以……”
夜衡政看眼来人,靠在窗户上不想理会他:“先下去。”
“是,老爷。”
木归兮身穿一身黑绸,长发垂落,柔美万分。
“回来了。”夜衡政漫不经心的看者窗外现在就已经有杀伤力的太阳:“没有死在外面可惜了的眼。”
木归兮闻言贴着墙,小心翼翼的爬过去:“还生气呢?”
夜衡政把他的脑袋移开:“就那样,谁会在意一个外人有没有让其生气。”
木归兮缩卷在墙上陪笑,就是还在生气的意思:“那么久的事了,元谨恂把我扔那么远,我都没有生气,你怎么还这么记仇!老子已经够委曲求全了,差不多就算了啊。”
夜衡政把头靠在窗户上:“自己把话都说了,还问我干什么。”
木归兮想想也是:“你媳妇呢?我来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出来见我,不好意思了是不是,觉得自己偷人不对了,算了算了,老子大人不计小人过,让她出来吧。”
夜衡政瞥他一眼,漫不经心的看着洒满院子的太阳,金光璀璨、生机勃勃,却少了什么,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前走,不送。”
木归兮见状,顿时委屈的嘟起嘴,雾蒙蒙的眼睛里,立即盈满水灵灵的光:“师兄,你……你忍心这么对我……好了,好了,你们三个都是对的,我错了行了吧!反正又不是我媳妇跟人跑了,我管你们!”
是啊,又不是你媳妇跟人跑了。
木归兮疑惑的看眼夜衡政,怎么觉得自家师兄不对劲,木归兮贴着墙滑溜溜的游过去把美轮美奂的脸贴在自家师兄身上:“怎么了?欲求不满?啊!不会那水性杨花的东西又跟别人跑了吧!
哇!好彪悍的女人,连续甩了你和元谨恂!哈哈!哈哈哈!不会是你们两个表面这还行,那方面其实一塌糊涂吧!”
木归兮把脸紧贴在师兄脸上,心有戚戚焉点点头:“放心,我给你治,来,先给我看看!”说着伸出手就要掀夜衡政的衣服。
夜衡政一动未动。
木归兮掀起来也觉得没意思,看了又看,觉得师兄的家伙还行啊,莫非是上次受伤起不来了?
木归兮想着,疑惑的扣住中指和拇指想弹弹看。
就在木归兮想友好的动手时,上面传来阴测测的声音:“你最好想清楚,不要废了半只手。”
靠!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上手,早知道当初就给他割了,想怎么揉就怎么揉!
“不过,你媳妇呢?”木归兮肚子饿了;“真跟人跑了?”木归兮眨巴眨巴水灵灵的萌眼睛站在窗前与他对视。
夜衡政拨开木归兮挡着的视线,没什么精神的开口:“只是去别人家住几天。”
木归兮闻言愣了一下,哈哈大笑,黑色的绸缎在阳光下金光闪闪的流淌:“你媳妇还不去别人家住几天!不会是去皇宫住几天吧、吧、吧!真去皇宫住了!?”
夜衡政想看太阳,拨拉开他的头:“惊讶什么,过两天就回来了……”都已经过了三天了……
夜衡政无趣的靠在窗户上,看着这座院子,心里火烧火燎的想砍人。
木归兮突然安静了,不敢再随意开口说话,果然那糟糕的关系跟他犯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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