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故事(2/2)

你那俩钱？然后对爱人说：我也没办法，我爸就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了我爸能安享晚年，我必须这么做，走，咱们一起去看看，把树卖了。于是王林擅自做主把树砍了。

王老汉回家的时候把孙子放下。说：去玩去吧。然后说：小林子，出来做饭了，王林夫妇从屋里走出来，王林叫了声爸，王老汉立刻意识到不对，说：怎么啦？不高兴啊？不高兴以后别来了？儿媳妇忙说：爸，怎么会(≧3≦)不高兴呢，高兴，高兴，一边说一边又暗示王林，王老汉说：不对，这里边肯定有事说，到底咱啦。王林说：爸，我把树砍了。王老汉脑子懵了，身体一晃，扶住脑袋，自己蹲下来，看也不看王林，呢喃着说：砍了，砍了……王林说：爸，不就一片树，砍了也就砍了，我这次来就是要接你和我去bj过年，爸，你就听我一次吧，王老汉慢慢做起来一句话没说，迈动步子往外走，王林和儿媳妇各扶一边说：爸，你干什么去王老汉没回答，只是慢慢的走着，似迟暮的老人，王林和儿媳妇就一路跟着。

等王老汉再到那片地的时候，看着人在刨树根，那仿佛砍在王老汉心上，王老汉嘴里说着：这是造了什么孽？

慢慢的，王老汉紧促的呼吸着，就好像要呼吸将辞世的最后一口空气。一片潮红染透了王老汉的脸。

最后吐出的那口浊气，慢慢升起，再几百米处看着王老汉，看着慌乱的王林。又再几千米处看着这古老的土地，忙碌的伐木工人还有做饭的农民。又再几万米处看着这城市。看着这中国，看着这地球。最后没有波澜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