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莅阳遇刺(1/2)
虽说夏江在和萧景宁谈话时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但是在他进宫前所安排的人依然出动了,这一日晚莅阳长公主在两个丫鬟的陪同下在莅阳府院中散步,忽从墙头翻落一黑衣人,举刀便向着莅阳长公主后背劈下,眼看着就要得手,一剑凭空来架住了刀,并与之交战了起来。
听到身后动静,莅阳长公主和两个丫鬟回转身来,只见一个身材窈窕身着夜行衣的女子与萧景睿战在一处,眼见得不敌便飞身跃起准备逃走,这时墙头又冒出了个黑衣人,抬手一挥,那蒙面女子便跌落在地。忽然巡防营的人巡到此处,发现墙头的黑衣人,立即高呼抓刺客,墙头上的黑衣人立即飞身离去,待巡防营的人冲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被一把短刀穿喉而过的黑衣女子。
萧景睿收剑步向莅阳长公主,关心问道:“母亲,你没事吧?”
“嗯,”莅阳长公主点头,“我没事。”
长公主遇刺的消息不到半个时辰便传到关心着的人手中,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各自心照不宣。
因为担心母亲的安危,萧景睿并未回房,就在莅阳长公主内室的外间榻上歇息了,和衣而躺,剑不离手,好在一夜平静,便是到了白天也不敢离她半步。
“母亲,昨晚那个刺客,孩儿很是担心。”扶着莅阳长公主坐下,萧景睿也随着坐在旁边,仔细想了想,千日防贼总有疏忽的时候,便决定将恶意来源弄清楚,可自从谢玉倒台之后,即便莅阳长公主的封号品级都未受影响,但确实没人再关注他们一家了,怎会还有人来刺杀?而之前他在南楚,也并不清楚这期间有没有别的事,便问起了出来,“母亲最近有与什么人交恶吗?”
莅阳长公主仔细想了想,摇头道:“自从那日之后,我们便深居简出,旁人也不愿多关注我们,哪里有什么机会与人交恶?”
如此便很让人疑惑了,他们一家现在算是夹着尾巴过日子,哪里能与人交恶?就是在谢玉未倒之前,莅阳长公主也未得罪谁,而不管如何她也是当今陛下的妹妹,即便有人与谢玉有什么恩怨,也应该没人会算到她头上才对,可那个刺客分明是要她的命,有什么仇什么怨要来走这么一步?不经意间萧景睿眼角扫到莅阳长公主的腰间,一个精美的荷包静静的垂在那里,他目光忽然一正,就盯着那个荷包不动了。
顺着萧景睿的目光落到腰间,莅阳长公主将荷包托起,“难道是因为它?”
当日的情形在母子二人脑中回想,他们对视一眼,既然莅阳长公主没有得罪人,而对谢玉的旧怨也犯不着这时候来寻她晦气,那就只有这个荷包了。斟酌了一会,萧景睿问道:“这个荷包,母亲一直带在身上吗?”
“从未离身。”
“那内容可有看过?”
“我之所以答应帮他收着这封手书,不过是因为往日的交情,希望能够保住他一命罢了,”莅阳长公主摇摇头,低头轻轻抚摸着荷包,想着当时的情形,“哎,如果又是一道旧日的伤口,还不如不知道。你……要看吗?”
“母亲的安危最重要,要知道手书牵涉到哪些人,方能知道如何应对。”萧景睿看着莅阳长公主,“若母亲实在不想知道手书内容,孩儿一个人看便是了。”
“要看就一起看。”莅阳长公主从来就不能拒绝萧景睿的要求,对于这个孩子,她给出了最多的爱,这封手书里或许有着不能承受的东西,她怎能让这个孩子独自承担呢,“若真是一道旧日的伤口,两个人承受总比一个人强。”
用剪刀将荷包剪下,拿出那封已经保存了一年多的手书,母子二人各执绢布一头,并排阅看,两人面色从凝重到渐渐褪去血色到最后变成一片惨白,这封平日里轻飘飘的手书仿若重逾千钧,两人手同时一松,手书飘落在身前桌案上,莅阳长公主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呆坐在那里。萧景睿深吸一口气,忽然上前将手书折叠起来拿着就要往外走,莅阳长公主立马回神。
“不行!”莅阳长公主拉住萧景睿,知子莫若母,她知道他想做什么,“景睿,你不能去。这个案子是当年陛下亲自处置的,你想做什么,你能做什么?”
萧景睿回头看着她,“母亲,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我只知道面对这样的真相,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第一次萧景睿甩开了母亲的手,如他所言,他不能什么都不做,他没有办法将这样血淋淋的真相埋葬在心里,否则他漫长的余生都会不得安宁。是以他甩开了莅阳长公主的手,无比坚决的想要走出去,至于出去后该做什么,他不知道。
“景睿,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有多狠。”将儿子叫住,莅阳长公主缓缓起身向着儿子走去,每一步仿若走在刀尖上,“当年不是没有人喊冤,可是他不听,不听!晋阳姐姐、宸妃、祁王景禹……当我看着他们死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已经下了世上最狠最毒的决心。”
“那是因为他听信了不实之词……”
“你不明白!”萧景睿话未说完便被莅阳长公主悲戚的声音打断,“这是他心里最大的逆麟,谁要想去碰,就等同于要推翻他高高在上的威权,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你想想看,黎崇老先生、太傅、英王叔,哪一个不是名传天下,举足轻重?可是结果呢,谁也拗不过一颗冷酷的天子之心……景睿,难道你还能公告天下,陛下所犯的错吗?”
萧景睿无力的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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