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二十九)一(2/7)
过头来看了看我,然后便又笑了笑往前走,这会儿我真感到自己真他妈窝囊了,想妈的好不容易把人家姑娘约出来了竟然还是这副呆样,真正是辜负了人家姑娘的一番好意了,不过我虽有意打破这越发显得尴尬的局面但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难道要叫她看田里的水牛?真是太没劲了,想这本来就是一场挺开心挺浪漫的事情难不成就被自己这样子搞砸,以致于最终不仅是空欢喜一场更要悔恨大哭一场,真正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想自己真他妈的不是泡妞的料,早知如此就应该还像往常一样偷看人家然后过后再去想人家,何苦还要千方百计摊这滩浑水,不依不饶!这可倒好,真当要引用老师们常告诫我们的话:要后果自负了。这会儿我们已经走到了路的转角处,再往前去不多几时便已到隆福寺了,我想此时我无论如何要有所表示才对,不然就这样呆呆地走到寺里那感觉肯定会太不一样了。于是我趁着现在除了田里那两头水牛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外以没有什么耳目,于是乎我故意挨着她近一点,以好让她明白我的用意,主动一点。这会儿她还是转过头看着我笑,而我看着她笑这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了,还只能对着她傻笑,思来想去,最后实在憋得没辙了,便对她说道;“没想到天气突然变得这么好。”这时她便突然笑了起来,而且也笑出了声音,清脆的声音在田里回荡,这会我想她应该是真在嘲笑我了吧!笑我呆笑我傻笑我浑,笑我这副模样竟然还敢学人家泡妞,当然这时我还是不在乎这个,我只是感到好忏悔好丢脸,想都一大把年纪了对这事还表现得这么怂,如果是搁到电影小说里现在这人都指不定在哪个荫蔽的角落或哪块大石头后面好上了,哎!真的好想能够像孙悟空一样上天入地,不用挖坑便能往土里钻或抱着她往人迹罕至的山上飞,那会儿不怕她不就范。“哎!你真的没什么话好说吗?”她笑完后对我说道,还是那副显得无奈且又好笑的表情。我低头呆笑,妈呀这手竟然又要去挠头发,幸好我及时发现遏止了它,不过这时我发现如果我不抓头发的话还真不知干什么好,于是乎我便伸手去挠头发,当然这次是有意识的,然后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是说了吗?”“就这个。”她的表情似笑非笑,这会儿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了,就只能用笑来掩盖,然后把视线从她身上转到远方的山和隆福寺里那棵参天大榕树。她没有再说话了,只是笑笑地往前走,步伐不快不慢,我有些僵硬地跟在她身边,然后借着观望田里风光的余光将心专注于她,接着她的侧面影像便又再一次清晰或者应该在模糊中被我清晰地印证了,这会儿我僵硬的身心突然莫名其妙的松懈柔和起来,仿佛冥冥中有种力量突然注入了我的体内,难不成又是我佛大发慈悲,又给我加持力不成。我好高兴,感觉这时候对她说什么也不会感到难为情或开不了口了,我琢磨着此刻应该对她说什么话好,于是我在心里慢慢盘算着,一边盘算一边看着她,这时我感觉再看着她时以不会怎么紧张,而且竟然也敢肆无忌惮地直视着她了。这时她同样是偶尔看一看我便又笑了笑往前走,不过可能她已然意识到我突然的变化,于是便用有些奇怪或者说是好奇的眼光打量着我,嘴上同样挂着微微的隐义未明的笑容。我笑,我以无所畏惧。“看什么。”这时她终于又开口说话了,而这正是我所希望的。“没什么。”我笑,不过这笑并不比刚开始时那种不好意思且惭愧的笑,这笑透露着连自己都无法明确把握的淡定和自信,我想这笑应该足以洗刷我一路来的阴郁和污垢,重现我阳光灿烂的一面,而且无形中仿佛挽回了我作为按古人来说属正好弱冠的男性尊严,我感觉这笑已经把她一路来所取得的主导地位给压制下去了,把本来就应由我来作主导地位的角色给调换了回来,这时我终于有足够的勇气来应付她的问话了。“我怎么老感觉你这人有些怪怪的,你……”我知道她故意把这个“你”拉着长音,显然她想到的“你”后面的内容并不是什么好话,因而用这种方式来表露她对我的质疑而且与此同时传达出一些连她自己也并非确定的东西来让我接下来的言谈举止中表现出她想明白的东西以应证她心里对我的某些疑问以好从中可以看出我此时对她的用心来,我感觉女孩子的心思都是很细腻且总是琢磨不透的,因而我对于她这句话的隐义不能马上便采取适当的方式给予答复,我只能再次思索该如何回答她,因为此时此刻她这个“你”也便是此时站在她身边的我的这个“我”而此时的这个我又该用什么语言形式来回答她以便更为能符合她心里的这个我的要求而且同时也还要表现得从容真诚不能有半点弄虚作假的成分参杂以免被她细腻的少女心怀所看破以致于刻意营造的形象又要不慎落空使得一场本应愈演愈烈的恋情不得不从此而告终,我想我此时的说话应该谨慎再谨慎,斟酌再斟酌,于是我说道;“我什么。”然而这时她苦笑,她表现出很泄气的样子,然后又看着我,那表情显得很失望。我看着她,感觉这回是真的完了,没戏了,想一个姑娘家让人家约出来但却一路上像跟着一个傻二愣似的走了老半天,而且在她的循循善诱之下竟然还是这副呆样,不解风情不说竟还这般没意趣,真当又是枉费了人家姑娘的一番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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