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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隐身于黑暗之中。在这个时代,她的做法已经碰触了眼前人的底线。
“你真当我楚纯渊如外界传闻一样下贱不堪,任人染指吗?”
“你说什么?!”司马怀本在想怎么解释,听到这话,怒气在血液中翻涌,身上散发出摄人的煞气!
“难道不是吗?怀公子。”楚纯渊丝毫不惧冷冷的看着“他”。
司马怀本以为楚纯渊是个柔弱的女子,此情此景,她却丝毫不惧。
仅仅是这一点,对她的喜欢更深了些。
“你怎么能那么说自己!”
“不是吗?大家都是这么说的!”世人都不可免俗,大多数人都耳听为真,这一年她已见了太多。
“不准这么说!”司马怀面露狰狞,气急败坏低喝。
“你无权干涉。”楚纯渊回道。双眸微瞪。
“谁说无权,孤···”说到这里,司马怀戛然而止,没有继续说下去。
楚纯渊等了许久,看着司马怀站在原地不动,胸前因压抑的呼吸不断的起伏,俊美脸上寒霜满布,如一座黑色的雕像。
“怀公子还不走吗?!”
司马怀见她心情不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从窗户翻了出去。
楚纯渊见“他”走了,松了一口气,身上的冷汗也落了下来,起身把窗户关好。
她回到床上,蜷缩着自己,像在黑夜中舔舐伤口的幼兽。
一夜无眠。
···
司马怀回到王府,想到方才的种种,心中愈发的难过。
那人对她说的话如一根带毒的尖刺狠狠的刺在她心上。
你真当我楚纯渊如外界传闻一样下贱不堪,任人染指吗?
如外界传闻一样下贱不堪,任人染指······
下贱不堪,任人染指···
她抽出腰间的惊麟刀,身体化成一道黑色暴风在院中席卷呼啸。
一时间,刀光飞舞,院内的奇石、树桩、竹林全部被惊麟刀得斩的七零八落。
当童润起床后,看到殿下的这般癫狂模样,急急去药房拿来了酒、绷带和药粉。
“殿下,您为何如此不爱护自己的身体!”童润小心翼翼的用烈酒处理司马怀因练到太狂暴而开裂出血的虎口。
“······”司马怀不想说话,也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
对那人的心疼占据了她全部的心房。
“您今日不是要去永安宫请安?让太皇太后看见不怕她老人家担心吗?”童润熟练的用绷带把司马怀的右手缠好系起。
司马怀长叹了一口气,沙哑的说道:“阿润备马,去永安宫。”
“是。”童润叹了口气,下去安排了。
来到了永安宫,太皇太后刚用完早膳,冬凌身为宫廷女官统领这时却也在此。
“皇祖母。”司马怀声音沙哑,礼貌的躬身行礼。
“好好好,怀儿快过来。”太皇太后今日穿了一件绛红色朝凤宫装十分喜庆,脸上带着笑,招呼着司马怀。
“冬凌姑姑。”司马怀到了皇祖母身边,对冬凌点了点头。
“殿下。”冬凌此时正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抬起头笑着道。
“怀儿,你这手···”太皇太后牵起司马怀的手,担忧的问。
“无事,晨练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司马怀对着皇祖母安抚的一笑。
“怀儿,这不是战时,不需如此拼命。”太皇太后摸着司马怀干燥的手掌。
“孙儿知晓。”说着把手覆在太皇太后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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