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出江湖(四)(1/2)
“其实,我是应该忘却,忘却一切的。可是我又忍耐不住,我忍不住去想,去思念,既然没人人知道真相,那便有无数种可能。假使天不随人愿,我也愿全力以赴,解着人生谜团。”上官尚恩满眼噙着泪,泪水闪闪,却始终不愿流下来。“我试想过无数种可能,我的娘亲,究竟是将我放下,撒手人寰;还是遭人囚禁,收到凌辱;亦或是,真如副阁主所言,浪尽天涯,而今未反。所言种种,难辨是非。”
“尚恩,你也不要过虑了。毒医女毒术高明。既然是这种说不清楚的事,那么还是不要想好了。”红妆娘看到尚恩满脸愁容,心中也是些许伤感,这个懂事的孩子,相处数年,无论是在西域还是在中原,无论是什么情况,面对什么敌人,从来没说过苦,也从来没惧怕过。他处事的冷静以及敏锐的心,只怕是早已超出成年人。然而,红妆娘自己心中也是苦闷,相比于上官尚恩,他寻找母亲还有一个盼头,而她呢,从襁褓时期被阁主带来天恨阁,从来没见过父母双亲,未尝过亲情之爱的她何尝没有对亲情的渴望,而所有的渴望又能怎样。面对她人的爱恨情仇,作为刺客她的眼中却只留下了杀戮。
而对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的一点姐姐般的关爱,也行,就是她出于对亲情的一点弥补吧!
“尚恩,如果你真的难受,那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一些的。”红妆娘看着尚恩,一脸温柔。
“他们说:‘你真的难受的话,就哭出来吧,那样会好一些’‘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你的眼泪会成为别人笑话你的把柄’‘你给我憋回去,先好好说’,然后就不哭了的我们,什么时候会知道,那些在意你的人会因你的泪水而伤心难过,他们不轻轻抹去你的泪水,是因为想让你变得坚强,想到这,你就也许会不哭了。想到这儿,我好像从哪以后就没哭过。”上官尚恩道。
京城的夜从未寂寞过,世界满是悠然,充满了混沌。人生亦是如此,我们长此以往变成了未知的过客,世界与我们格格不入,生活那里千变万化,到底在哪里,有什么悠长,他们只好去杀戮了,也许,杀戮会使人忘记,忘记一切,忘记人生给人们带来的喜怒哀乐。
越王府,在极深的夜,一位提灯的老朽的慌慌张张的步行入越王寝殿。
“殿下,就在刚刚”那老奴一脸的惊恐与急迫,越王听后,却微微一笑,那嘴角勾起的一丝邪魅,却是无语伦比了。
越王本就俊美无双,实似天下的俊男子,那眉目清秀,比起潘安,却是略胜一筹了。世间男孑虽俊美,可是尽数心机手腕,可怕是世间无人抵得上这位正在品茗的美男子了。
在这个时代,世间三大清笛,西域羌笛王子,江南竹笛小生,皇室玉笛王爷。而这皇室玉笛王爷就是越王,他素日常使以柄玉笛,可这玉笛并非普通,用的是上好的白玉,外镶金,内嵌银。只道他以笛为武器。与人刀剑相处都只用镶金之处,白玉从未伤到分毫。
三人都隶属江湖逍遥派,逍遥派乃江湖世外门派,以乐为器,以歌为殇,杀人必奏乐声,乃是门规,与亡人不留于痛。外人粗看却是善人,为白道。可是逍遥派却为武林江湖所诟病,他们只不过是为他们杀人找了以个借口,他们说是为死者宁静,可为什么要荼毒无辜,死之前得到痛苦,死之后又得到宁静,身为人,宁可好好的,安安静静的活着,也不用你们的乐声以慰藉以个死灵。
“逍遥派不过是一朝廷的走狗,自以为匡扶天下正义,实则是满心揣测。惺惺作态,这种恶心的行为做派,令人发指。”红妆娘一直对其不屑。
“那个江南小生说的是气派,听说却也是一个用白毒的,地地道道的白毒,现如今,毒榜上也是有名的,位次虽排在我之后,但却是声称天下用毒无人能解,而如今见过他的人都死了,没有人知道他是用的何毒。而我倒是越来越想会会他了。”一天,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听说那江南竹笛小生,毒死了天恨阁毒门的一名毒者。气的就去往了江南,可是寻遍竹林庐坊,醉晕了数十书童,可是却未寻得此人,上官尚恩便一气之下,用他的三大秘毒之一的回音散做了,毒障,而如今,毒障仍旧没人破解,竹林庐坊也仍旧没有竹笛小生的音信。
“李老翁,没事的,虽然现在红妆娘重出江湖,但也不会对我等产生太大的威胁,只不过,竹儿与那上官尚恩的仇没有解,凭竹儿的一己之力是破不了毒障的,这反倒让他无处可回了,不如咱们就借此机会顺水推舟送个人情好了。”越王笑我着,宽大的衣服领口微张,左手摇扇,这个国色天香的妖男,不知道他的心里有打着什么小算盘。
越王运筹帷幄,相比于其他皇子,他是一个机智的人,但却并不觉得极得圣宠,他只是凭借自己的逍遥派的江湖地位来在朝廷立足,因此,并不是陛下所器重的。陛下器重的实是太子以及皇长孙。
越王之母是原武林三女侠盗,一日夜入皇宫偷窃不小心遇到皇上,寻死不成却被皇上强要了身子。不料这一夜就怀上了孩子,这皇帝也是一个贪图美色之人,喜新厌旧之徒。
后来越王之母被打入冷宫,后来死在宫中,好在她曾提前将越王送到逍遥派副掌门空音道人之手中,才免得他在后宫受辱,从小处处受人排挤的他终于在逍遥派收到一丝慰藉,这样看来这位玉笛王爷还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