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她时的笑容【4】(1/1)
“哥哥还没有回来吗?”雪胧望了望门外,母亲应该跟大哥约好,等着大哥回来,一同来这里看她的,可是现在只有母亲在。
“别看了,你哥哥还没有回来,我同你小弟一起来的,刚我在房中等他,随他一起皇上召见。”
“好奇怪,大哥如朝满打满算也不过一载,皇上从来没特意留下他来过,都是随着父亲一起入御书房议事,这。。”
“还不是为了你爹爹罢朝一事。”月河夫人也觉得担忧,郁在心里。
“说到底,既然太子肯写和离书,父亲辞官一事,皇上也没有再提起也没有允准,就是有意作罢的意思,父亲大可以去上朝便是。”
“你爹爹的脾气,你还不了解,最受不得谁说你一句不是,现在去上朝,那流言蜚语,实在难以入耳,你爹爹不吃了那些传小话的长舌鬼才怪,是我劝他的,让他接着辞官的由头,在家等着圣旨来招。我估摸着,不随着你哥哥到,晚上也该到府了。”
“父亲呢?”
“花池钓鱼呢。”
一番话,月河夫人还真的觉得有些口渴,端了杯子,饮了一口。
“夫人,侯女。”
饮茶的空儿,玲玉走了进来,直当当的跪在了二人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雪胧听这声音,都替玲玉疼,欲’‘起,却又被月河夫人案回了榻上。
“母亲。。”雪胧出声抗议。
“乖乖的养着。”月河夫人的声音抬高,雪胧可怜巴巴的看了眼玲玉,便不再说话。
“玲玉,你可知罪。”月河夫人是个极其让人不寒而栗的女人,她就好像三十年后的雪胧一样,母女二人,都是城府极深,凌厉的人。
“玲玉知罪。”玲玉的头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上。
“药呢?”月河夫人再责。
“在此。”说罢,从袖中,掏出了一个荷包。
月河夫人站了起来,自己亲手接了,打开荷包,一股药味,扑鼻而来。
她伸手捻了,凑近了仔细的嗅了嗅,是迷蝶。
“母亲,这是何药?”雪胧看到那褐色的药粉,也按捺不住,坐了起来。“迷蝶。”
月河夫人的面色极其难看,握紧了手中的荷包。
“那是什么药?”雪胧不通药理,自然不懂,迷蝶是何物。
“玲玉,你可知这是什么药?”月河夫人并没有直接回答雪胧的话,反而问玲玉。
“奴婢,不知。”玲玉摇头。
“别人要害你们侯女,你拿了毒药,却不知道是什么药?”月河夫人作势要上前打玲玉。
“母亲,何必动怒呢,是女儿嘱咐她去接近高氏的,她只是听吩咐办事,何罪之有,。”
是的,那日在午宴上,玲玉是故意把茶洒在雪胧裙子上的,雪胧也是故意惩罚云霞的,她知道,高氏绝对不会放过,自己身边这么一个大的空子不钻的。
果然,云霞和玲玉二人在外面罚跪的时候,云霞说的楚楚动人,对玲玉诱以重利。让玲玉等晚上,雪胧睡下的时候,去高氏的院子里找她,二人在谈心。
晚上,玲玉按照雪胧的授意,如期赴约,果然除云霞外,高氏也在。
高氏娓娓而道,说自己也是奴婢出身之类的话,玲玉与她“惺惺相惜”,不多时,高氏就拿出了这包药。
“这个药,是一种宫廷秘药,不在宫中待了三十年的老御医,是绝对不会看到这种药的方子。
这本来是前朝一种处死一些特殊女囚犯的药,这些女囚,大多身世苦楚,才不得已做坏事。
前朝的一位皇帝仁慈,想为这些女囚留下全尸。本朝也在使用,不过使用的并不怎么多了。
母亲知道的,也就前年,丽花园的花魁,惜花就是被这种药毒死的。
此药先服下去,先是昏昏沉沉,嗜睡,只是懒懒的。
接着,神思开始涣散,想不了事情,最后,会在睡梦中死去。蝶大多只活一春。
这个药的药效,也就只有一两个月,就能送你去见阎王大人啊。”
语罢,月河夫人把荷包系的紧紧地,一把丢在了地上。
“那,那个花魁惜花,是为了什么被处死的呢?”雪胧看着气鼓鼓的月河夫人,知道自己现在问这个并不和时宜,只是,她就是忍不住。
“你,你这个缺心眼的孩子啊。”月河夫人被气岔了气,捂着丹田,看着雪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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