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刁律师不可思议的非洲行(1/3)
刁律师脸上含着复杂的表情讲道:“我已经几年滴酒不沾,除了工作性质原因,主要是因为几年前远赴非洲布隆迪的那次旅行,说实话,我从未相信过——什么人的命、天注定,更不相信迷信和鬼神。我只相信脚踏实地,刻苦发奋。一直到我今年五十四岁生日的前半生,我一直是无神论者,虽然97之前香港一直是英国管理,而英国又是信仰基督教的国度,但从未影响到我坚定的信念,可那次非洲之旅让我的坚定产生了动摇,事情的起因——是这张照片
刁律师讲到此,从内衣口袋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父亲,我父亲认真看后,说了句——是非洲风光,然后递给母亲。
因为我是坐在刁律师对面,所以我安静地坐着,等着众人都先睹为快,最后由妹妹菁菁将照片递到我手里。我接过仔细一看——照片大概有五六寸长,三四寸宽,照片内容是在一处哥特式建筑前,刁律师及几位同行游客站在一起的合影。可能一般人看到此张照片后,觉得很平常,没什么特别。但我拿着照片正着看完又翻过来看,然后又倒着仔细搜索,结果发现了特别之处
我看着照片问刁律师:“这张照片是一次成像,还是电脑合成的结果?”
刁律师回答:“是原版。”
“那么,我问:照片右上角那位老者你应该不认识,更未见过面吧?”
刁律师听后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刹那间渗出豆大的汗珠,他沮丧地说:倒霉就倒在这张照片上。
然后伤感地对我父亲说:“吴董,请原谅,今天让你们大家见笑了,我之所以今天讲这个故事,让你们看这张照片,又感慨颇深,全是因为那次非洲之行,那次从非洲回来后,我的内心就再未平静过。刚才我已讲过,我一直是无神论者,不相信迷信和鬼神,但如果真的出现了铁的事实,就像在法庭上一样——那么不论法官还是普通人否认都是无力和苍白的。所以当我几天后看到这张照片,又想起布隆迪的那个巫师的一番说道和劝慰,让我感到大限将至,人生路走到尽头。”刁律师讲到此,心情沉重地自顾自端起杯中酒一饮而进。
我父亲忙劝慰说:别这样,刁律师,您才五十出头,不可能那么快去见马克思,您看我——比您虚度年长五六岁,还不是健康地坐在这。更不能因为一次非洲之旅而听信什么巫师蛊惑就对人生失去信心,我非常了解,名律师都是开导人的高手,哈哈!你今天怎么倒需要别人的开导了!
咳,刁律师毫无信心的感叹道——如不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我也根本不会相信此类鬼话啊。
我们都听了个一知半解,请你继续讲下去,到底怎么回事啊?我父亲问到。
请你们大家原谅。刁律师说,我今天讲话确实语无伦次,可我的记忆不容怀疑,经过是这样——当我拿到手一次成像的这张照片后,看到在照片右上角的位置多了这个老者的脸庞,我们都不明白怎么回事,便去问之前拦住我为我占卜的巫师,他看后面如死灰胆颤心惊地朝尖顶塔楼方向望一眼,对我说:先生,我从来不会因为钱财而替人卜测未来,今天更是如此,我现在建议你——放弃一切计划、什么工作,立刻赶赴圣地耶路撒冷在哭墙下祈祷,只有如此你才能度过55岁生日,也就是说才能逃过一劫。因为先生你的两位亲人都未活过55周岁对吗?
我听完这位非洲巫师的话真感到万剑穿心,不能站立。因为这对我来说,不是胡说八道,而是铁的事实——我的祖父、父亲都是在55周岁之前去世的。在此之前,也就是我活到五十岁之前,我从未涉足过非洲,根本不可能和这位布隆迪的巫师有什么联系,他怎么会卜测的如此准确呢?
“难道真的是一千多年前天人合一的预测大师袁天罡(准确预测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皇武则天君临天下)转世非洲了,不然怎么解释呢?”刁律师百思不得其解的摇头。
紧接着又说:“原本我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可眼前亲身经历容不得我不相信,罔顾事实绝不是我担除过我,几乎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占卜者的胡言乱语。随着岁月流逝,我的55岁生日已经倒计时,我越来越心绪不宁,不是怕死,最担心的是我唯一的姐姐病故后,我再有闪失,那谁来赡养照顾年迈的母亲,每每想到此,我的心都在流血,如果真应验了不可抗拒的家庭魔咒真死不瞑目啊!”
“那您采纳非洲巫师的建议了吗?”我父亲问:“还有,说了半天,您手中照片右下角的那张脸到底是谁呀?”
“是谁!”刁律师回答道——“我也同样问巫师。”
老巫师又朝尖顶建筑方向看了一眼后,眨着诡异的双眼说:“我不想吓着你,先生,但我从不撒谎,我终生都认为不诚实和酒两样东西是罪恶的化身。你照片上显示的陌生又恐怖的脸庞是已故几年的老传教士,这本身在占卜学上讲为凶兆,但如你照我的指点就可化解,听我给你的建议——赶快去圣城吧。你非常非常幸运,否则,如不是你来到这个幺依小城见到我,你必然会步你家族后尘,去吧,孩子,圣光与你同行!”
我插话道:“刁律师,我想您既然坚信不疑非洲巫师的卜测,那么肯定已经朝觐过圣城耶路撒冷了吧?”
“不,我还没有,因为”刁律师欲言又止。
“还因为什么;犹豫什么。”我父亲激动的冲刁律师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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