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风云何时起(2/3)
,有没有离开乌华门,他并不得知。她的出现,让整个局面复杂了许多。不过他自然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想着的事情,所以便顺了百里念的问题答道:“这次回来,师父的身体确是又差了许多。”他叹了一口气:“师父的命是拿药在吊着,也不知能撑多久。”“胥公子,可能我这样说有些冒昧,但是在江湖上从未听说过尊师的身体有恙。”
“师父是去年突然发病的,差些没了命。这病确实来得奇怪,头晚还好好的,但是第二日一早,却是差些没醒过来,找了许多大夫来看,总算是捡了条命,可是却再也不能行走了。”当时的情形他还记得很清楚,他也不是没怀疑过,可是找不到任何线索,师父醒后,也说没有什么异常,当是一场天灾,只有作罢。“师父的身体开始时还没有这般,只是不能行走,现在却每况愈下……”
“这倒是有些奇怪,怎会好好地就变成了这般?”容真疑道:“大凡疾病,都是有些预兆的。即便是暴毙者亦是如此,总是有些征兆的,说是暴毙,只不过是未曾注意到不妥之处罢了。”
方才路上容真和胥连相互间已报了名号,但也只是说了姓名而已,胥连听容真这么一说,觉得她似乎通些医理,便问道:“姑娘懂岐黄之道?”
“我容姐姐在药王谷住了十年有余,岐黄之术,她自然是懂得。”杨劲廷虽不管事,若是能借着给他治病的理由,在乌华门内行动便方便了许多,说不定从他那也能问出更多的事情。“若是可以,可以让容姐姐给杨长老看看,说不定又能成了一桩好事。”
胥连自然是同意,杨劲廷的命是拿药吊着的,也早就没找大夫看了,只拿了一幅药方吃着药,胥连对容真的医术并不是太放心,毕竟她年纪太轻,但现在总算是没办法的办法,况且依百里念所言,她在药王谷住了十余年,即便治不好师父,也不至于将师父越治越坏。不过这事情他还是得先问下他师父才行。因而他也未即刻答应下来:“若是如此,再好不过,只是我还先需问问师父。”
“这是应当的。”容真回道。
第二日一早,左栾三人便去的拜访了杨劲廷,胥连向杨劲廷说明了三人的来意,杨劲廷也对自己的身子失了信心,因而当胥连说起治病之事时,他也是抱着无所谓的心态答应了,他知自己这样也撑不了多入,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如此,还是要麻烦容姑娘了。”
“前辈客气了,晚辈自当尽力而为。”
容真替杨劲廷把脉,可这脉一把,确是让她发现了些不寻常的地方。胥连见容真神色不对,心知有异,待容真把完脉,便急忙问道:“可是有不妥之处?”
容真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自顾思量了片刻,才回了话,可这话不是在回他的问题,而是在问他:“敢问杨老前辈初病时,是个什么症状?”
“什么症状也没有,只是像睡着了一般,初时我们未曾在意,只当师父累了,想多睡一会,后来发现师父怎么叫也叫不醒,掌门懂些医术,替师父把了脉,发现师父的脉象几是要没了。”
杨劲廷接着胥连的话说道:“我发病的前一日还好好的,吃东西时也是与他人一起,以前身子硬朗,从未有过任何不适的地方。”他见容真似乎有些为难之色,便道:“容真姑娘有什么话直说便是,我对这身子也没抱什么希望了。”
容真心中却是有些想法,只是不知该不该说,不过杨劲廷既是这样说,她也就少了许多顾虑:“我怀疑杨前辈是中毒了。”
容真这话一出,叫在场的人都很吃惊。杨劲廷这些年已经少在江湖上出现,连门派中的事都几不插手,又有谁要害他?
“中毒?”杨劲廷听了这话,神色惊异,“我虽年少气盛时,得罪了不少人,可现在在乌华门内几十年,已不管事情,也少与他人交往,怎么会有人要毒害于我?”
“我方才虽说是怀疑,但也是八九不离十。我在药王谷时曾听师……”她说到此,顿了下,自己已不是药王谷的弟子,再这样说似乎不大合适,于是改口:“听药王谷的前辈说过,这世间有毒千万种,其中就一种奇毒,能让人于昏睡中死去。”
“这倒是奇事,还有这种玩意么?”百里念心生好奇,这倒是个用来自尽的好东西:“这毒也不算狠辣,至少死时是没有知觉的。”
“我也曾听说过这种毒,说是位高人研制出来,不过也终究是一个传闻,并不知是否真有这种毒。”只是那人若是要置杨长老于死地,又为何要用这种□□?据我所知,这种□□从服药到发病的时间可不短。不过,这其中的原因并不是他们所要查的,因此他也没有说出来。
容真想了想,又问胥连:“冒昧问一句,当初是谁为杨长老治的病,依你方才之言,难道是宓掌门吗?”
胥连点了点头:“发现师父有异后,我们即刻下山找了大夫,可是这一路上需花费不少时间,所以大夫来之前,先是由掌门替师父治着,后来大夫来了,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说救不了。掌门将大夫好一顿骂,赶了出去,便自己替师父医治,总算将师父救活了。”
“若不是师兄,我现在怕是早就死了!”杨劲廷叹道,有时他也会想,若是那时无痛无觉地死掉,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也省得现在受这日日的病痛折磨。
“那杨前辈现在服用的方子?”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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