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初战告捷(2/2)
了,突然又收回来,让人看着笑话不是?不如这样,大小姐,等我把这些商铺都卖出去了,李某将所得的一半,全都交到小姐手上,权当孝敬给您买胭脂了,您看如何?”这是,把我沈辞当成见钱眼开的人了啊。
沈辞笑笑,“那,剩下的一半,当如何处置?”
“这……这……这剩下的一半……”
还能如何处置?
自然是归我李生贵所有了,难道,还去送还给那傻小子不成?
这沈辞,如此明知故问,却叫我如何回答?
“舅公,怕不是有什么误会吧?”沈辞绞着帕子的手突然一顿,抬眼凝眸望向了那人,“沈辞所说,是我与栩儿‘不同意’您将商铺卖掉,并非来与您商议,赃款该如何平均分配。”
“赃、赃款?!”李生贵惊讶重复一句,刚刚才咽下去一点的火气,“噌”的一下又窜了上来,“沈辞!我劝你不要太过分!”
“不问自取,视为贼也。舅公未征得栩儿同意,便擅自将他名下财产变卖,这不是贼是什么?”沈辞依旧淡淡的反问道。
“你、你……”
“既为贼,所窃之物自然便是赃物,所窃之财自然也便是赃款,难道还能是旁的什么吗?”沈辞毫不掩饰面上的耻笑之情。
“你、你!”李生贵手指着沈辞鼻头,突然气急败坏地向前冲了过来。
喜鹊眼疾手快,一个健步跨过来挡在了沈辞身前。
“哎哎哎?你还想打人啊是怎么着?你别忘了,咱家小姐可是沈国公大老爷的掌上明珠,这卫城大都护的亲妹子,你敢动她一根手指头,你、你当心吃不了兜着走!”
喜鹊虽是冲上去了,可她毕竟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女娃子,面对一头猛虎似的的李生贵,心里难免发怵,虽尽力提高了音调,仍然难掩声音中的颤抖。
李生贵却似真的被她震慑住了一般,停下了脚步。
沈伯奕的护国公或许只是个空头衔,不足为惧。但这大都护沈修,是皇帝亲允承袭了沈伯奕职位的人,是这卫城最大的官,又有十万精兵掌握在手里,倘若真的贸然跟他结下了梁子,恐怕对自己不会有什么好处。
喜鹊见他停下,立刻以为是自己真的成功地吓住了他,难掩喜悦,转头看向沈辞的眼神中都带了点邀功的意味。
从刚才沈辞跟李生贵一通唇枪舌战时开始,喜鹊心里就已经对自己的这个主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小姐她读的书多,那些咬文嚼字的事情,就交给她去做。那这些需要力气的事情,就由我喜鹊来扛着。她为自己能帮到沈辞而感觉十分庆幸。
沈辞立刻心领神会。这一幕,也让她想起了前世那个勇敢帮助自己逃脱的喜鹊,一如既往的坚定、倔强。
她对她笑笑,起身将她拉至身后。
“话,既然已经说开了,我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沈辞向前走了一步,逼视着李生贵道,“以前栩儿年岁尚小,才会请舅公代为管理这些财产。如今,栩儿已经长大了,还望舅公可以将他名下的所有房契、地契,还有商铺的租赁合同,全都交还给他。至于他能否妥善保管,那都是他的事,不劳舅公您费心。如若不然,沈辞恐怕,只能去请官府来定夺了!”
四目相对,一个横眉立目,似要将对面那人生吞活剥了般。另一个云淡风轻,好像一个闲散的看客。
对视良久,终于还是那个怒极了的人率先忍不住,败下阵来。
“给你也无妨。只是,那些东西并不在我手上,而是我那大外甥晏宏一直在保管。沈小姐若想讨回,恐怕得等他从当铺下工之后才行了。或者,劳烦小姐您随我亲自去跑一趟?”
“哦?”沈辞狐疑道。
细一想,却又安下心来。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自己的目的已经是达到了,料他暂时也不会再敢有转卖商铺的心思。
权做缓兵之计。
若逼得太紧,倒真似我此行是为图财一般。且当铺人多嘴杂,到时候他若来个反咬一口,说我仗势欺人,要假借未婚妻之名,强霸晏栩财产,我恐怕也难说得清楚。
“呵呵,”沈辞突然想到,恐怕,那李生贵打得,也是这副算盘吧?
自己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空跟他多做纠缠。待日后闲时,或是栩儿真的有需要时,再行讨回也不迟。
有理摆在那,我不怕你赖账。
“那倒也不必。我便寻个晏宏哥哥在的日子再来取就是,只是恐怕,要劳烦舅公代为告知一声了。”沈辞笑道,“那,沈辞便告辞了。外面的告示,还请舅公定不要忘了揭下来。”
沈辞说罢,一行三人便出得门去。
李生贵朝着三人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
“算你识相!哼,小丫头片子,敢叫我难堪?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转头朝门外吆喝一声,“小四儿!”
有人应声进屋。
“备车!我要去晏宏的当铺一趟!”
“是。”
“哼,婚约,跟我提婚约?老子怕的是你不认!既然现在你认了,老子倒要看看,你沈辞,沈伯奕,还有你护国公府,这次该如何下台!”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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