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1/2)
杜子纯简直吓的魂不附体,忙将红绫藏好,将被子盖到脖子才说,“进来吧。”
杜子纯忙向祝英台使脸色,祝英台也是紧张忧虑。杜子纯知道谢道韫也在,闷在被子中说,“有劳谢先生了。”谢道韫一笑。
梁山伯见杜子纯满头是汗,关心说,“子纯,天这么热,你盖什么被子,”边说着就上手拉被子杜子纯急忙说道,“不用山伯,我畏寒,还是盖着被子吧!”祝英台连忙过来制止梁山伯,不让他动杜子纯的被子。
梁山伯这才停了手,梁山伯看见被子里红绫的一角,好奇的拿了起来,杜子纯感觉自己羞愧的无地自容,这就等同于胸罩被人拿了起来。
祝英台急忙拿回红绫塞进杯子,“这种贴身的东西,你别乱碰。”说完也意识到不妥。谢先生接着说,“贴身用的。”杜子纯简直说不出话来,想到红色辟邪,就胡诌说,学生子小身体不好,体弱多病,父母害怕养不活,就让学生贴身带着红绫,避避邪气,好好长大。
祝英台忙接话说,“是啊,我好像听过这么个说法。”谢先生面露微笑,点点头“原来如此,不过红绫这样引人误会的东西,还是少带微妙。”
杜子纯也闹不明白谢先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忐忑极了。梁山伯送谢先生回去,祝英台也跟着了,走的时候向杜子纯打了一个眼色。
见人都走了,杜子纯立即将红绫束在胸前,暗暗指天发誓,就是天塌下来也绝不在解开了,胸口是舒服了,可心都快要吓停了。
马文才在操场上踢着球,球一脚射出,竟然将挡球的绳子都给踢断了。王蓝田这个接球的吓的抱头蹲了下来,秦京生在一旁接话道,“文才兄,昨天是杜子纯运气好,不然这么凌厉的球怎么可能接的住。”
马文才嗤笑,杜子纯纯接下了五球,可不仅仅是运气好,说不清心情。
绿绣经过多番打探,终于到了尼山书院,看见众多学子,就选了一个面善的,“请问,你知道杜筱淳吗?”那学子回道,不知道书院有没有此人,这个名字没听说过,但有个叫杜子纯的。
绿绣惊喜说,“谢谢你了。”那学子摆摆手,“无事。”绿绣心想,那就是了,子纯是小姐的字。
绿绣担心会暴露,又找了一个学子,“请问你知道杜子纯住在哪一屋吗?”那学子还记得杜子纯是与马文才同屋的,伸手一指,“沿着这路直走,看见一排屋子,从左数第三个,就是了。”绿绣向人到了谢,就直接去了。
绿绣走到屋子门前,想着要给小姐,不,公子,一个惊喜。就像在杜府常做的事情,没有喊一声,猛的推开门,大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屋中马文才正在看书,猛得一惊,书都没拿稳,抬起头来,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
绿绣环顾一圈,没见到杜子纯,有些失落,不客气直接问,“你是马文才吧!书院学子说你与我们公子住在一起,公子呢?”
马文才心中不悦,这么莽撞不知礼数的奴才。但也没有为难,直接就说,“现在怕是在医舍吧,多管闲事,自讨苦吃。”
医舍,小姐这是受伤了。绿绣担忧极了,忙问,“他到底怎么了?”马文才嗤笑一声,也就不理睬了。绿绣知道不会问出什么了,赶紧去医舍要紧,急忙问了学子,终于到了医舍。
杜子纯在束完红绫后心有余悸,又是害怕又是害羞,心想这该死的梁山伯,简直是被他害死了。
正在羞恼中,突然听见绿绣的声音,“小姐”,绿绣的声音带着哭腔很是可怜。
杜子纯刚刚被梁山伯吓了一跳,正在恐慌中,听见小姐,立刻捂住绿绣的嘴。小声说道,“绿绣,千万不能喊小姐啊,刚刚我还差点暴露了。”绿绣着急道,“怎么了,小姐?”杜子纯把刚刚的事情讲了一遍,实在是太让人尴尬了。绿绣也是一脸后怕,忙说道幸好有祝公子在,不然就惨了,没想到还有和咱们一样的,那我可要和银心打好交道,我们可是一样的呢!
杜子纯又讲了一些书院的趣事,特意避开了马文才,也没有讲怎么受的伤,只说自己是太累了,天气热,自己晕倒在地上砸的。
想到祝英台和银心,杜子纯笑着说,是啊是啊,感觉就像找到了战友,好开心啊。绿绣也笑呵呵回应,想起小姐的伤,又黑了脸。
“你这是怎么了吗?别生气了!”知道绿绣为什么生气,也是感动的。绿绣说道,“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怎么能晕倒呢!不过不用怕,我来了,哎呀,我要是早点来就好了!”
杜子纯笑了笑,一下子为了不说出自己在书院的遭遇撒了谎,可是怎么瞒的住,只想着要和几个人通气,不要被小丫头发现了。
杜子纯想到绿绣的名字太过女气,就和绿绣商量着也改个名字,绿绣欣然同意,杜子纯为了不要一着急就喊错,就干脆叫绿绣为小绿,绿绣很嫌弃这个名字,但考虑到小姐马大哈的个性,也只能应下了。
杜子纯捏了捏绿绣,哦不,小绿的脸,说了句“谢谢小绿。”杜子纯和书院的人说了一声,绿绣就和杜子纯睡在一起,在医舍过一夜,有小绿可真好,渴了有人倒水,饿了有人拿点心,疼了有人可以撒娇,不用在洗衣服,晚上偷偷溜去山后河边洗澡也有人可以看着了。
想想原来的自己,真的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晚上和小绿聊了很久,讲了书院里的生活有各种各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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