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章 眼泪(1/2)

胖胖嘟所仰起的，却是一张完全湿漉漉的脸，这张曾可爱爱笑的脸上，现在弄得是水横肆意，“我找了你很久，但你已经离开了。我穿越这广场是想告诉你，我发现幻书中的主人公原来是你。”我顺着她手指一看，她幻书中显现出来的一个名字是“爱义多”。也就是顺应她心中最大意愿的故事情节，在幻书中的不断组合中得到的一个名字，恰好就是曾一直被她忽略的我。

我，心中也有说不出的苦楚。我当时没能动用幻能，帮她查看她幻书中故事的未来。

彭祖身上的非天国淡气曾感染过阿波罗他们，现在通过合欢也传到了胖胖嘟身上。所以这个未成熟的果灵，未得到高等的幻能，却得到了痛苦。因为也带上了这些淡气的缘故，幻能不但没有提高，反而下降了。

我轻轻擦去她双眼下冰凉而晶莹的水。

“她的水流出来了！”围观的果灵们说。只有我知道，这些水的名字叫做－－泪。

（天书联接：采女，魔鬼宇宙中，彭祖房中术的传人及女弟子。其中周幽王时期，引起烽火戏诸侯的美女褒姒，是采女的一次转世。从来不笑的褒姒，一笑倾国。但谁又知道埋藏她灵魂底最深沉的哀怨。）

天国本没有痛苦没有眼泪。但在怪果灵，以及我的介入下，这种本空无的东西，现在，此刻，无情的出现了。

我把手放在采女的脸上，然后把她拥抱住离开众灵，放到广场的一个石台上。一在拥抱之中，用幻能把她身上被传染的淡气吸走。

然后我又抱起彭祖，并把手摁在他头上，也吸走了他的淡气，并把仍昏迷的他和采女放在一起。

我的举动，让一些果灵感到不解和惊讶。他们不知道我是在趁机医疗他们，而医疗时，我打开几重思维门能量，虽然用里门又把这一切打开的门能笼罩封闭在内。以免大规模能量外泄，毁灭宇宙。所以此时我的身体，他们是不可碰触的。会发生危险。所以我急着离开众灵。

“要找医生吗？还是报告给保姆天使？”重新围观的众果灵说。

“不用了，他们没事的。彭祖只是睡了，过一会就会醒来的。”我说。

本来众多果灵都不认识我，但刚看到我破纪录一事后，还是不敢不相信我的判断了。

彭祖此后，怪习惯都改变了过来，也就成了一位属于天国真正的果灵。（天书旁白：比如爱穿三角裤的魔宙习惯。）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幻帝不能有自己的书，不能介入小星灵们的生活。因为如果要全星灵都拥有自我，那么幻帝就不能拥有他自己。

他必须高高在上，远离大众间的一切，成为一架职能全公开，又自我全封闭的创造机器与主宰机器，才最有利于全星灵信仰的凝聚，有利于对天国世界的随时调整。

因为幻帝就是天国本身，是所有信念的起点也是终点。他唯一不能是中点。

幻帝的质变会引起全天国的质变。所以众天使们都小心翼翼不让幻帝接触到底层的他们，也就是幻帝的自己。

这就是幻帝没有的缘故。或许他从来没有，或许他有过，但丢了。因为每一本书，代表的就是一个自我。

这段经历，使我不断找寻到，靠近那一个隐秘的自己的同时，我也不断找到了从来没有的痛苦愁哀与哭泣。痛苦与哭泣，如同幻帝的自我一样，是天国本从来不存在的东西。

因为小生活会影响到幻帝的自我意志，然后又会通过幻帝的意志暗中改变原天国的一切。这就是为什么众天使们不让幻帝接触低层生活的缘故，为什么独幻帝拥有无穷无尽的封闭门的缘故。他必须封闭自己。

幻帝迷路了，从瑞亚开始。

幻帝质变了，从赫拉开始。

幻帝哭泣了，从胖胖嘟开始。

因为一切星灵本都是幻帝的意念所造，星灵的哭泣，就是幻帝的哭泣。所以发出第一哭的并不是别灵，而是我自己。因为我的质变，天国发生了质变，以至于出现了痛苦哀伤这些原本从不存在的东西。

但愿这一切是结束，但是这一切只是开始。

“原来找到自我后遇到的第一件事情，是哭泣。”我心里想，“这绝不是什么好的兆头和事情。”

“还继续玩下去吗？既然在这沙子宇宙中的经历，只会导致我更大的质变与危机，那我还该继续玩下去吗？”

“可是如果全能者不能深入一切，那全能者还能称之为全能者吗？

但经过这一段经历，我难道不正发现了天国的种种不完满之处与弊端吗？难道这不正是我所寻求的吗？”不管变身成何，永远摆不脱的沉思。

所以我决定抽身离开，但之前必须彻查一下怪果灵产生的来历。

按照布里亚柔丝等果灵所说6号俱乐部是怪果灵集中的地方。而现在距离的他们创意节目的彩排时间很近了。于是我们决定从丘比特岛上出发。（此时的九尾岛，早已更名丘比特岛。）

于是布里亚柔丝招来一大群鸽子。数万只鸽子在空中组成一辆大敞蓬车的样子。一部分鸽子下来，变做阶梯状，我们挨个登了上去，一起坐在各自组成的车座里。然后密密麻麻的鸽子阵一声呼啸，把我们带往海城的另一端。

在6号俱乐部的“一起玩”大广场上，众多果灵正云集在那。

我们在一起玩广场停下，大群鸽子收了他们应的收入后，以及布里高兴时多给的小费后。在众灵瞩目中一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