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决定(2/2)
嘉懿，“我觉得你也会这么选的，那个什么kǒng bù fēn zǐ就是个名字，我们只要知道我们自己不是就可以了。”“可我们是。”程嘉懿道，“我们势必要杀人，为了活着，势必要杀些不该杀的人。”
杜一一道“什么是该和不该？现在不可能有绝对意义上的好人了。我也不认为现在外边也都还是和平。我们想要活着，就要提升自己实力，有一天真配得上kǒng bù fēn zǐ这个名头。”
程嘉懿“哈”了一声，她差一点被杜一一之前的话感动了，可到最后，还不是要做个“kǒng bù fēn z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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