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漂泊的时候很想你(2/3)
了,成了一个社会人员,你抛开学校本以为会找到不一样的路,可你错了,从离开校园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平凡,因为穷人家的娃娃除了靠学习才能有所改变外,出路很小很小,不要问我为什么,你们问你自己,现在的社会好混么?更别说你离开校园带走的那点知识,只能认个路标,识别个厕所,就是这样,你也曾好几次钻进女人厕所,惊起女声一片。大学校园给你带来了虚荣的幻想,当看到意气风发,青春亮丽的大学生时,你的心剧烈的跳动了。他们多朝气啊!多青春啊!他们的微笑是那样温暖和灿烂,脸庞是那样白净和明媚。特别校园里那些姑娘,特漂亮,白色的裙子在微风中翩飞,像彩色的蝴蝶飞过你的天蓝色眼睛里。
当然,这地方不止一个你,其他工友们的眼睛也是目不转睛的,似乎眼睛变成了玻璃珠子镶嵌进深不见底的眼眶当中了,直至她们的身影消失在柳叶背后方才收神。
你一直害怕比较,可生活中处处都是比较,如此直白的比较下,你连做石头的资格都没了,你只能感慨自己是泡屎。你们的身影总是疲惫而邋遢的,衣服也脏污不堪,可相比于你们技术工,开塔吊的,你们比搬砖的,搞木工的,搭钢管架子的要干净许多,有时你走进校园,里面看门的保安竟然分不出你是学生还是工人,这让你逃出了屎的概念,原来,你也有色彩的一面。
你躺在温软的草坪上,对着电话激动的讲话,里面传出来她的声音,细致,甜蜜,有着无尽的幻想。
“啊呀!真的啊!那肯定有不少美女吧?”你心目中的女人带着复杂的情绪吐露着一字一句。
你喜欢听她说话,她说话在你耳朵里比唱歌还好听,由于爱情的缘故。
这个你喜欢的女人就是孟小琪,你时常喊她小琪,喊她的名字时你是用心发出的声音,你的心房时常在颤抖,你很激动,因为这辈子你从未认为有一天你会从嘴巴里吐出她的名字,你能珍惜每次喊叫的机会,情理之中。
“都和天使一样,我都看花了眼。”你不忘调侃几句,你对小琪讲述了下身边能看到的景色。
“小心眼珠别掉下来啦,呵呵。”她说。
“我多想读大学啊,看到他们意气风发的青春,我都觉得自己白活了。”你有些伤感的说。
“那谁让你当初不努力呢?听你这样描述,我都有些向往了。”
“你最起码也读过大学啊。”
“什么呀,我的那也叫大学啊,那只能叫青春埋葬场。”她有些惋惜的说。
“就算你那是青春埋葬场,总比没上过大学强呀,你看我整天窝在工地,从早忙到晚,有时晚上还得加班,唉!我都忘记自己还有没有青春了。”你说,想到你整个儿的工地生活,心就像染上了墨,变成了黑色的桃子。
“别那样想,其实我们都已努力了,到如今这个地步或许也是命运的安排吧。”孟小琪说。
“命运?”你叹口气,望着即将落尽的太阳出了一会儿神,淡淡的说:“它到底是个什么妖兽呀?”
面对命运尽皆失语,你还没有去解剖命运的能力,你只能干张张嘴,欲说还休。
你和她若即若离的交往着,谁也不轻易涉猎彼此的敏感地带,你觉得这样挺好,心中有的烦乱和忧伤可以毫无掩饰的告诉给对方听,这种宽慰恰似春天的暖风抚摸你的心灵。
可你并不满足现状,只能深度压抑,你工作的事还没敲定,你几乎每天除了睡觉就是不断出入校园之中,抱着一本书就是一下午,没人可过问。你在校园里领略了爱情在大学里的温暖,让人脸红心跳。
这时你会想到自己的爱情,早些的那些感情是那样青涩,别说亲吻了,连牵手都不敢,你与其在心里牵别人的手,现实中你永远是个胆小鬼,你太敏感了,太在意别人对你的看法了,你怕手伸出去被对方拒绝,那比死还难受,正因为你在乎太多,所以,青春的那段日子,你错过了很多次机会。当你看到他们躲在柳树背后,花丛影里接吻的场景时你总是狼狈的逃跑,但心的跳动早已被**撩拨的失去了节奏。
后来听一个工友调侃,一天晚上他在加班,塔吊高高在上,他不经意间看到在操场远处的角落,两个**着身子的恋人在享受着月光浴。自从那天开始,你的的眼睛成了校园夜晚唯一的搜索器和监控**,你很想看到那些画面,一个你还未经历的画面。
你实在不能无所事事的混天黑了,你弟和席明在工地上给人家清理垃圾,而你上来一个礼拜也没事干,心里无比焦躁。这样呆着可不是好事,你必须找到工作,你衡量了一下,再不劳动,生活立马就可以将你淘汰掉。你每天在工地蹭饭吃,你弟和席明每次都会多打些饭,然后每人给你碗里匀些,就这样你生活了一个多礼拜,但某一天工地某负责人问你是干啥的,常呆在工地干吗?然后你弟出来解释说是你是他哥哥,没工作,没出着落,不过很快就会找到工作的,马上就会离开。
你明白他们每次打那么多饭,人家肯定有所察觉,一个大活人,谁也不想平白无故的养活,现在的人都会算账,一毫一厘都不能浪费。当听到这样的话,你心里酸酸的,这就是你的生活,一个真正漂泊的人,还不如人家一个乞讨者呢。
席明的脚被模板上的钉子刺伤了,只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歪一跛继续坚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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