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父女谈心择佳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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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次日父王就将吾唤到了他的书房——翰海阁
父王对吾一向面色柔和,微笑着问道:“孤月如今已及笄,昨日笄礼之上,可曾遇到心仪之人?”
吾鲜卑女子敢爱敢恨,自不会隐瞒心迹,“父王,女儿……恋慕鍮怀谦少将军……”想到那人温润的面容,深邃的目光,吾低下了头,声音愈发小,近乎喃喃。等了片刻,听不见父王声音,吾略略抬头看了父王一眼,却发现父王紧抿唇角,沉了脸色。
“父王?”吾试探性的唤了一声。
“他不行。”
吾心里一紧,脱口而出:“为何?”
父王默了片刻,方开口道:“鍮怀谦,虽是个人才,然身有缺陷,目不能视,吾的孤月,自然值得更好的。”
吾听闻这话,却急了,“父王,怀谦的眼疾不过是因着毒箭的缘故,父王只需命太医医治,定能痊愈。倘若父王是因着这个原因阻着女儿,那便不必了。女儿对怀谦一见倾心,此生非君不嫁!”吾从小顺遂,没有什么东西是吾得不到的,父王的阻挠愈发激起了吾内心的渴望,此番话亦是想也不想的说了出来。是叛逆?抑或真情?此时的吾分不清,待到日后回想,不免觉得荒唐,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拓跋傉檀面上有些凝重,坐在书案后面,曲起十指,轻叩书案,孤月知晓这是傉檀在深思的表现,也就不在出言打扰,室内一片安静。
良久,拓跋傉檀才语重心长的对孤月说道:“父王所求,不过是孤月能一生长宁,孤月,汝乃孤最珍重的女儿,孤不愿委屈汝半分。孤月可知,历朝历代,但凡公主,多数是远赴异国和亲,而孤,仅愿吾的孤月能觅得一佳婿,从此将汝妥帖安放、细心收藏,为汝遮风挡雨,免汝饥,免汝苦,免汝四下流离,免汝无枝可依……”
孤月听闻此言,已是潸然泪下。孤月从小丧母,是拓跋傉檀既当爹又当娘的将孤月拉扯大。堂堂一七尺男儿,硬是生出了女人家的七窍玲珑心,将后院之事打理得滴水不漏,让孤月不曾受一丝委屈。
傉檀有为人父的威严和为人母的慈爱,只是到底还是个男子,有些太过煽情的话是不曾说出的,而今当着孤月的面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彼此的内心都是既高兴又酸楚的。
“父王……”才开口,孤月已是哽咽之声。
拓跋傉檀继续道:“孤月不过才见那鍮怀谦一面,便已是非君不嫁了么?可知他性情如何,品德如何?当真是女大不由父。”
知道了父王对自己的爱护之情,孤月也知晓如何攻父王的软肋了:“不是有父王在嘛,品德性情有父王替女儿把关呐,女儿不担心,再说了,本就是父王看重的臣子,自是不差的。”
此刻父王凝视吾半晌,看着吾倔强的神情,终是在这场对峙中败下阵来,“罢了,孤月既有此心,为父自当成全。一个月后,鍮勿仑将军班师回朝,父王将设宫宴,届时再提婚事吧,这个月内,吾命太医去往将军府医治鍮怀谦的眼睛,孤月安心便是。”
吾听闻此言,心内比儿时获得了糖果还要开心,这种情绪不断膨胀,心脏几乎承受不住,“谢过父王。”
瞧着孤月如此开心的神色,傉檀也是欢喜的,伸出手点了点孤月的鼻头,叹息道:“父王是彻底的败给汝了!”语毕,又抚了抚孤月的发顶,疼爱之色溢于言表。
孤月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在父女俩亲昵了一阵后,便朝着殿外奔去,想独自消化这好消息,忽略了身后父王那沉重的目光。
殿内,拓跋傉檀望着自家女儿欢快的背影,陷入了自己的沉思。这位年轻的王,展开了书桌上的一幅画卷,上面赫然画着一位美人,美人容焕朝霞,貌隐星光,髻若纤云,轻挽披娟,无铅华妆成之俗媚,无循旧遵规之宜方,清婉欣然,质气修张,眉舒目亮,眼波如潭,分明与刚出殿外的拓跋孤月像了八分,不同的大概就是孤月眉眼间多了几分美艳张扬,而画卷上的女子眉眼间是娴静温婉。
不难知晓此人便是孤月早逝的母亲。傉檀望着妻子的画像,渐渐放开了思绪,眼神飘忽没有焦点,“晚晚,咱们的女儿长大了,与汝很像,若是汝还在,想必会很高兴吧……”男人嘴角不自觉的流露出笑意,声音悠长,像情人间的低语,娓娓的诉说着自己的心事,“如今孤月已有心仪之人,虽说那人有些缺陷,但孤月身为吾南凉最尊贵的公主,有吾护着她,会幸福的……”
这里室内一片温馨。再说孤月,一路奔回弘昌殿后,忍不住内心的雀跃,又扑在床榻上翻滚了几下。孤月从前不觉得,现在倒是度日如年,只恨日子过得太慢,恨不得一月之期立马过去。每日就在繁华院的那棵胡杨树下转悠,当真是“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也为了缓解这相思之情,孤月天天缠着月笙,让她讲述鍮怀谦的事迹,凡是有关鍮怀谦的,事无巨细,孤月都是听得兴致勃勃的。
譬如怀谦少时还是王子伴读时,最爱捉些蛇啊、老鼠啊等来吓唬太傅,在太傅被吓得血色全无之时哈哈大笑;譬如在太傅睡着时偷偷拿剪子剪去太傅的胡子;譬如明明自己功课不好却能扯到太傅胆小、自己武艺高强上来……
如此离经叛道,忤逆师长的事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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