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波谲云诡藏危机(5/6)
着:轩儿,爹爹到美国公干之时,汝要听话,照料好妈妈,吾答应汝,归来之时定会为汝买来很多礼物。看完这书信后,二少爷顿感无地自容,也不知如何挽回场面好。
当林嬷嬷与景夫人还处于迷惘的当儿,一个念头在景家二少爷的脑中掠过,他的嘴角随即勾起一弯邪魅的笑容,道:“那你为何将景琉轩从族谱上撤去其名?”景夫人听见他这么一问,打了个哆嗦,双眼尽是慌乱,但还未待她回答之时,林嬷嬷便道:“这可是夫人这一房之事,无需二少爷操心,而且除名当日二少爷不是很是赞同的吗?当时也没问原因,为何此时却无端提起?”
林嬷嬷一席话让他的身体顿时停滞下来,毕竟除名当日自己也没问清原因便表示赞同,其实还不是为了要除去一个景家子孙,更是除去一个威胁之人,毕竟若景家三老爷的确遇难,而其膝下没有儿子的话,景家家产便是他们的囊中之物,虽然当时林嬷嬷大力反对,但景夫人还是一意孤行,她也爱莫能助。
周围的议论之声再度响起,回荡在黯然的夜间,若干来宾更是对着二少爷指指点点。这时二少爷已经是被气得满脸涨红,道:“你……”他语塞之际回头看看二叔公,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踪影,想必是无颜面再留下了。
谁知那二少爷于早前收买了景家丫鬟月仪,对景家一切事物了如指掌,得知景夫人对淳于晴态度欠佳,便吩咐月仪将景夫人收养她的真正原因暗地里告诉了淳于晴,并加几句以挑拨离间,好让淳于晴对景夫人心生恨意。
其实月仪这么做也只不过是多此一举,淳于晴早前便已经在教堂不当心听见了景夫人与林嬷嬷的一席话,才会自愿进入景家大门,以免韩爵熙受罪。
二少爷自知自己已经因那封书信而处于下风,但他兀自不肯罢休,走向淳于晴对她道:“小妹妹,你可以告诉大家景夫人收养你的真正原因吗?”
他一副自信的样子,只因月仪已经把内情告诉了淳于晴,只要她在当下把这个秘密说和盘托出,众人便会得知景夫人随时滑胎,公司职员得知这个消息后民心一定会军心涣散,随时以罢工要求景家老爷回来执掌公司,这样一来景老爷是生是死就无从抵赖了。
淳于晴年纪还小,还未能察觉二少爷一等人的阴谋,一时之下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心中只有两个选择,其一是如实告知,其二便是一如景夫人于一月前对他们说的,只因景琉轩寂寞才会收留自己之说法。
淳于晴本是愚不可耐,林嬷嬷一等人对于她的回答颇为担心,景琉轩更是感到快要窒息一般,但这个关头也不能对淳于晴说些什么,只能听天由命。
当淳于晴的唇角微微一动之时,景琉轩的心便如快要鼓出来一般,景夫人更是秋波一转,看着淳于晴,眉宇间微蹙着,仿佛跟淳于晴暗地里说了一句:“你给我好好回答。”
她犹豫了半晌,原本想如实告知,但无意间瞥见那四小姐在一旁冷笑,便想起了那晚她给了景琉轩一记耳光之事,顿时一股子愤懑涌上心头,于是撅起小嘴嗔怒道:“那晚夫人不已经告诉你们了吗?夫人因担心景琉轩一个人会感到孤独,才会收留我的。”
话音刚落,林嬷嬷一群人便顿时松了口气,景夫人更是耸了耸肩膀,轻蔑地看了二少爷一眼,景琉轩也坐了下来,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再将杯子放到桌上,修长的指尖传来了隐隐的冰冷,微微地在抖着。
林嬷嬷眼见二少爷的瞳孔收缩,对淳于晴的回答出乎预料,一脸不服的样子,便连忙道:“是的,其实夫人对除名一事也大感后悔,与轩儿也早已冰释前嫌。”
一个念头掠过淳于晴的脑中,景夫人对自己如此之差,揭发她原是应该的,可是却因景琉轩所挨下的那一巴掌而有所动摇,并且说了这么的一个谎话,难道韩爵熙受林嬷嬷的那一记耳光也不及景琉轩的这一记耳光吗?
她觉得自己的心不知怎么了,短短一个多月,自己对韩爵熙的样子已经是渐渐变得模糊了。
心里空荡荡的,仿佛有一股寒气在心中流转,责备着自己。
众目睽睽之下只有二少爷站在那里受千夫所指,更有怒斥之声掠过耳边,四小姐心知情况有变,干咳了一声,道:“哎哟,怎地一个喜气洋洋的宴席会闹成这不可?”话音刚落,她便随手举起了酒杯来呷了一口。
眼见二少爷正处于下风,为免当城门池鱼,那大少爷为了明哲保身,也低声地道:“我看你还是离开的好,演了这一场猴子戏,换作是我也没有颜面留下了。”说罢,他的妻子脸带悲痛之色,也应了一句:“最近眼见二叔与三嫂你们频生龃龉,我的心真的痛得很呢。”
此时二少爷的脸色已经越发难看,红一阵青一阵的,心知他们有意将所有罪名推到自己身上,意图置身于事外也不打紧,还要落井下石,这么地被他们你我一句更觉羞怒,便大怒向他的夫人道:“还愣在那做什么?还不快走?!”说罢,只见他那位柔美的妻子跟了在他的背后,怒气冲冲地扬长而去。
那一晚真是动魄惊心,散席之后景琉轩也跟景夫人与林嬷嬷解释了一番书信之来历,那封书信的确是出自景老爷笔下,只不过下笔之时是在一年前,当景老爷还未遇难之时,到美国谈生意所寄予景琉轩的书信,还好景琉轩一直保留了下来,聪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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