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初露贤名(1/2)
话说刘琦拿出随身财物来要赏与那在城门口排队时遇上的菜农,那菜农有说什么都不肯要,也不是嫌弃刘琦给得少;庄稼汉生性老实,只为养家糊口,交易中往往是吃亏的一方,刘表府中令他送菜给的钱是高于市面价格,还不用愁卖,时不时还能收到赏钱,本就是一份上好的差事,在他心中是将刘氏当做恩人看待,既然是有恩于自己,便不能一而再的占人家便宜,因此心中不愿再多拿刘琦这一份钱。刘琦见对方不肯接受自己的好意,又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时脸上有些挂不住,心想自己好歹也是一州长官之子,就这样当街被人拒绝赏赐也太丢面子了些。
文健在一旁见得,也喜欢这菜农淳朴,因此只是以一般讲话的声调插话道:“公子给你你收了便是,在这镇南将军脚下,你还要拂了人面子,让公子把拿出的钱收回去吗?”那人听得文健如是说,他之前确实没有多长这个脑筋,收了这两贯钱,再谢刘琦二人道:“公子乃金枝玉叶,原是不该与我等腌臜人为伍,还是让前方的人稍作避让,等公子进了城我等再排队的好。”
“大哥此言便差了,刘琦今日便两人两骑,并不是州中肱骨之才,也非为营中镇军之将,身上既没有急宣皇命又没有紧急军情,便与大家列队同行好了。”刘琦笑着,淡淡说道,全然不似虚假作伪。
听得此言,前方陆续又有人转过身来向刘琦行礼,都道:“我等虽是乡野之人,也颇闻得刘荆州敬贤爱才之名,却都没有亲眼见识过,今日得闻公子谈吐,方是深信不疑。”刘琦也一一与他们见过了礼。队列前方尽是议论纷纷,都在谈论荆州牧公子亲和待人,身边那护卫模样的人也不凶神恶煞的,想必是个贤明之人。
毋庸置疑,刘琦这一形象宣传是相当到位了。
于是刘琦便与那菜农闲聊着排在队尾,约等了一刻余,几人便排队到了城门口,那城门当值的几名卫士一见刘琦二人作戎装打扮,看起来的级别比他们的小队长都高了不知多少,工作大半天后有些倦怠的这几人都一个激灵打起了精神来,向二人行注目礼。待几人走过良久,城门都尉黑着脸走过来,对着自己麾下的兵破口大骂:“没有眼力见的东西,那是主公的刘琦公子,就你们这没吃饭的样子要是被公子记在心里,老子都要跟着你们倒霉!都给我好好打起精神来当班值守!”话是这么说,不过这都尉知道刘琦因为这点小事就举报他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又对着手下一名腿脚麻利的士兵吩咐速速前去州牧府报告公子已经返回襄阳的消息。
非战时期襄阳城中也不允许骑马,虽然规定也只是规定,不过刘琦、文健二人还是规规矩矩地持辔徐行,几人聊些闲话,望着内城走去。刘表入主襄阳后将原来的县城扩建几倍,加修一层城墙以分内城外城,又将外城墙修到二十丈高,如此以来襄阳方才成为荆州的第一重镇。
不多时,几人已经走到了州牧府大门口,实际上正门牌匾上写的乃是“镇南将军府”五字,这州牧府只是口头上称呼叫法。州牧府也分为前院与后院,前院乃是真正的州牧府,也就是刘表处理公务、听取属官汇报与商议事务的地方,后院便是刘表一家饮食起居的处所。刘琦住的小院也在其中。
那菜农是送货之人,只能从偏门进入;而刘琦算是主人家,又德胜而归,自然是带着文健从正门进入。于是在在州牧府外拐角处,那菜农十分知趣地打住了话头,向刘琦二人道了别,挑着担子从侧边的小门走了进去,里面自有小厮接着不提。刘琦二人走到正门口,早有小厮看到快走过来将马匹牵去从另一边的侧门入府,刘琦在门口整了整衣冠,迈上台阶对行礼的侍卫点了点头,领着文健往里走去。
早在刘琦进城时便有外出采办的小厮见到后回来报告,就是城门都尉也排了士卒来府中禀告,因此刘琦一进府,便有管家领着几名佣人迎了上来:“大公子此行劳顿,快快进府好生歇息吧。”那老管家原本是刘表如荆州之前就跟在身边的亲卫老兵,战斗时刀剑无眼,被敌人砍伤了腰腹,虽所幸的是逃得了性命,但却落下了体虚地毛病,从此不能在发力使劲,无法持重物,更是上不了战场了。刘表念在他跟随自己多年忠心耿耿,便将他调入府中做事,先是收拾刘表的器物文章,后来因为原州牧府总管事的徇私被刘表驱逐了,便让他来做了管家这个位置。
“属下恭喜公子得胜而归。”管家满眼都是笑,将脸上挤出褶子来,恭敬地拱手侧站在刘琦面前路旁。虽然已经告别战场多年,但他还是固执地在刘表与刘琦面前以属下自称,刘表多次劝他都没用,就好似自己还是那个老兵一样。刘琦连忙快步上前,双手搭在了老管家的双臂之下,做一个虚扶起的动作:“王伯可不要笑话琦,初上战场还有得许多学习。”
“公子过谦了,首战告捷,可喜可贺啊。”
“琦是在文聘将军照拂之下才侥幸攻克了一座县城而已,损兵费粮,功不抵过,正要向父亲请罪。”
这王伯低着头,朝着地的脸上嘴角一抽,这大公子也太能说了……幸而这刘琦看不到他的表情变化:“呵呵,公子知谦逊那是我荆州之福也,先回东院修整一番,用些点心,方好去拜见主公。”
“还是王伯想得周到,对了,”说着刘琦看向身后的文健,介绍道:“这位文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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