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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蹙了下眉,转身拽住了她的手,(“想去哪?”)
她不知哪里的力气,甩开了他,“不是要看我痛吗?你打晕范生,我一个人这会出去,外面那些粉丝一定也会把我大卸八块吧!”
严瑾瞟了眼躺在地上的范生,脸上呈现的是复杂的神色。
看着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他一个箭步,拽住了她的手腕,她回过身,迅雷般地一口狠狠地反咬上了他的手腕。
猝不及防,他脸色微微一震,反射地缩了缩手,可她紧紧抓着,头埋地更低了,是在怒意地撕咬。
血腥入到了她的口中,多余地血液滴落到他的衣襟上,深深浅浅化开……
他浓黑的眉目拧起,突然抬起另一只手,将她推至到了墙上,她闷哼一声,感觉后背硬是被撞得支离破碎,她下意识地想挣扎,经不住疼痛松了口,可被牢牢箍在了他的双臂里。
她微微弯起唇角,鲜红的血液残留在了她的嘴角,仿佛咽下的不是血水和泪水,而真的是痛苦,所有的苦涩也都流在了心里。
他瞥了眼手腕上的伤口,血肉模糊,眼中闪过一丝狠意,用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她发出痛苦的低吟,眼泪滴落下来与他衣襟上的血融在了一起……
(“你是不是想死?”)
她笑了一下,笑得很惨淡,死,人生总有一死,可是她就这么死了,真的很廉价了,可在这个男人的控制下,她能决定什么,她索性抬起头迎上他冷厉的目光,:“不是要一起痛吗?我手腕上的疤痕是为你来的,你是不是要还给我?”
简单的一句话瞬间让他僵了下,某些画面在他脑海里回荡,已没有感觉什么痛意而是拉起她的右手,视线随即落到了她手腕上的疤痕。
仿佛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在跳动,压抑很久的东西要得到释放,毫无预警下,他扯过她的身子,凝视了会,捧起她的小脸,指腹轻轻地摩挲上了她染着血丝的唇,沉沉地叫了声她的名字……
(“你替我挡酒瓶,是不是真的一直有喜欢我?”)
她撇开了视线,嘴角牵强地浅笑:“你说我欺骗了你,可真正欺骗我的人是你,你的手段怎么说我都比不上,你说我招惹了你,是啊,替你挡酒瓶那是我不知羞耻,硬要缠着你的恶果。”
他眼里闪烁不定,接着脸上是浓浓的阴霾,似再也控制不住,用力地扯住了她的双肩,一路拉至到了黑暗的角落里,她困惑挣扎,一阵恐惧涌上心头,一路踉跄……
她被用力一甩抵在了冰冷的墙上,眼前顿时变得一阵黑,什么都看不清了,只知道她的手腕被按在了两侧,被他压制地无法动弹。
灼热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裙衫被拉起,肌肤一阵冰凉,在他刻意地折磨中,只能听到喉咙发出撕裂的哽咽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他掰正她的脸颊,两人的目光隐约碰到了一起,呼吸一顿,两片温热的唇瓣堵住,用力地深吻……
她的眼角湿了,委屈愤懑,只是痛楚地极力想瞥向别处,可昏沉沉地一片,才仿佛感觉到冬夜真正的寒冷,好冷好冷,是身不由己的宿命……
他阴沉着脸,透过微弱的光线,她苍白的脸上浮现的是一片死灰色,认命得闭上了眼睛……
他一个松手,退开了几厘,她全身一软,摊在了一边,他定定地站着,深色大衣合着黑暗连在了一起,连最后的微笑都冻结了。
她跌跌撞撞地起了身,浑浊的眼泪涌出眼眶,而沉重的脚步声离去,车的引擎声响起,不远处闪起了亮光,马上又陷入了黑暗里。
她轻拭掉了眼泪,走了过去,才发现兰博基尼不在了,连带着范生也不见了……
他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狠呢,予取予求下,她的尊严都被消失殆尽了,又如何做到不去恨呢?
拖着长长的影子,她轻靠于墙角,独自咀嚼心痛。
如他所说,认真的一方注定伤的最深,自古痴情终成空,空的是她自己,真正的自己!
一切真的就像躺在桥索之上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荆棘满地,疼痛生生地在撕扯。
可即使那颗心是一片干涸的湖,面对的是滚烫的岩浆,也没什么过不去的。
待平复了心情,一名警员寻了过来,见她失魂落魄般,就慰问了下她的状况,凌凌熙回神,狐疑地问了问:“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
“工作人员说的。”
“……”凌凌熙嘴里弯起了一丝嘲笑,笑自己多此一问。
“小姐,你是受到袭击了吗?”
那名警员指了指她嘴角边上的血痕,她微微低着头,擦拭了下嘴角,思虑了会,回了句,“是有人袭击了我,不过那个人长什么样,我已经不记得了。”
……
走出大门,空气里却弥漫着浓重地寒气。
她整个人如同站在白雾之中,脚下一片绵软,继续打算在苍白世界里孤独的漂泊,带着面具冷眼旁观这个世界形形色色的众生相……
摸了摸冰冻的脸颊,她扯乱了自己的发丝,垂下眼睑,一步一步朝警车走。
而不远处的兰博基尼里,他的碎发零乱地覆在额上,目光凝滞,手腕上的那一抹红静静的从半空落下,落在笔直的西裤上绽放出朵朵黑莲,变得妖冶。
殊不知那纠结着痛苦的情愫难以遣散,沉在了那双迷茫的眼睛里。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而流血心痛对他来说并不可怕,怕的是若她心里一直都有他,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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