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不深不浅的友谊,最安全的距离(1/2)
前半学期学起来确实比较轻松,我的心情也随着消融的积雪慢慢的好起来。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不咸不淡的保持联系,偶尔一起回家,隔一段时间就送点习题集给我,我偶尔也给你打电话问数学题。但我我开始和夏雨涵越走越近,她常给我打电话发短信,周末上完补习班还会来我们家一起做题,做完题顺便八卦八卦同学老师,或者告诉我一些你的小道消息。
她说我和你之间的关系,绝不只是老同学之间的关心。但我们却从没开口谈过这个问题,这个话题只会让我们伤脑筋,所以我们都闭口不提。现在这样淡淡的关心,不深不浅地友谊,对我们来说反而是最安全的距离。
bō_bō许久都没有来找过我,手机号码也更换了,后来和钟秀的新朋友们一起爬山才知道他们在新学校里拉帮结派打架被记大过,于是自己退学了,整天和一群社会青年混在一起,家里人也为此伤透了脑筋。有几次上完补习班,我专门绕道去了bō_bō家楼下,站在楼下喊他,但是即使扰民被邻居责怪了,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有时候,距离真的是一件很坏的事,让原本亲近的我们变得越来越陌生,越来越疏离。我们都想不出任何更好的办法让我们回归到共同的话题,一样的生活状态和相近的思维方式。
有一次我去超市买牛奶,路过小区门口。忽然看到了bō_bō的爸爸,他也认出了我,我们寒暄了几句,我刚问起bō_bō,他就目光凶恶,看来钟秀告诉我的都是真的,那个瘦小调皮的小男生变成了叛逆的社会青年,我稍作沉默,快速打消了继续和他攀谈,打听bō_bō的手机号码的想法。抬起头看到冬天灰蒙蒙的天空,泪水不自觉地流出来,我很难过,感觉自己快要失去他了。
有一天周末,下午爸妈都去购物了,弟弟也去楼下和一群孩子玩滑板,钟秀来找我玩,我们关上房门,躺在木地板上聊天。暖阳从窗户里照进来,温和轻柔。就像她肉肉的手一样柔软。
“晓兰,我谈男朋友了,长得好帅好帅。”她总是一副花痴的表情,笑得很得意。
“有照片吗?快给我看看。”我激动地翻过身,侧爬在地板上。
“嘿嘿,有呀,但是你得拿出诚意来换,哈哈。”
“去你的,你说怎么样才算有诚意?”
“小妞儿,先给大爷我好好乐一个。”她用软软的手捏起我的下巴,大眼睛笑得眉眼弯弯。
我立刻摆个假假的笑脸,还去亲她的脸。
“哎别别别,这脸现在可不是给你亲的了。”她紧张地用手捂住脸,故作嫌弃地瞪我。
“那嘴巴呢?不会也要给他亲了吧?”我笑嘻嘻地等着她回答。
她却忽然安静下来,半晌都没有说话,带了一丝羞涩。
“老实交代,是不是初吻没了?”我笑着伸手挠她的腰。
“啊啊啊,别挠了,我怕痒,我说,我说。”她笑着求饶。“恩,有一天他送我回家,在我家楼下,分开时他忽然低下头来亲了我。”她害羞地闭着眼睛。
“他叫什么名字?我要去找他报仇。占我家亲爱的便宜。”我嘴上这样说着,其实心里一直很想问她,接吻到底是怎样的感觉。
“他叫吴鹏,不许说他名字很俗。”她伸出左手食指指着我。
“可是本来就是很俗嘛。”她敲了敲我的额头,“快给我看看照片,看他长相俗不俗?”
……
好几天我都在幻想,吴鹏低下头亲钟秀时,嘴唇相触那些甜蜜的感觉到底比我见到你时的欣喜多几倍。
“喂,睡着了吗?”我忐忑不安地拨通你的电话。
“还没,在做英语阅读,你呢?”你的声音慢慢的传来,听起来非常疲倦。
“我,我在想一个问题。”我在想亲你的感觉是怎样的甜蜜。
“什么问题呀?数学还是物理?”
“我在想,你是不是猪头。哈哈。”我听到电话那头的你惊呼一下,也轻轻地笑了起来。
“那你先说你是不是?”你轻轻咳了一下。
“我才不是呢,猪大哥。”我在黑暗中噘着嘴撒娇。
“那你是什么?”你也好脾气地和我闲扯。
“我是漂亮的小猫咪。”我不知羞耻地自夸。
“你有猫咪那么聪明可爱吗?”
“喵~ 喵~ 喵喵~”我学着猫咪温柔地叫了几声。你的笑声温柔地传过来,从耳朵直跑进我的心里。
那天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把手背放在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想起钟秀甜蜜的表情,又不甘心地重新吸吮了一会儿手背,可是依旧没有感觉。
但是不断地回想着我们的对话,开心地睡不着觉。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我梦见了你,眼睛清澈如冬日的山涧,泛着星星一般的晨光,那张平静温柔的脸,逐渐在我面前放大,放大,我的呼吸飞快,像是期待了很久似的,我缓缓闭上了眼睛,听着你淡淡地呼吸声离耳边很近。
但是许久都没有等到那个梦想中的吻。我猛然间醒了过来,却很难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弟弟那张稚气的笑脸,他正在拿着什么东西要涂在我脸上。这个小鬼头,总是趁我睡着了在我脸上乱涂乱画,肯定没有好事。我挣扎着坐起来,却睁不开眼睛。他见我起来了,慌忙起身想溜。我连忙拉住了他的胳膊,谁知道他是不是给我眼睛涂了胶水。
“到底给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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