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纵是绝色不及她(1/2)
王宝秀哈哈一笑,指着叶澜道:“我虽看不清姑娘真容,却能从叶公子看你时的神情中猜出究竟,他瞧你时眼中满是深情,我因此得知。”
叶澜听他这般说,脸上一红,大觉不好意思,却听莫瑶轻哼一声,不悦道:“叶大哥倾心于我,看我时眼中自然满是情意,但这与我长相如何却又有什么相干?难道这世上只有姿容绝丽之人才配得人倾心,姿色平庸之人便不值得人爱么?”
王宝秀一愕,微一皱眉,接着道:“姑娘教训得是,王某只是随口一猜,别无他意,我见叶兄弟看你时不但眼中满是深情,且他目光灼灼,眼中除爱意外还满是赞叹之情,似是在欣赏绝美景致一般,因此便想当然的以为姑娘定是国色天香,经姑娘一骂,王某自知此语确有不是之处,其实绝色女子便如稀世奇珍,听闻者多而见识者少,但这世上真情虽少,却也并非那般稀有,只消两情相悦,便是真情,确然不关乎容貌美丑。”
莫瑶见他满面歉意,微微一笑,点头道:“王大哥所言不错,有道是花无百日红,凡尘女子容色再美,也终究不能长久,我等修士虽驻颜有术,但若只在乎这幅皮相的美丑,那这等情意纵然一时浓烈,想来也不会长久。”
叶澜见她说这话时一双妙目直盯着自己,不自禁地觉得脸孔有些发烧,心中暗道:“阿瑶这一番说辞,弦外之音显然是说给我听的,原来她以为我钟情于他,只是因着她他容色绝世,哼,叶某岂是那等只在意她美貌与否的肤浅之人!我……,我到底是如何喜欢上她的?”
王宝秀见两人一个目光清冷,一个脸色发红,一时都没了言语,不由轻笑一声,暗道:“看来这一对小鸳鸯情意虽炽,却是相好未久,各自还没完全摸清对方的心思,哈哈,小情人之间的那些小心思,千头万绪,自己也理不明白,我这一个萍水相逢的外人,就不要凑这份热闹了。哎,其实情之一字,最是难解分明,我笑这两个年轻人理不清头绪,我自己的事却又哪里想得明白了……”
他想到自己心事,不禁轻叹一声,举杯满饮了一口。莫瑶本来注视叶澜,忽听到王宝秀叹气,便转过来瞧了他一眼,接着妙目一转,咯咯轻笑道:“王大哥,你可是忽地想起了心上人么?”
王宝秀放下酒杯,轻咦了一声,问道:“你……,你怎知道?难道你也有识人心念的天赋么?”
莫瑶听他如此相问,不由也咦了一声,问道:“也?王大哥识得能识人心念之人?”
王宝秀一怔,脸上忽地露出甜蜜神色,怔忡半晌,才点头道:“识得……,只是她说这是天生一点异能,并非神通法术,只能模模糊糊捉到人的一点念头,却也看不分明,我方才只是一时想起她,便被姑娘一语说中,这才问姑娘是否也有此等天赋。”
叶澜
和莫瑶曾在大宁寺住过月余,知佛门中有他心通的妙术,可读人心识,只是此法极难练成,合大宁寺全寺上下,也只明业方丈一人有此神通,除这一门他心通法术之外,以莫瑶所知,便只叶澜的天魔噬灵心法有读人神识之能,但天魔噬灵心法霸道异常,一经使用,便会损人心智神识,为施法者所惑,不似他心通可不动声色间便识人心念,且不损及对方一分一毫,王宝秀所说那姑娘能识人心念,瞧他提及这姑娘的神色来看,定已对她钟情极深,是以这位姑娘定是一位妙龄女郎,必不会得传大宁寺这门无上神通,而天魔噬灵心法自魔帝死后,世上便只剩下叶澜身上这独一份儿的心法魔种,别无分号,那这位能识人心念的姑娘即不会他心通,又不怀天魔噬灵心法,却能识人心念,这等本事实是闻所未闻,且她说这份本领不是神通,而是天赋,更是叫人摸不着头脑,修士虽会种种异能,但都是后天修习的神通秘法,并未听说有什么人天生便有神通法术,纵是灵兽不修神通,一身本事也是随年月增长而渐渐生成,刚生下来时也与寻常野兽无异,除了更加壮实一些,也没有什么特异之处。这位姑娘这等天生异能,便于修士而言也属极为稀奇之事,便如是世间凡俗百姓见到巫术一般。
她知这等事问也问不明白,纵想刨根问底,王宝秀与自己两人只是初识,必也不会将心上人的底细如实相告,当下举杯抿一口酒,打趣道:“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人物,居然有天生识人心念之能,只是王大哥你与这等厉害人物相好,以后却是有的苦头吃了……”
王宝秀与心上人分别未久,如今一想起她,心中便满是甜蜜,脸上也止不住地挂起微笑,忽听莫瑶说他以后有苦头吃了,不禁一怔,皱眉问道:“莫姑娘此言何意?”
莫瑶道:“人的心念瞬时百转,自己也捉摸不透,便是十分正直之人,心中的每个念头也不一定都能公诸于众……”说到此处,转头对叶澜笑道:“澜哥哥,你且想想,你平日里心中的念头,若是尽让我知晓了,你觉得会如何?”
叶澜心中爱极了她,少年人血气方刚,且近日来每日与她亲热,情到浓处,却终无法得手,他心一团烈火熊熊燃烧,早不知转过了几千遍各色杂七杂八的念头,这些念头若尽让莫瑶知晓,自己少不得要吃些苦头,心念于此,只觉脸上烧烫,嗫嚅道:“我哪有……,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念头……”
莫瑶脸上也是微微一红,却不介意,甜笑两声,转头对王宝秀道:“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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