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鄕在旁説:「不像样。你们订了亲,快结成夫妇,害羞些什么?再来一个。
」妈老是不肯让我再亲她一口。
不勉强,到她给我套上戒指时,待她冷不提防,顺势一拉,把她拉进我怀里。
老鄕机灵,举起相机,咔嚓咔嚓的连拍了几张。
生气了,我的妈。
抡起粉拳在我胸口捶打了几下,骂我没正经。
我装作给她打痛了,她掩着嘴巴忍不住笑了。
我得逞了,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拢着,在她的面颊香了几口,拍了几张看来颇为亲热的照片。
这一连串动作都录影了。
我再开个玩笑,说:「妈你戴上这订婚戒指,就不能改嫁别人喽。
」她说:「要改嫁一早就嫁了。
到这年纪,没人要了。
」我説:「不,我要了你做我的过埠新娘。
我知道,有很多男人追求过你。
不过把芳心留给了我。
」她说:「吃妈的豆腐。
不知羞。
」我告诉她,刚才老乡提醒过,我们进入恋爱状态了,打情骂俏正常事。
「都是做给人看的。
我们两母子恋爱些什么?」「话要説回来,别给人看穿。
假戏真做安全些。
我们要经过相恋相爱,共谱爱曲。
」我提出了我回美国之后,互通情信不可少。
要亲笔写,留给移民官看,证明我们不是假结婚。
我规定每个礼拜至少写一封情信。
我写的句句都是实话,向心上人道爱意,诉衷曲。
说如何的爱她,想念她,要亲她,吻她的。
[eected]我设定的情境是,在国内订婚之后,已经把她抱了上床做爱了。
妈看了之后,在长途电话说:「不写了,太肉麻了。
不用说要我写,光是看你写的都害得我面红耳赤。
」我心里说,她愈害羞愈妙,我的情书攻势凑效了。
口裡説:「你大可以当是写爱情小说,把自己代入,令自己相信是真的。
幻想我们是一对异地恋人,已经有ròu_tǐ关係,害了相思。
」她说:「像黄色小说才是?我从来没写过情书。
少年时没写过,老了怎样写得出来?还要是写给儿子的。
」我说:「你可以的,一定可以。
懂写字就会写情书。
只要你心里想着要出国和未婚夫结婚,把我想像成为你的情人,灵感就会来了。
」「我脑子闭塞了。
」「不要用脑,单凭感觉就是。
例如说:哥,自你别后,就不能不想你。
收到你的信,好像是旱地的甘霖。
你要知道,你的小军妹妹以身相许了,希望明天就能去到美国,投在你的臂弯里,享受你的爱护和亲吻。
爱着你的小军妹妹……」「我年纪比你大,怎可叫你做哥哥,称自己做妹妹。
不通,不通。
」「情侣都是以哥呀妹呀称呼。
倒过来説,我的彬弟弟,你的小军姐,完全失去味道。
」我说服了「我的小军妹妹」,每个礼拜都收信她写的情信作业。
内文没有文采,倒符合内地的情信大全的文风。
我幻想着,妈真的会一不小心恋上我了。
等待的日子,就是靠这些「情信」熬过去。
直至那一天,她挂了一个电话报喜,美国领事在她的护照盖了个印。
我拜託那位老乡,陪儿子出国读书时,顺道把我的「新娘子」送过来。
在倒数的日子裡,我抓紧装修房子的进度,为每一件摆设做最后的调整。
卧室暂时挂着我们一张合照,她来了将以结婚照把它换下来。
那一幅合照,是我们到城里最大的照相馆去拍的。
老板敲了我一大笔,让妈化了浓妆,换上多款时装、晚装,折腾了半天。
妈和我是两个世界培养出来的人。
凭她眼光,挑了一张样板照,跟她和我父亲二十多年前拍的一般模样。
在那张照片中,他们穿着土绿色毛装,一丝笑容也欠奉。
爸爸看来比妈年长十多岁,架着眼镜,面容枯藁。
妈清汤挂麪,一脸稚气的前进青年。
在那时的形势之下,认识不久,草草成婚。
我把我和妈那张合照带回来,唯一原因,是把我放在她从前的男人的位置。
床头摆放的一张是偷拍的玉照,妈的秀髮流泻齐肩,一个耳朶在髮丝间露出七分脸在相框中,绽放着教我迷醉的笑脸。
那张脸是我做爱的对象,每晚给我吻着爱抚着,但和她在幻想中做爱的身体欠了真体感。
玉人细滑光洁的肌肤,令人动心。
一颦一笑,一举手投足都勾摄我的魂魄。
最要命的是她侧卧床上,睡裙半掩娇躯,秀髮由裸肩散落枕间,乳波荡漾,两条yù_tuǐ併合着膝盖,但遮不住大腿内侧小三角裤透现出来的耻毛。
我的玉人真箇是十分豔丽,几分羞涩,半推半就,迎我入怀。
跟我十多年来做着爱的她的luǒ_tǐ,是那个捕捉到的她一个一瞬即逝的影像。
在遥远的老家,破旧房子外面的厨房,年轻的妈妈蹲下来洗澡。
晨光从半掩的小窗透入,水气热腾腾的上升,她光滑的背嵴滴下串串水珠,两个浑圆的臀儿之间有道深深的沟,水流从那儿泻下。
两条玉臀抬起来洗头,在湿淋淋的头髮刷起肥皂泡。
一个rǔ_fáng的侧影,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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