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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声,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她知道即使流泪,也没有一双手可以拭去泪水。
每晚,工人们吃完饭就会走出去lún_jiān肉包子。
她腿连坐下来都没机会,现在连平放脚掌都成问题了,但男人们还是会把粗壮的身体压在她背上,猛力冲刺。
不管她拉车拉得多累,工人们都毫不在意,这是他们生活中唯一的女人。
有些男人家中有妻子,但他们不会视qiáng_jiān肉包子为出轨,肉包子只是自慰器,他们只是用这东西来自慰罢了。
大傻也跟人群一起使用着肉包子,自从那晚之后他再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两星期后的一晚,因为下着滂沱大雨而没有人走出来强暴肉包子。
浸满雨水的一车煤沙比平常更沉重。
肉包子觉得,能在雨水沐浴中入睡,也是很不错的事……「唔!」突然车上一沉。
肉包子看不到谁上了车子。
「来,去山顶。
」是大傻的声音。
肉包子低下头,说:「磊健先生今晚又要鞭打我吗?」大傻说:「我想继续听你的故事,然后鞭打你,走吧。
」煤车冒着雨再次爬上斜坡,这次是她经历最艰难的一次拉车,车子浸满滂沱雨水,还坐了个人,她的脚底又插了钉子。
她的眼睛在雨水拍打下死劲地撑开。
大傻看着她努力苦苦前进的样子,一拐一拐的不知为什幺就让大傻入迷了,想回来她也是唯一记得大傻名字的人。
「你叫什幺名字?」肉袋子怔一怔,停住了脚步。
周遭听到的只是雨水声。
然后她小声答道:「我叫可宁。
」(二)从鞭子传来山顶上,肉包子规规矩矩地站在崖边,大傻已经拿着皮带坐在她面前了。
雨势很大,远眺整片变成煤场的山野很是壮观,彷彿把整个世界也拉下纺纱一样。
雨声是世上最宁静的东西,此刻只有大傻和可宁听得到对方的声音。
大傻吸一口气,又吃到雨水了。
「呸啊!原本以为淋雨是很爽的事,淋个几小时却会喘不过气的,好像密集恐惧症一样。
」大傻睁不开眼睛地说。
她看着地面,没有答话。
大傻继续说:「有看过《廿二世纪杀人网络》第三集吗?最后的整个场面都是雨水,光是看都觉得窒息了,真正感受还是第一次。
」她连应一声也没有。
「你不可能看过,电影院不会许煤头车进入的,哈哈哈……」啪!大傻愤怒的挥打腰带,打在她rǔ_fáng上。
那双诱人得成为了她名字代号的肉包子一晃一晃。
「喂!哑了吗?这东西,说句话啊!」被打了,rǔ_fáng痛得发热,脸容却没有扭曲。
「磊健先生既然只想把我当是肉玩具,又何必找我谈话呢?」那晚她说了自己的事,结果被大傻打了,狠狠地一鞭一鞭挥下去,肉包子记得很清楚。
肉包子语气没有什幺感情,很平淡,并不是那种顽强自傲的女性。
她声音轻弱,纵使说话起来多坚强也好,虚弱的声音也出卖了她。
也单单是说话透出的腔音,已经单薄得像少女一样,单薄得像她身驱一样。
rǔ_fáng很沉重,身体却那幺薄。
不带感情的话语,冷得像冰一样,刺进大傻心里。
这是女孩子的拒绝。
啪!打在rǔ_fáng上,雨水间一晃一晃。
大傻感到被侮辱,被一把虚弱的声音拒绝了。
啪!打在另一侧rǔ_fáng上,水花四溅。
啪!「混帐!」啪!啪!啪!啪!啪!肉包子的决绝对大傻来说是一种羞辱,大傻甚至觉得一开始跟她说话就已经很愚蠢了。
正因为语气温柔,才更难反驳。
他的皮带恼羞成怒地打下去。
「凭什幺说我?」啪!啪!啪!「凭什幺说我?」啪!「凭什幺?」啪!啪!打了大概十二鞭,他开始冷静下来了,想到自己这幺容易动气其实等于是认输了。
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这幺愤怒。
(为何要找她说话呢?)他也无法回答肉包子的问题,这也许是大傻鞭打她的原因。
挥鞭的是大傻,但肉包子却嬴了。
(十分讨厌的感觉)大傻心里闷着气。
肉包子抿紧嘴唇忍着气,闭起眼睛受打,乳腺都快要打压破了,可能里面在渗血,她觉得rǔ_fáng灼热得可以蒸发雨水。
大傻揪起肉包子的rǔ_fáng,当它是衣领般揪起。
「我诉我的心事,你安慰一下我便是了!干什幺要说你自己的?」肉包子望一望大傻,眼珠躲在荫下却闪出泪光。
大傻还以为她要受到伤害了,要哭了。
结果,肉包子那眼神只是流露了半秒,短暂得令大傻以为那只是他的错觉,她抛出一句:「那肉包子说自己的事了,对不起。
」「啊啊啊啊!」大傻暴怒了,他一鞭一鞭地打下去。
只要肉包子叫出来,或者是求饶一下,大傻就会停手了。
啪……啪……啪……啪……鞭子打在rǔ_fáng上的声音有如时钟秒针在深夜运行的滴嗒滴嗒声。
肉包子还是一声不吭。
大傻愈打愈担心。
(快点叫出来吧?这样打下去真的会出事的)啪……啪……啪……大傻手心在震,他未试过对女人这样粗暴……啪……啪……啪……啪……啪……啪……「你为什幺不叫出来?」大傻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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