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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可他抱她的时候,他的yù_wàng和疯狂都是真实的。隔着百鸟朝凤屏风,梅儿的一举一动都落入男人眼中。
倒是令他意外的反应,男人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很快平静无波。
早晨是主君最忙碌的时候,朱府男眷众多所以涉猎甚广,什么布桩、当铺、金银玉器坊、古玩店、甚至棺材铺,还是当地储量最大的粮商,大多府里向外往来交涉,银钱支出进账,都要众人事无巨细记录成册呈上,由主君一一过目。
男人手中拿着账簿,细细翻看:我记得两年前布桩的生意,能月入三百两纹银,这个月却锐减一半,账本上倒是看不出丝毫差错。
梅儿第一个反应就是,主君生气了。
从梅儿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主君翘在桌子下的二郎腿放了下来。
布桩是三爷管着,府里最大的经济支柱是粮米行,掌管在主君手中,其他真正能说得上话的,分别是当铺五爷,玉器坊七爷,和管布桩的三爷。
三爷眼下一抹黑青,纵欲过度使得整个人非常憔悴,满不在乎道:现在生意不比以前好做,主君若没有别的吩咐,我先下去忙,事儿多着呢。
哼,老三,你敢把我当傻子?账簿准确的摔在三爷脸上,主君和颜芮色,拍三爷脸:你偶尔出入娼馆妓院,本君体谅你血气旺盛无处发泄,你玩玩也就算了,可你拿账上这么多的银钱去捧妓女?还想欺瞒本君,你、他、妈、疯、啦?三爷闻言吓得屁滚尿流,膝盖一软:主君,没有的事啊,最近布桩有人抢生意,好几个老主顾都被抢走了……我马上想办法,主君息怒。
原本同是郎君身份迎入门,三爷却跪在地上打颤,一旁站着的例行汇报的男人们噤若寒蝉。
主君见他还知道要脸,也不再为难:朱府家规,拿府里银子在外头养女人一经发现即刻驱逐出府。
你既然知道错了,本君念你知错能改,自己下去领五十鞭子!五十鞭子抽下来,估计要皮开肉绽。
三爷出去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其他人都是一些账目不清,记录不详等问题,收支都很稳定,大概是有三爷的前车之鉴,众人应答间丝毫不敢打马虎眼,处理速度无疑快许多。
这是梅儿第一次看主君处理家务,恩威并施,有条不紊,原本处理这些事务的应该是朱软玉,不过朱软玉这个时候肯定还在睡懒觉。
鲜儿房里的侍从抱着睡眼惺忪的鲜儿从门口进来,鲜儿一边揉眼睛一边奶声奶气的说:鲜儿给主君请安,主君,什么时候吃东西呀,鲜儿肚子好饿。
梅儿嘴巴张大,咿?鲜儿怎么好端端的?她昨日kāi_bāo初受雨露,身体被撕裂被侵入的剧痛,差点死掉的恐惧深刻入骨,半梦半醒间依稀看见屏风上主君给鲜儿洗澡的影子,便自行在脑海里想象出那些画面。
人都是这样,假若年纪更小更稚嫩的鲜儿也与她同样遭遇,她就会觉得自己所受的痛苦没那么痛,这也是她承受超出负荷的痛苦濒临崩溃时,寻找心里慰藉的表现。
而主君与梅儿一场缠绵,鲜儿年纪小胆子也小,过程中主君早发现鲜儿吓得躲起来,不希望鲜儿心里留下阴影,自然先行安抚一下。
梅儿发呆的时间,主君已经处理完手头上的事物,怀里抱着梅儿饶过屏风。
床上的人儿无疑是动人的,发丝垂落在红润的面颊两旁,嘴唇饱满粉嫩,她这时不知在想什么,眼睛半睁,长长的睫毛在眼睑留下两道弯月形阴影,梅儿眉目遗传自朱软玉,看起来软弱好欺,但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气,一种叫人心折的傲骨。
主君,你怎么一动也不动呀?鲜儿觉得奇怪,毫无心机的扁扁嘴:梅儿姐姐也不动,可是鲜儿肚子饿了,好饿好饿。
梅儿抬眼去看时,主君正若无其事的将鲜儿交给鲜儿房里服侍的老侍从:带二小姐去饭厅入座,我随后就到。
床微微陷下去,梅儿紧张的僵直身体,眼珠子转来转去,这时肚子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可是……你就没什么要向本君交代的?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糟了糟了,每当主君自称本君的时候,那可都是主君要让某人倒霉的时候。
你为何说也不说一声,就跑去老五的院子?嗯?不是口口声声喜欢本君,你又看上老五了?男人挑起梅儿下颌,拇指细细抚摸过梅儿尚有些红肿的嘴唇。
第23章、众目睽睽h,当我命根子不是肉长的么,再敢咬试试看梅儿像个做错事等待惩罚的孩子,双手规规矩矩合起放在身前。
然而男人只是看着梅儿,那表情就像在说,你觉得要我怎么惩罚你比较好。
惩罚太重?那可是你自己的要求!惩罚太轻?本君很不满意!梅儿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唤,心里叫苦不迭,她昨夜晚膳都没吃,昏睡到现在,手脚发软,下体隐隐作痛,根本都还爬不起来。
梅儿舔舔干涸的嘴皮,偷看男人并不是要发脾气的样子,正好对上男人的视线。
男人的眼睛胶着在她的唇上,眸中幽光深深,昨天侵入她的身体时,他也露出过这样的眼神。
男人的嘴唇很薄,总抿着,配上一双冷眼,透出浓浓禁欲的气息,令人忍不住想撬开那条优美的唇线,做些什么,好融化他双眼中的冷意。
梅儿这样想着,身体先动,说不上是谁先吻上谁,梅儿的舌头很轻易的探入男人唇内,她悟性很高,学着男人曾经吻她的样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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