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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臂紧了紧将身体更加向他靠近带着一种狡黠的神情看着他说道:怎么样是不是不想给我做怕我戴出去丢你的人?
她一边说一边将身体完全地倚靠在程志远的身上。
二、之二
程志远对于朱小姐的亲昵之举一向都会感到紧张。此时他感觉到朱小姐那细软的鬓发正轻轻地在自己的颈部撩动同时也撩动他的心;她的湿润的嘴唇就在离他的脸很近的地方以至于他能够真切地感到她轻轻呼出的带有她自己香味的气息;她那的胸此时正紧紧地靠在他的臂膀上隔着一层很薄的衣服他完全能够感觉到她那一双结实而又富有弹的ru房正温暖而又有力地挤压着自己的臂膀这使得他感到一阵心的狂跳但他分辨不出这究竟是他自己的心跳还是朱小姐的;她的一头黄发就在他嘴边散发着一丝淡淡的却很清新的浴后的芬芳在这种芬芳之中包含着一种朱小姐自己的气息而这种气息究竟是一种什么味道程志远却从来无法形容只知道这种气息是完全属于朱小姐自己的区别于他人的在靠近时就能够感受到的。
看着这依偎在身边的美人儿程志远的心也不只一次地产生过一瞬间的躁动然而那总是很短暂的一刹那在此之后不知为什么他竟然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逃避念头这在过去他们有亲密之举时也每每产生。在他们的关系中程志远觉得自己总是被动的面对朱小姐大胆的主动他自己总是慌张地逃避和退缩就像一头雄狮在母狮的追逐之下无处可藏一样他觉得这很滑稽无论在自然界乃至人类社会都不应该是个样子。
正当程志远对于朱小姐这份亲昵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朱小姐又在继续着这种亲密而且在逐步升级她可不理会程志远表现出来的窘迫也不认为这种窘迫给她的大胆举动煞了风景相反她倒觉得这样更有利于她尽情地发挥自己那富于表现力的爱举就像一名演员希望的是入迷的观众而不是评委;又像是一个说客喜欢的是沉默的听众而不是强辞的辨方。
此时朱小姐正仰起她那张漂亮的脸一双精心修饰过的睫毛长长地向上卷曲着掩盖着她那对不很大的眼睛使得那眼神更像一只刚刚睡醒的猫她将嘴唇向程志远的脸靠得更近几乎就要接触上然后她轻笑着在他的耳边说:
你如果不给我做这个项圈那就让我在你脸上印一个唇印我就不再追究你看好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向程志远的脸上轻轻地吹着气。
程志远一听赶忙将自己的脸向旁边躲开说道:这可不行。
为什么不行?朱小姐不依不饶地明知故问。
那让我怎么出门哪。程志远一脸认真的态度。
就是让你出不你就是敢出去也再不会有别的女人理睬你她们一看就知道你已经有女人了。
而且还是个嘴很大的女人。程志远盯着朱小姐那张丰厚的唇上涂着一层淡紫色的唇膏。
嘴大才有而且是现代派的。朱小姐振振有词地说古代美女都是樱桃小口你喜欢吗?像樱桃那么一点吃到嘴里都觉不出来。
当她贬低什么人或什么事的时候总会用一些过分不堪的语句甚至会让人有一点恶心的感觉她的这种特点倒完全符合她那类b血型人种的特征。
顺便说一句朱小姐是b血型这也正是为什么程志远在前面曾对这种血型的人有过那么一番令人琢磨不透的评论的原因。
程志远用手轻轻地捏了一下朱小姐那稍大而又略显任的鼻子:
说话积点口德。像你这么漂亮的美人一开口就那么不饶人让人觉得多么不相称。
朱小姐鼻子里轻轻地哼着点点头算是接受了程志远的好意劝说。
程志远心里惦记着与郑老板的约会于是他把朱小姐的身体向外扶了扶问道:
今天打扮这么漂亮跑到这儿来到底有什么事?
朱小姐的脸上闪过一道得意的光彩:
今晚我请你去看演出俄罗斯国家歌剧院表演的‘费加罗的婚礼’在‘北展剧场’。看完演出我们再一起来个烛光晚餐怎么样够味儿吧。她的神情既兴奋又得意并且期待着这突然的惊喜在程志远身上的反应。
二、之三
程志远对于这个毫无准备的安排反应并不十分热情。首先他自己对于歌剧这玩意儿毫无兴趣如果他实在闲得没事儿为了讨好朱小姐的欢心硬着头皮去看看倒也并非不可。但今天他与郑老板事先约好临时变卦违背他一向做事的原则当然他也是惦记着郑老板的亲戚从乡下带来的新鲜茶叶今天若是不去改天就不好再开口提起这事儿了。
但是他也很清楚回绝朱小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今天的演出的确很难得这样的高水平表演在北京并不常有想必入场券的价格也一定高得吓人况且朱小姐今天一身盛装有备而来不去怕是不太妥当。考虑到这些他掂量再三才小心地开口了。
你看你应该提前告诉我一下嘛让我也好有个准备。程志远不无责备地说。
你有什么好准备的。现在我来了你没事就随我走嘛。朱小姐颇不以为然。
你怎么知道我没事儿?程志远不满意地反问。
你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成天看着这么个花店嘛。怎么舍不得一晚上的生意是不是。
要是生意上的事我随时都可以放下你要我陪你去哪儿都行。可是我一个大男人难道除了辛苦挣钱之外就没有别的事做了就不许我也有个朋友什么的会一会?
你能有什么像样的朋友都是些不三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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