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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他认准了要来北京说穷死也要死在北京你要是真想去乡下他家倒是个合适的地方。哎他家里人怎么会同意呢。程志远不以为意地说。
他家里没人了。看着程志远一脸吃惊的样子郑老板又说那是前年的事儿他们一家人参加一个远房亲戚的婚礼吃完喜酒回来的路上坐的拖拉机翻到山下一个活的也没剩下。可巧那天他喝醉了没跟着回来捡了一条命。
那么现在家里面
他一来北京就一个人都没了。他昨天还对我说要是在这儿找到了事儿就写信回去把家里的田包给乡亲要是有人愿出钱连房子都可以租出去。
哦——原来是这样。程志远轻轻点着头这倒真是个机会只是
只是你的花店不好办总不能不要了吧。郑老板说道。
花店好办程志远沉思了一会儿郑老板我有个主意你看行不行。
你请说。
我想把我的花店给你内弟乔志高由他来经营。
这恐怕你太吃亏了吧。
你听我说完。程志远摆了摆手说乔志高他不信我能把农活做好我也不信他能把城里的生意做好。我们来个打擂台比一比看谁做得久、做得好。
那怎么个比法呢?郑老板不解地问。
花店的房租我替他付一个月的以后他得自己出做生意的本钱我可以先借一笔给他。程志远慷慨地说他乡下的房子和地我来经营本钱我自己出他别额外跟我要。你看这公平吗?程志远问。
这太公平了!不、不这太不公平了你程老板那不吃亏了吗。郑老板说。
是亏是赚大家同意就行。但有个条件郑老板你可不能帮他不论什么方式。比方说教他怎么做生意或是借钱给他。程志远说。
那是为什么?郑老板不理解。
你别忘了这是个擂台一个赌局要分出胜负的。程志远坚持道。
那要是别人帮他呢?郑老板提出一种假设。
只要是他自己做人为下的谁帮他都无所谓。那也算本事。程志远说。
那好这件事我就做主替志高应下来我们乡下人与你这城里人打这个擂台。郑老板认真地说老实说程老板我也不太相信你能在我们那个山沟里生活下去。就算你可以丰衣足食可那日子实在没劲你一个城里过惯了的人在那儿待不了几天准得跑回来。他有把握地预言道。
那咱们就走着瞧吧。程志远是一副坚定不移、胸有成竹的样子。
还有借给志高的本钱程老板打算给多少呢?
以郑老板在北京闯荡的经验认为该给多少?程志远反问道。
由我来说怕不大合适吧。郑老板有点闪烁其辞。
自己人嘛何必见外。再说我是征求你的意见也不是你说多少就是多少。程志远说。
程老板这么通情达理我就不装假了。郑老板想了一下以我的经验开你那么个花店不算房租怎么也得给他三千块钱做本钱每天除了进货做生意他还得有吃喝花费呢。
我借给他四千但有一样郑老板这个钱是一定要还的不管这个擂台谁胜谁负。程志远说。
包在我身上他若还不起我来还。郑老板拍着说道。
一言为定。
绝不反悔。
俩人击了一下掌又喝起酒来酒兴之下又畅谈许多。
七、之四
郑老板表示还是不理解为什么程志远会对乡下有那么多好感程志远自然不愿多解释。随后郑老板问到朱小姐怎么办程志远轻描淡写地说她学业要紧分开一段时间问题不大等等听得郑老板莫名其妙。最后郑老板问程志远要不要乔志高过来给他介绍一下家乡的风土人情和务农的规矩程志远想了一下说:
不必了吧我打算把这次尝试作为一次生存训练什么都知道了就不真实了。
不过你的花店那边的事情恐怕得向志高交待一下吧。
其实也简单得很。我在哪里进货郑老板你是知道的花市上鲜花的批发价基本上是定的还价的时候悠着点一回生、二回熟。房东那边不用他管我自然会打招呼他按时交房租就是了。只有一件事事先他得知道每月要交一点税是个定数报税的人是我花钱请的也得给一份工钱两份钱加起来一共是每月四百块至于税是多少他本人留了多少我从来不问只要他不多要让志高按月给钱就没事儿了。
要说你这边的事儿倒是简单得很志高只要用心做生意就行了。郑老板点着头说。
关键要在生意上有办法还得多用心。程志远话中有话。
那就多谢程老板一番好意了。郑老板并没有察觉什么依然很高兴。
哪里我们这是一桩自愿的买卖用过去北京的话说这叫对调。程志远说。
但愿这桩买卖程老板不会吃亏我可不想今后你骂我。老实说乡下那边的事儿可不像你给志高留下的这摊子这么容易应付。郑老板先把话说下了。
郑老板放心这件事是我一人定的是亏是赚不关别人的事儿。程志远满不在乎地说。
程志远与朱小姐的分离使得他对北京这个地方越发没有丝毫的眷恋他暗想如果今生无缘与朱小姐重聚欢颜那就干脆在乡下隐居永不回京。
眼见得酒喝得差不多了程志远起身告辞他告诉郑老板让乔志高早做准备他打算这一两天就动身。
郑老板诚惶诚恐地答应着心想越早越好免得夜长梦多你明白过来再反悔那就是猫咬尿泡——空欢喜一场了这样的好事儿哪儿找去。心里想着不由得用手在自己身上顺手的地方使劲掐了一把竟疼得叫出声来这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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