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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张安脸上那僵硬的笑容才被渐渐的收起,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副自怨自艾兼且无奈的神色。
水牢中。
张安这辈子什么样的牢房都见过,却没有见过建在地下的水牢,正坐牢房漫过周身一尺,手臂上的伤还好些,可就是小腿上的伤却不尽如人意,张安自己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一次次的受伤,每次都能愈合的奇快,并且不会留下一点疤痕。
经过老者的解释,张安此时也大概明白了自己身体上的某些特殊之处都是源于自己独特的血。可就是这样,伤口长期处于水的侵蚀下,还是很难好起来。
自从一进这水牢中,张安就感觉到全身的真力虚无,竟然聚集不了一丝元气。
“这里的水有问题。”张安猛然意识到。
小腿传来清晰的痛楚感,那是一种犹如万蚁噬心带来的感觉,即使张安自认为是个不会轻易屈服于伤痛的人,他也一直认为男人受点伤痛实在是无关紧要的事。可这次张安觉得男儿有泪不轻弹并不是一如既往地至理名言。
此刻张安虽不是眼泪止不住地流,可他的湿润的眼眶却昭示着张安所忍受的极大的痛苦,似乎只有眼泪方能化解一时的伤痛。张安甚至有些很这伤痛进行的如此之慢,它就像有一滴水逐渐聚成一条波涛汹涌的河流,冲击的张安体无完肤。
谁也搞不懂已经在张安心目中树立魔化形象的自己的血此刻却如同一个乖顺的小绵羊与张安体内的血液抵死缠绵,它们既像多年未见的兄弟或情人,又像苦大仇深的敌人,互相舍命攻击,谁也不露出一丝一毫相让的痕迹。
张安体内就这样进行着一场不死不休的战争,剧烈的痛楚丝毫没有麻痹张安的其他感官,他似乎觉得自己的感官得到了又一提升。他完全感觉得出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此时不时地在往外凸出或是向内裹陷。张安绝对能够想象得出自己此时面目扭曲的狰狞的表情。
情感上的伤痛可以让人麻木,但身体上的伤痛却硬是逼得你麻木不得。就在张安接近崩溃的边缘时,怀中传来了温热的感觉,那感觉如此熟悉,又是如此亲切,更为令人着迷,只见随着这种温热的感觉逐渐变得强烈,身上似乎不像刚刚那样让人难以忍受了。
张安低头凝视着衣服下面的那件温热的玉箫,张安此时虽然还没从刚刚的伤痛中恢复过来,但他可以确定的告诉自己是这件也一直以来神秘的玉箫救了自己。
张安正凝神抚摸着这件玉箫,像是尝试从这件玉箫的外表参透出什么,他曾今记得“玉吉祥”的那个大掌柜曾今那这件玉箫与扇坠比较过,他还记得当时那位自视甚高的大掌柜,对那件微不足道的坠饰产生浓厚的兴趣,而对这件玉箫却不屑一顾。
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却无不表明这件玉箫拥有一股非比寻常的神力,而为掌柜所称赞的坠饰或与只是一件超越自己所处这个年代技术的一件工艺品。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有张安自己能够明白。
疼痛已经消失殆尽,张安正想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是否还有什么意料之外的问题。这才发现身上的长衫已经染成了红色,原来刚刚自己体内的血液和这牢里的水相互冲撞,致使全身肌肤毛孔受到双重的压力,渗出丝丝血液,混浊着牢里的水,整个人像是经过战场上的一番浴血抗战。
张安压抑着心中的烦躁,从怀中取出还散发着温热的玉箫,此时展现在眼前的玉箫翠绿中夹杂着些许血红,神秘而妖艳,这顿时将张安惊了一身冷汗。此情此景生命中出现过两次,一次是父亲形神俱灭的那晚,另一次就是从那个异域空间中回来的那天。
“难不成老天要再次戏弄于我吗,我再也不想独自承受那种非人的孤独,上次有老者的通天之能,这次还会有那样的神仙人物帮自己吗?”张安充满着绝望之情望着玉箫那闪烁着耀眼光芒的箫身,等待着孤独的降临。
想象中的情景没有发生,可更为怪异的事发生了。玉箫上的光芒疯狂的增长着,瞬时将这座原本漆黑如夜的水牢照的通如白昼,可这种光芒似乎还是意犹未尽,依旧在肆无忌惮的暴增着。
“啊”,张安已经无法忍受光芒的刺眼,竟随手将玉箫丢入了水中。
第十二章 箫里乾坤
第十章箫里乾坤
张安随手扔出玉箫后,只是死死地闭上眼睛,但他似乎仍然感觉到眼睛的酸涩与灼痛,不停地用手捂住眼睛并缓缓地按摩着。
就在张安沉浸在从剧烈的疼痛到,黑暗中的舒缓时,整座亮如白昼的水牢发生着匪夷所思的变化,经过这番变化后,这座水牢或许不该再被冠以“水”牢的称号了。
玉箫在从张安手中滑落的时候,像是对张安充满了依恋之情,竟违反了一贯生活中的常规原理。这时整个水牢就像同时慢了一个节拍,所有的物体都放慢了进程。空气中的气流也变得反应迟钝,而身处其中的人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点。张安刚刚那一连串的动作,此刻看起来是难以想象地缓慢。
但这种情形也就仅仅持续了一小会儿,在玉箫接触水时,整个空间由迟钝变成了加快,整个空间也似乎被这种剧烈的变动引起阵阵扭曲,这样子真有几分要再次遨游其他空间的趋势。
但事实并没有顺着常理走下去,玉箫在水中划了一道弧线,再次从水中升到空中,玉箫的一端却坠一条水线一直延伸到水面,于是就这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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