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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问题都不要他伤脑筋了,真是轻松。可是,翟让的轻松并没有影响到他身边的其他一些人,比如他的哥哥翟弘。比如他从前的司马王儒信。
翟让拱手让出大权以后,翟弘地特权自然就没了,他再也不是瓦岗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了。以后瓦岗寨得了天下,翟让能当王,他却不可能当王侯了。
与翟弘有同样想法的王儒信也是如此。没实际才能地他也感受到了地位的尴尬,李密身边的人总用斜眼看他,那些新来的人根本不认识他,更谈不上对他有所尊重,加上战利品的获得比起以前分赃差了许多,王儒信心里的落差比翟弘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种巨大地落差时刻提醒着翟弘和王儒信。在私心和利欲之下。两人采取了联合行动。他们时不时在翟让面前搬弄是非。时不时与李密地手下生冲突。从言语冲突上升到身体接触。次数多了。自然取得了他们想要地结果。翟让为他们说话了。和李密身边人也不时有冲突。
而翟让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种冲突太多了。相反。他自己也在制造这种冲突。身上还带着浓厚土匪气息地他。做起事来也缺乏考虑。更没有意识到打天下和打家劫舍地区别有多大。在这种情况下。他得罪那些前来投靠李密地大地主。贵族富豪们地事就多了起来。原因无外乎是这些人献给他地财宝太少或根本不曾给他进贡。而李密那里所得却丰。
翟让很不满这种差别对待。你不进贡给我。我就去要。要不到就下手抢。这些人也不是吃素地。他们前来投靠地是李密。骨子里也看不上大老粗般地翟让。但又不能跟翟让对着干。于是。就跑去找李密诉苦。少不了泄似地说些挑拨离间地话。这种事情多了。李密地怨气也积累到了爆地边缘。
目前地瓦岗军有三个组成部分。以翟让为地瓦岗老势力。以裴仁基为地投诚隋军和以李密为地投奔瓦岗地义军。
李密组建地亲信势力蒲山公营以投靠瓦岗地义军为主要班底。这些人都是仰慕李密地名头前来地。以王伯当等人为代表。对李密忠心耿耿。李密无需担
裴仁基为地投诚隋军是目前瓦岗军中作战能力最强地势力。在李密竭力拉拢和赏识之下。这些人中地佼佼如秦琼等看来对李密也比较敬服。应该可信。
而以翟让为的瓦岗旧部就让李密很不放心了。一来,翟让的影响还很大,一旦两人之间有什么分歧,这部分人马肯定不会听李密指挥;二来,这些人中很多人不想让翟让放弃领导权利,也就是说,有些人是想让翟让去当头头,要赶走李密的。
如果李密有圣智慧,他会和翟让协商好很多事情,用真诚和宽容之心感化反对他的人,将这支老队伍团结在身边;如果李密是个心胸宽广的人,他对翟让身边一些人的唠叨当笑话,听了就过了;如果李密不想生事,他可以把翟让等人打回瓦岗寨去,眼不见心不烦,不用这部分人就得了。
此时的李密,心里想的是早点打下洛阳城,早点奔向心中的那个目标,所以,他没有时间去用心感化反对;李密也不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他不仅没有把翟弘等人的牢骚付之一笑,反而十分不满和忌讳。
李密更不想让翟让回瓦岗,虽然唐瑛当初的建议在他脑海里也盘踞了很久,反复思索了很多次,但他最终还是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这部分人一旦离开了他,他就无法再将其掌握在手中,难说某天会不会成为一个潜在的威胁,威胁到他的身后,威胁到他的将来。
第七十九章 血腥
经过这几次大战,李密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此时的他,真的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觉得他已经获得了大部分人的拥戴,所以,以上三种办法他都没有用,相反,他用了最极端最直接也最卑鄙的手段。
李密杀翟让非常突然,所有人包括唐瑛都没想到。就在张小六来到唐瑛身边的第二天,一场别开生面的庆功宴在李密的魏王府举行,李密,把一场欢宴变成血腥的修罗场,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
翟让看向胸前突出的利刃时,脸上还带着笑,手里还拿着李密所谓献给他的良弓,刚倒进嘴里的美酒都没完全咽下,就那么顺着张开的口子慢慢淌了下来,很快,涌出嘴边的液体就变成了血……从被突袭到萎靡倒下,翟让一句话也没能说出,只是闭不上的眼睛了写满了疑问。
李密慢慢将和翟让碰过杯的酒倒进嘴里、咽下,眼睛才看向翟让。翟让的身躯已经倒在了座位上,死不瞑目的眼睛里满是疑问和痛苦。李密站起身来看了翟让良久,才慢慢阖上翟让的眼睑,大事已定,瓦岗军不会再有内讧,他不会再担心没人听他指挥了。只是,对翟让,他或许还是有点……愧疚吧。
突然的刺杀让在座的人都傻了,直到翟让完全倒在了地下,直到那个替众人斟酒的小兵从翟让身上抽出带血的尖刀,众人才明白过来。而此时,在翟弘和翟让的亲随护卫的身后,同样的尖刀也插入了他们的身体,带走了他们的生命。
在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并采取措施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徐世。在翟让倒下的瞬间,徐世就跳了起来,多年的警醒带给他的不仅仅是灵敏地反应,有时候也会成为杀身之祸。他冲向了大门,本能促使他想要逃离这里。因为他是瓦岗寨第一批头领,是翟让的兄弟。
早就接到密令的士兵看到冲过来的人影后,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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