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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忽视的大山，她不死，纵然自己拥有再好的东西，也无法开心。娘把这称之为是所谓的宿敌，但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是恨，并非是敌，而是她必须去死。

“二位姐姐，咱们快些进去吧？牡丹虽然刚刚入府，可是也听相公提醒过，老夫人她讨厌迟到呢。牡丹在这陪着姐姐们站着倒是没什么，若是二位姐姐因此得罪了老夫人。怕是事情就大了。”

牡丹看着这两个人，感觉到这俩人剑拔弩张的气氛，有些吃惊。这位夫人先不说，单单是泠夫人，自己也是有听过的，明明是怒笑不露声色的人，此刻竟然好似孩子般的和夫人掐架，不顾形象。

牡丹在说话，泠在看着她，烟月如对此，只是笑了笑，虽然说不知为何泠的语气变了，眼神也变了，但是不需在意便是。

老话有说，叫唤的狗不咬人。这个 女人若是刚刚那般，倒是还好，但是现在连怒气都无法收敛，着实不配让自己和她继续玩下去。而牡丹说的，也的确没有错，不管老夫人讨厌还是不讨厌，都不能在宴会上迟到，这是最起码的礼仪。

权衡一番，烟月如对着两个人又是一笑，而后，很是温和道：“牡丹说的是，泠妹妹，咱们就快些进去吧。若是我有哪里得罪，还请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扎小人。”

女子的声音不大，却让泠气得够呛：“你，你在胡说什么？”怒瞪着烟月如，泠只觉得她有些不可理喻。

“没说什么，妹妹放心吧，就算你真的扎了小人 ，被发现了。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会饶你一命，毕竟还想让妹妹看看，之前说的死法，到底谁先、”

烟月如笑容更深，看着泠，大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

泠闻言，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烟月如，心中也已经知晓她这是在挑衅自己，故而忍住心中怒火，强行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道：“那真是谢谢了，我的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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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波涛暗涌（一）

对于秦家老夫人，烟月如的心中唯一的感觉便是人面蛇心。明明慈眉善目，可是却不知何时便会在背后捅你一刀。

虽然说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毕竟是大家族，但是那日见到的时候却也是惊了一下。她的听力不错，甚至可以听到在外面时候老夫人和梅儿的谈话，只是几分钟而已，便会彻底改变，不留一点私情。这位老夫人的眼中，怕是只有她的儿子和她的秦家。

然而，这也是值得敬重的地方。

走进了大厅。烟月如先是打量了一番四周，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华丽，也没有所谓的女人成群。只是几个妾室坐在一起，说说笑笑。

而老夫人只是坐在上位，含笑看着一切，好似丝毫不在乎的样子。

这倒是让她不由得一愣。

“妾室牡丹，给老夫人请安。”一旁，牡丹先一步的走上前，看着上位老夫人，语气极为乖巧的问了安。

“恩？”老夫人闻言，冷冷的看了眼这边，随后皱了皱眉道：“牡丹你刚进府，如今又和月如一起到我这里，怎的没有等到月如先问安你便开了口？

难道子染之前都没有教过你规矩？”

老夫人的话，让牡丹一愣，急忙的跪了下来：“老夫人息怒，牡丹知错了。”

“知错？”老夫人闻言，语气更加不悦了起来，看着牡丹，继续道：“既然知错了，还不赶快退下？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若论问安，你还等到 远了。”

“是。”牡丹闻声，急忙的退到了烟月如的身后，心里万分不解。之前不是听秦公子说过，老夫人和她的关系并不好吗？

怎的。

牡丹这边正疑惑，只见到上位，老夫人的声音再起。看着烟月如，老夫人脸上尽是笑容：“月如啊，身子怎么样？

可是有好些了？真是的，上次的事情，婆婆错怪你了。如今这般闹腾的，真真让人羞愧。眼看着两家合宴便要开始了，还让你受伤，真是对不住你啊。”

老夫人的语气很是和善。

烟月如闻言，有一丝呆愣，而后来的那一句合宴，可是让她明白了几分。原来，是有用得到她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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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波涛暗涌（二）

“婆婆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月如自己也是有不好，如今能有幸再次站在这里，还全屏了婆婆的公正，月如感激还来不及呢。”

看着上位坐着的秦家老夫套道。只是眼里却多了一丝嘲讽。真是笑话，现在这话是在对着她来说，若是当日死的人是自己，那么现在的话，怕是就换成了烟月如那个恶毒的女人死有余辜了吧？

不愧是大家族的老夫人，能够在众多的女人之中脱颖而出，最终成为家里老大，哪里会没有几分手段？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力，可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上位，老夫人看着一脸恭敬，动作得体大方的人，一直以来，对烟月如这个女人的印象，她只停顿在当年不喜欢穿着家中为她准备好的主母服，不喜欢和别人一样，不喜欢在公共场合露面，甚至到了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地步。

一心只想着怎样讨好子染，是个十足的废物。但是如今这般看来，却多了一丝怪异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