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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腑,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中年男子看着那还或躺或坐的二十二个人,责怪地对轻纱女子说:“玲儿,下次不要再这样鲁莽了,这蛇鳄根本就不是你们这些品级修为的人可以对付的,连天将级对付这个畜生都要费手脚。今天如果我们来的再晚一点儿,你和这些族人……,哎!”
那个玲儿轻轻地摇动着中年人的手臂,以撒娇的口气回答中年人:“父亲,不要生气,我们发现这个蛇鳄时只想着蛇鳄已经吃了我们十几个族人了,必须杀死它,根本就没想到其它。好了,父亲,下次我们再发现蛇鳄一定先通知你们这些高手。”
中年人听着女儿言不由衷的回答,无奈的摇了摇头,以可惜地目光看着那被人掺扶着的一男一女,刚才这两个人的盾形物被蛇鳄给捏碎了,他们的修为也就被毁了,此生不能再修练了。
中年人突然发现沼泽地的边缘还趴着一个人,那人正静静地趴在那里,下半身还浸在泥浆里。由于害拍被沼泽里的食肉动物将这个人给拖下去,中年人急忙走上前去将这个人拉了上来。
中年人将那个人翻了个身,让他面朝上,中年人刚看出这个人不是他的族人,是一个人类时,就听到玲儿的大喊:“父亲,别让他跑了,就是他玷污了我!”
第七章 我要剖了这个小子
玲儿的一句话将中年人惊得睁大双眼,也让四周的人目瞪口呆:玲儿被这个人玷污了,不可能吧!玲儿公主可是从未出过这个沼泽王国的,天天有人护卫着,别说是一个人类,就是族人也不可能有机会啊!这个人类…。
中年人奇怪地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中年人的问话更是让四周的人瞠目结舌:还有这样的父亲,如果人家真是玷污了玲儿,那还得提前通知你!还是得叫上你看表演?
“就在刚才!”玲儿的回答让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地上躺着的那个人,再看看婷婷玉立的玲儿公主。有的人甚至忍不住在想:看不出来,这个人类男人竟然有如此本事,竟然能瞬间穿透我们甲人的玄甲,莫非他的修练全用在那一个地方了?而且还能在瞬间完成,莫非此人就是那传说中的神级快枪手!
看到族人看向自己的异样目光,玲儿知道自己刚才的表达让族人产生了误会,让他们想入非非了,她顿时羞红了脸,跺了跺脚,将自己的玄甲从体内运行到手上。
在场所有的玉甲人都吃惊地看着玲儿手上的玉甲,玉甲人的玉甲从出生至死全是白色的,无论是碎裂了还是正常死亡后都是洁白的,没有其他任何一种颜色,而现在玲儿的玉甲竟然是红色,鲜血般地红色!这是怎么回事?
玲儿哭泣着说道:“刚才这个人在天上乱飞,被蛇鳄用尾巴抽到我的玉甲上,他朝我的玉甲吐了一口血,我的玉甲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父亲,我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让我的玉甲变回来?”
中年人用责怪地眼神看了看玲儿,他心想:这个傻孩子,原来人家没污到你的身子!说话不清不楚地,让别人误会。不对啊,污了玉甲,那他妈的比污了身子还要难办啊!
中年人急忙将玲儿的玉甲拿到手上,仔细地观察起来。
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中年人双手抓着玲儿的玉甲运起元气向里注入进去。中年人一边小心翼翼地注入元气,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玲儿的玄甲。
随着中年人庞大元气的注入,玲儿的玉甲不断地变白了,从玉甲的外围向里圈逐渐地变白。
玲儿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当她看到她的玉甲开始逐渐变白后,小脸上露出了笑容。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玲儿玉甲的血色被中年人运用元气慢慢地逼到甲的中心位置。玲儿玉甲的中心形成了一个红点,在周围白色的衬托下格外地显眼,似乎那就是一滴鲜血。
中年人慢慢地收回双手,将手上的玉甲交到玲儿的手上,他不敢再注入元气了,那样会将玲儿的玉甲撑碎的。
玲儿小心翼翼地接过自己的玉甲,看着那个血滴,一副失望的表情,泪珠再次流了下来:父亲是天君级了,连父亲都无法逼出这滴血,看样子自己的甲是不能恢复原状了。
可让玲儿更失望的事情又出现了,她发现那血点在慢慢地扩大,不一会儿她的玉甲又变成了红色的。玲儿这次是彻底绝望了,她将手上的玉甲扔向了布天衣,纵身扑进中年人的怀里大哭起来。
玲儿扔掉的玉甲正好盖在布天衣的头上。
中年人和他怀里的玲儿没有看到,但其他的人由于好奇可是全盯着玲儿的玉甲的,他们吃惊地看到盖在布天衣头上的玉甲慢慢地融入到布天衣身体里,只一会儿,玲儿的玉甲全部融进了布天衣的体内,消失不见了。看到这一幕的人全感到自己的大脑呆滞了:这是玉甲人几千年历史上从没有说过的事情,有人竟然可以融纳别人的玉甲,而且那个人还不是玉甲人,是一个真正的人类,这也太吓人了!
有人惊呼到:“族长,玲儿的玉甲没了!”
中年人急忙推开怀中的玲儿,他和玲儿一起看向布天衣。让两人不相信的是
他们没有看到玲儿的玉甲。
刚才玲儿的玉甲可是扔在布天衣的头上的,怎么会没有了。
中年人急问一个族人:“玲儿的玉甲那里去了?”
那个族人指了指布天衣。
中年人再次看向布天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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