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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哥伸出手指在空气里画了一个一字,「你老婆绝对是站在线的那一边的。兄弟,你是有福人,真羡慕你有个好老婆啊!我走了,你快进房去看看弟妹吧。哥哥最后送你一句话,做人别和这过不去。」冬哥指指心口,又拍了拍自己的裆部,嘿嘿一笑,转身出门。
沉重的关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如梦方醒般起身向卧室走去。
白露,她怎么样了?卧室里灯光格外明亮,我习惯了客厅里的黑暗,甚至有些睁不开眼,鼻间却闻到一股交杂着澹澹香水味的怪味,说不清是腥还是膻。
原先一丝皱纹都没有的床单现在却皱皱巴巴,白露腿边和床边的部分湿了两大块,在灯光下显得颜色格外鲜明。
白露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两只雪臂伸开摊在身体两侧,两腿大张着,姿势正好构成一个大字,软软的像一滩水,好像被拆散了全身的筋骨,只有背部在轻轻的起伏。
白露原本扎在脑后的发髻已经完全散开,乌黑的秀发散乱的披散在背上,柔美的肩胛线条更显得背上大片的汗水格外醒目,从腰间到臀上殷红一片,如果是因为高潮来临时的充血发红,现在应该已经消散下去,那就肯定是因为男人勐烈的冲击和皮肤的摩擦。
丰满雪白的大腿上有几道红红的抓痕,两腿之间更是一片狼籍。
从股缝开始往下一直到大腿中部满是亮亮的水渍,嫩红的花瓣连同mì_xué一起夸张地开着口,完全没有了平时紧闭时的秀美,洞口的液体带着白沫,和湿透床单的水渍连在一起。
由于长时间的chōu_chā,两片又肥又厚的yīn_chún已经像鸡冠花一样鲜红,绽放在穴口两侧,将yīn_dào口暴露无遗,yīn_dào口上方的yīn_dì像一颗豆子一样明显的勃起着,嵌在yīn_chún的结合处。
yīn_dào口犹自充满了ài_yè,湿漉漉的闪闪发亮。
就在两腿间的床单上,离yīn_dào口只有十几公分,赫然放着一只一段打结的避孕套,里面满满的足有小半袋白浊液体,软软的像是蛇褪下的皮。
妻子素来好洁,以往做爱高潮后虽然也是满身香汗,但总是稍事休息之后就去浴室清洁,何况这次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冬哥也给予白露前所未有的刺激,我从来没有见过妻子这么狼狈瘫软的模样,几乎…几乎像是被好几个壮汉lún_jiān过!刚刚冬哥说过的话像是一片霉菌一样在我心里滋生着,散发着酸甜诱人的气息,眼前白露软弱无力任人采撷的模样,让我心疼却又激发出埋藏在心底的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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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所见所闻带来的剧痛,已经稍稍缓解变成了痒,这股子痒又因为眼前白花花的ròu_tǐ和鼻端交合之后的荷尔蒙气息而变得愈发强烈,从骨髓里一直痒到肢体末端,痒到下体,刚刚还软趴趴像一条虫的ròu_bàng转眼间又充血变硬起来。
我tuō_guāng衣服,将避孕套捡起扔到一边,跪在床上,轻轻压在白露身上。
两具身体之间的缝隙全都是白露的汗水,原本就软绵绵的ròu_tǐ更显得滑嫩。
我把ròu_bàng嵌在白露的股缝里,但觉妻子yīn_dào口像是漩涡一样充满了吸力,以往需要小心翼翼才能勉强插入,现在却几乎毫无阻力,一耸下体便一棒到底。
妻子mì_xué给我的感觉迥异于以往,虽然不再像手一样紧紧握住ròu_bàng,但却火热一片,大量的ài_yè使得进出格外轻松。
我再也忍耐不住,双肘支撑起身体的重量,发狂似的chōu_chā起来。
刚插入时妻子的身体像触电般抽搐了一下,随即又软绵绵的失去了力气,只是随着我下体的抽动,上身一下一下向前顶着。
如果是以往,妻子下体一旦容纳了ròu_bàng便会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柔情和羞涩。
现在妻子也在低低哼着,但是声音里全无欢愉,只是胸腔内空气受到挤压,而机械的从口鼻间发出闷哼。
我伸手翻过白露身子换成侧卧位,去爱抚她的rǔ_fáng,妻子软绵绵的不配合也不反抗。
我轻轻撩开妻子凌乱的长发,慢慢转过她的脸。
只见白露额头和两鬓满是汗水,嘴角和下巴上挂着不知是自己还是冬哥的唾液痕迹,脸颊上潮红一片,向下烧到整个玉颈,红晕像野火一样连绵到胸口整片无暇的肌肤,爬上白嫩丰盈的乳峰。
白露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扭头看着我,眼圈通红,鼻翼不停抽动,大颗大颗的眼泪如珍珠般从眼角涌出。
我见状心里像是被捅了一刀,原本坚硬的ròu_bàng顿时软了下去。
妻子扭回头继续背对着我,默默的伸手握住ròu_bàng,温柔的爱抚着,套动着,手法依然那么娴熟,但我下体却一直软软的像只鼻涕虫,垂头丧气的嵌在妻子的股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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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握住她套弄ròu_bàng的手,放在妻子胸前,从后面紧紧抱住她,在耳边耳语般的小声说道。
「露,刚才他弄疼你了吗?」
妻子依然沉默的有如退潮后的沙滩,只是点了点头。
「那你有舒服吗…」
「……」
卧室里依然死寂般的沉默,可以听到日光灯管的嗡嗡声。
良久妻子缓缓的点了点头,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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