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2)
「呀!呀!不要!这样太利害了!人家受不了!」「是吗?那我要停下来了啊?」「不!不要!」「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不要…停…人家…要…」「嘿,淫妇!」一牆之隔,听着叫过不停的淫声浪语,我一脸不满的咕咕噜噜:「已经做了三次吧,才大学生,有这样飢渴吗?」虽说情侣是有享受xìng_ài的自由,但作为这间屋的一份子,我也有好好休息的权利吧?叫得这样骚,试问一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生怎样忍受?『非礼勿听…非礼勿听…非礼勿听…』我强行抑制,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没法按捺的一拳用力轰向牆边:「碰!」一声巨响,瞬时静默了空气,邻房停下激烈交战。我鬆一口气,心想他们总算还有半点廉耻,知道旁边有人懂得收敛。「呼,终于可以好好睡…」可正当我打算大被盖头好好休息之际,房门被一脚踢开,进来的男孩全身赤裸,胯下举着一根仍闪耀着湿光的ròu_bàng在半空挥舞,态度恶劣的指责我道:「喂,你不知道阻人干砲,犹如杀人父母的吗?」所谓人无耻最无敌,恶人居然先告状,对方的厚颜使我哭笑不得,我没好气反骂道:「应该是我问你,不知道扰人清梦,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吗?」男孩毫无悔意的走到我床边跟我理论:「拜託,睡觉怎可以跟操屄相比?而且才两点吧,谁会在这种时候睡觉?」我头一痛,对了,这厮平日生活颠倒,白天睡觉,晚上干砲,对他来说这是一个正常人最活跃的时间。「但即使做爱,也不用这种吵吧,静静做不就好?」我是已经没心情跟他争论,只求他至少懂得顾及别人感受。可对方却自豪道:「你要明白我的jī_bā又长又大,女人被我插得爽大声叫床也没办法呀,老弟你便忍耐一下吧。」说完挨向我耳边:「而且今天这个是邻校校花,一流极品,我也是大出血以女友交换才好不容易可以玩一晚,你就给老哥尽兴一晚好吗?」「以女友交换?你有女友的吗?」我奇怪问道,以我所知他女伴无数,但自命是头没脚的鸟,不会被女人綑绑,所以从未听过有什么女友。男孩不屑地笑了出来:「嘿,给我干得爽的不都是女友。」我没好气,很明显你是贬低了男女之间的爱情,你这种是砲友,不是女友!「什么别说了,反正…」就在男孩仍挥动着指头的时候,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来到门外,揉着眼神散漫的眼睛道:「阿华你怎么还不过来,人家还没舒服够耶。」「哗!」我看到突然出现裸女吓了一跳,连忙别个头去,男孩不耐烦的向她骂道:「有那么欠干吗?回去等我,立刻回来收拾妳!」「快来啊。」女孩一脸不满的回去邻房,男孩看我面红耳热,笑问道:「身材很不错吧?知道为什么要干一晚?怎样,要不要来一起玩?」「一、一起玩?我没你无耻!」我呛着大叫,男孩又是那个不屑表情:「什么无耻,做爱是人类本能,明明很想却不去做,我是无耻,但你是虚伪!」说完便不理我的站起来,临行前警告我说:「那别阻我了,受不了便过来一起玩,不就好好打过手枪,你老哥今晚要玩过痛快!」我是没话说了,有这种兄长,我想我前世一定做了很多坏事。不久,旁边便再次响起男女欢爱的淫声浪语,不愧是邻校校花,脸蛋和身材都是一级棒。我听着女孩làng_jiào,回忆她那丰满rǔ_fáng和浓密yīn_máo,无可奈何地撸着自己yáng_jù。我知道偷听兄长跟「女友」做爱打枪是很下流,但作为一个十六岁的男生,我实在没法控制我自己。「啊!啊!好舒服!要飞了,要飞天了!」「怎样?爽吗?以前要不要给我干?」「要…要啊!人家以后也要给华哥干!啊、啊、要到了!又要到了!」呼,看来明天,我一定又是睡眠不足。我是马明,今年十六岁,就读高一。兄长牛华,今年十八岁,高三学生。说是兄弟,为什么却会风马牛不相及?这是因为我们是同母异父,妈妈在生下哥哥后跟前父离婚,之后改嫁我父,于是出现异姓兄弟的情况。母亲的第一任丈夫是个花花公子,凭着有如潘安之貌的俊俏外表加上口甜舌滑,要勾引女子易如反掌,这个恶习性在婚后也没改变,结果妈妈终于没法忍受在自己临盘当天,丈夫也跟其他女人上床而死心,在哥哥出世后不久便签了离婚书。至于她的第二任丈夫,即是我的生父是个十分正直的男人,有过第一次婚姻失败的经验,妈妈这回挑了一个性格内向的男人,虽然没有前夫的外表优秀,却绝对是个令妻子安心的好老公。可惜上天并没有眷顾这个可怜的女人,在终于找到幸福日子的时候,他俩一起遇上了车祸,那一年,我六岁。「小明,答应妈妈,做个好男人,不要欺负女孩子,不要像以前的爸爸一样对妈妈…」「我知道!」「还有,照顾你哥…他跟那个人一样,很不生性…」妈妈跟前夫离婚后,哥哥一直和我们一起生活。那个只纵qíng_sè慾的男人也乐得逍遥自在,从没跟前妻争夺抚养权。这令我更看不起那些好色的男人,亦更尊敬把哥哥视为己出的爸爸。但好人、却总是早死。
「小明,妈妈要走了,答应我,做个好男人…」
「妈妈!妈妈!」
这是母亲临终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爸妈一起过身了,自此我和兄长相依为命。而他身上流着那不羁的血,亦随着年纪长大逐渐显露。长得跟父亲一样俊美的哥哥fēng_liú成性,十岁那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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