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血洒三命,何人算计?(2/2)
。一时怒不可遏,一脚蹬翻了脚下的张七详。张七详滚在地上,头发杂乱,不敢起身,形象凄楚,复滚在傅淳脚前,有之前吴怪连杀两人的先例,也不敢抱其大腿,只神色慌张苦苦哀求:“殿下,真不是我们所为,真不是我们所为!”
张七详的哭喊声,吓得孩童跟着哇哇啼哭。
妇人看这场面,丢魂弃魄,一个不好,全村都要陪葬,也跟着小声啜泣。
一声厉呵:“闭嘴!”
傅淳手中鸣一剑向张七详刺去,剑尖就在张七详眼前三寸时,张七详眼一翻晕过去了。
妇人冷汗涔涔,紧捂住了孩童的口鼻。
世界终于安静了。
傅淳哼道:“少装可怜,只有你们
最清楚盐池何时出盐,附近地形最熟悉,如此部署严密,看来是本王小瞧了。”
紧急时刻,秦易的大儿子一掸衣袖,两袖向后一甩,顾不上墓碑前老爹死前的不瞑,顾不上墓碑上亲人的血还在向下流淌,连连跪拜,力谏:“秦氏不孝子孙秦正有话说,我有内情禀报!”
就在秦正挣脱大喊时,侍卫举棋不定,最后还是手起刀落,刀仞已入脖颈半分时,大刀齐齐斩断,鸣一剑截断大刀已插在离秦正身后两步距离的土里,剑下留得秦正一命。“啷”之声落在地面上的刀一分为二,截面齐整,可见鸣一剑能被列为当世名剑,确实当之无愧,削铁如泥,剑气凌厉。
傅淳一撩黑色大氅向身后甩去,眼神锐历盯着秦正,字字有力:“快说,官盐上哪里去了,只要见到管盐,尔等皆可从轻发落,不要试图狡辩!本王已没有耐心。”
傅淳身后的猩子走到秦正身后取下鸣一剑,神态镇定,双手奉给傅淳,傅淳多看了两眼猩子,收剑入鞘,猩子又没声响地隐在傅淳身后。
秦正摸了把冰凉脖颈,汗透后背,歪坐在地上,额上汗珠都顾不上拭,眼神恐慌,咽了口口水,扫视了一眼周围父老乡亲,握紧拳头,摆正身姿,生死置之度外,三拜后,眼睛直视傅淳:“若真是我们做的案,几年来所累积的财富,我们村应当富可敌一郡,请问殿下,放眼望望我们村庄,可有超过所得工钱的一成多余钱财。”
傅淳一个箭步,右手卡住了秦正的咽喉:“还敢狡辩,本王最讨厌你们这些心思歹毒,巧舌如簧之人,还敢骗本王说有内情,少给本王动这些歪心思,如今证据都指向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就算今日你们都为此陪葬,也抵不过官盐的份量!”
秦正连连咳嗽,两手搭在了傅淳右手手腕上:“殿下!”,声如公鸭,嘶哑难听,脸憋成酱紫色。继续从嘴里向外挤字,“若真相出殿下所料呢?岂不是贼子兴,仇者逃法度之外,本分之人却为之代过,天理何在?”
傅淳手颤了颤,心思稍有松动,继而眼里闪过愤怒,好个巧辩之人,差点被牵着鼻子走,手又加重了一分力。
就在傅淳手颤的空档,秦正憋得紫青的脸上,眼里挤出来的泪水都顾不上擦拭,全村的生死皆在争分夺秒间,只喘了口气,接着喊出一声:“贼脏在哪里?若殿下有实实在在的证据,康丁村全村村民愿以死谢天下!否则秦正不服,就是死,也不能含恨含冤,不明不白而死,不能让秦家先祖蒙羞”,说完一闭眼憋过去了。
秦家子孙此时真正爆发,不顾侍卫长矛肃路,向前挤拥、推搡,嘴里喊着:“给我们公道!给我们公道!”
毫不退缩,眼里充满了坚定。
傅淳手颤抖,松开了卡着秦正的喉咙。
秦正一经解脱,旁边的兄弟们把他抱起来,嘴里喊着:“大哥,大哥”,抚其背,顺其胸。秦正缓缓吐出口气。
众人情绪稍稳。
正此时,得到情况的鄣郡郡守任粟,郡都尉邱榛,傅淳的属官何长史,邱榛的亲卫军两千余人都过来了,两千余侍卫暂驻林子外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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