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騒扰周沫这事,越发有瘾(1/2)
郑启森以有事为借口先行离开。
陆行安很快也接了一个电話打算离开,临走他交代郑因:“懂事点,留下陪伯母吃饭,我先去忙。”
他这么说了,郑因怎么好意思无理取闹,虽然她知道他这亲昵是长辈面前装出来的虚假态度。
“行安快去吧,别跟我们这些没事人耗着。”郑因母亲说。
郑因母亲说完看了眼陆行安他姨,长辈间笑的大方,陆行安这个女婿郑母无比满意,男人以事业为重是应当的。
“路上慢点开车。”郑因起身,要帮他穿上西装外套。
长辈眼中,分外恩爱。
而陆行安自己穿好外套就径直走了,郑因心底失落,她并没有等到他的一个拥抱,或做做样子的亲吻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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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启森没有回郑家别墅,直接开车去了汪水晴那儿。
汪水晴先前不知道郑启森会来,她身上穿了一套丝质睡衣,很是性/感,每天几乎都是这样子,随时等待郑启森来这边过夜。
“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汪水晴伸手领过儿子。
她儿子抱住妈妈,“妈妈,我想你了。”
汪水晴笑了,儿子满月就被郑家的人带走抚养,她却不敢跟郑家闹,若闹起来,吃亏的总归还是她自己。打官司也抢不回儿子,闹大发了,恐怕连见儿子的机会都没有了。
郑启森进了汪水晴的公寓,这是她生完孩子后他买给汪水晴的。
汪水晴叫过保姆阿姨:“把孩子带到楼上。”
保姆过来,小心地打量着郑启森的背影,抱着孩子上楼。
汪水晴走向郑启森,体贴地问:“晚饭吃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宵夜?”
郑启森背对着汪水晴,点了根烟。
汪水晴撒娇般地搂上郑启森的腰,郑启森回头,直接把人推向了沙发,汪水晴嘴里发出“啊”地一声惊叫,撞的疼了。
汪水晴抬头,不明白为什么!
郑启森见儿子不在一旁,问她:“你动手打了周沫?汪水晴,谁给你的胆子干涉我私事?”
汪水晴忐忑地望着他,以往其他跟他沾边的女人她也打了,但他知道也不管,这回怎么管了?
“我是打了她,谁让她……”汪水晴不敢说完,低下头。
郑启森抽着烟,靠近沙发,双臂圈着沙发看着这个女人,仔细端详着,他一只手拍了拍汪水晴的脸,吹弹可破,保养的依旧是极好,但他不喜欢了,早厌烦了。
汪水晴望着他的五官,他的手在她脸上拍着拍着,忽然用力,一巴掌抽了下去。
保姆在楼上听见,吓了一跳。
“妈妈怎么了?”孩子好奇。
保姆按住孩子:“没事小少爷,在这老实点玩。”
郑启森抽了口烟,朝楼上保姆说:“把小少爷带下来,要回家了。”
“郑启森,好歹我跟你了很多年。”汪水晴哭了起来,捂着半边脸。
郑启森夹着香烟那只手点着她的脑门:“你也知道你跟了我很多年?那怎么没学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看来是我太惯你了,周沫那边,你再去一回,试试看是什么下场?”
保姆把孩子带下来,刚玩了两分钟不到的孩子还没玩够。
“跟爸爸回家。”郑启森对儿子一副笑脸,先前的阴鸷完全不再。
孩子跟爸爸亲,跟妈妈不亲,满月后就分开的缘故。
汪水晴捂着脸,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保姆关上门就转身去劝:“别哭了,这孩子是你生的,谁也抢不走。”
汪水晴望着门口,摇头:“怎么抢不走?你看,这孩子跟我一点都不亲,说想妈妈了,真想了吗?他爸抱着他走,他连一点留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保姆继续安慰:“太小了,才4岁,等小少爷再大点会知道来你身边。”
“但愿吧。”汪水晴抽出纸巾,擦了擦眼泪。
汪水晴心里十分恨周沫,看着单纯不起眼,但背后到底做了什么,竟把性格冷硬的郑启森迷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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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安没有去办任何正事,而是来了周沫家里。
他在楼下车里打电话,周沫接了。
他说:“是我上去,还是你下来?”
周沫的声音很轻,在被窝里,怕吵醒儿子:“陆总,这个时间应该没有工作了吧?”
白天那事,她还全都记着。
陆行安嘴里说出的话不能听,句句戳人,周沫深受其害。
周沫心里正忐忑着,却听他说:“你不下来,那我上去找你?我去过一回,记得你们住几栋几楼几号门。”
周沫已是气得不行,夜里很静,她听见那边他下车,并关上车门的声音。忙制止他:“我下去,你别上来。”
陆行安在楼下,停止脚步。
他对騒扰周沫这事,越发有瘾,大半夜宁可不睡也想瞧瞧她,那白净小脸到底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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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做了一会思想斗争,觉得这人真会上来,她只好下楼,蹑手蹑脚的出门,身上这套睡衣纯棉圆领,特别保守,安全指数挺高。
出了小区,周沫就看到了陆行安,还有他那辆黑色路虎。
“怎么没换身衣服?带你去吃宵夜。”他靠近了,略微笑笑。
周沫看向别处:“我不太饿,陆总说完事自己去吃。”
陆行安察觉出周沫的冷淡,不以为意。
“郑启森应该给你报了仇,但你着实不必感激他,少接触,那人不是什么好人。”他伸手去攥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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