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恶徒(1/3)
沙敖很满足的深深吸了口气,前番身下女人的哭喊犹在耳边,直到现在似乎还能感受到那喷香温热的**,唯一可惜的是,长期的饥饿让那个女人太过枯瘦,本该丰腴滑腻的**摸上去有些干瘪,不过无所谓,总也是个长的俊俏的妇人了,在这一大片饱受战乱流离的贫瘠土地上,这绝对是个难得的极品,要是能施些脂粉,再让她吃饱了好好洗个澡,那就更完美了。
然而沙敖可没那么久的耐性,况且那女人又抓又咬的抵死不从,指望着抓回去按自己想法拾掇打扮一番未免再所难能,只得事急从权了。当然,沙敖没亏待自己,从早上在村落中发现这个女人开始,直到下午离开这近四个时辰之间,他干了她足足七次,她打在自己身上的拳头越来越无力,发出的哭喊也越来越小声,最后一次干她的时候,她就像是一滩软泥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甚至看不到她胸口因呼吸而现出的起伏,既然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那就干脆成全她吧。沙敖从她身上爬起来的时候,顺手拧断了她的脖子,但是到现在他还是不能确定,究竟是自己杀了她,还是在干最后一次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不过谁在乎呢?反正自己发泄够了shòu_yù,沙敖满足的原因正在于此,现在回想起来,仍然有些回味无穷。
沙敖回头看了一眼,几骑健马踱步缓随,秦疯人如其名,披头散发,髭须蓬密,烧杀抢掠的时候就是个十足十的疯子,沙敖曾亲眼看过他一口咬断一个村民的脖子,然后在其他村民惊慌的大叫声中,鲜血淋漓的张口大笑;老奚长得就是寻常的乡农模样,但是谁要把他当成普通的乡农可就大错特错了,他使得一手好刀法,快的据说可以砍断飞过的苍蝇翅膀,对此沙敖虽然觉得不无夸大,但在几个人中,也就只有这老奚能够在自己的虎扑鞭下硬碰硬的撑过四十合了,单凭这份能为,便足以在中原武林扬名立万;眭术是个小白脸,当然这个小白脸是相对他们几个来说的,无非也就是面皮白净些,他的眼睛微微斜吊,眼珠转动的时候总是不经意流露出一丝戾气,即便是沙敖这样杀人不眨眼的凶徒,却也不敢小看这小白脸,所有人中,他是最心狠手辣的,也最精明,如果这些人中谁能威胁到自己的地位的话,恐怕也就只有这眭术了,沙敖当然不怕他的剔骨剑,自信在三十招之内,当可胜之,然而他若是用上了那出神入化的淬毒暗器,沙敖实在没有把握能否防范得住,好在,他对自己这首领地位还算心服,每次劫掠之后,也是他拿了除自己之外的最大份,对这一点,即便是秦疯也不敢有异议,现在,眭术正从鞍鞒里取出铜钱,一枚一枚的数着,这是他这次的战利品,他对钱财的兴趣一向大过女人;小马脸上的刀疤还是那么刺眼,不过他却好像很受用似的总是刻意仰起脸,好像脸上的刀疤是他引以为荣的勋章一般,沙敖很清楚,小马才不过十七岁,嘴上的绒毛都没长齐全,但从他九岁起,他起码杀过一百多个人,干过不下二十个女人,在他的世界里,没有善恶,没有对错,只将力量作为品判是非的唯一标准,这不是正好吗?我们马匪就是需要这样唯力是视的人。
不……不是马匪,沙敖在心里打断自己的思绪,我们已不是马匪,我们是大晋朝桓大司马麾下的义军,而我,则是附应晋朝大军的偃军校尉,一旦大司马北伐功成,我也是有功之臣,没准还能真的当上朝廷的将军。
沙敖自小便是勇武过人,一手虎扑鞭法罕逢敌手,而他也在战乱时局中投入了横行关中的祁山盗之列,一度曾是祁山盗骁步寨的副统领,深得大王段覆拒翼的信赖。然而三年前与氐秦铁骑征剿合围一战,祁山盗伤亡惨重,沙敖带着几个心腹手下杀出条血路,却与祁山盗大队失散,自此便向东而行,倒成了中原一带以劫掠为生的小股马匪。
几年下来,原以为便是这般终生为寇,不曾想晋室桓温北伐,广招中原英杰义军响应,沙敖一看正是机会,在桓大司马攻下洛阳后,领了所部的四大高手便去洛阳大司马行辕谒见,在大司马面前吹了通牛皮,其实他的马匪除了四大高手外也就寥寥数十人,多是些好逸恶劳的流民之辈,性情凶残,相对于普通百姓算是孔武有力的,却也没什么武勇,可到了他嘴里,便成了义军八百,个个皆怀报国之心,亟盼王师若久旱之逢甘霖,今番再见官家军马,足慰胸怀,唯愿替大司马执鞭坠镫云云。桓大司马也知道这沙敖所言不无不实之处,但一来正是北伐用人之际,二来也看沙敖一身好武艺,竟是不辨良莠,当即封了他做大晋偃军校尉一职,让他领所部人马骚扰慕容燕国的给养粮道,多行呼应北伐大军之举。
这一来又正中沙敖下怀,当即奉命,还狮子大张口的领了八百人的兵仗粮饷,出了洛阳,就打着晋军旗号,肆虐乡里,说是搜查东胡细作,其实还是做烧杀劫掠的老勾当。今日,正是在一大早行至一处山村,**掳掠之后,干脆将整村尽屠,现在沙敖做这事有了底气,不必再像昔时那样逃逸远遁,哈哈,奉的是大司马军令,就说这村里藏着东胡奸细,负隅顽抗,我义军奋勇杀敌,惩暴锄恶,谁敢去查?谁又能查?
不过,是该把队伍扩充扩充了,真成了千人以上规模的部曲,战后lùn_gōng行赏也直接决定着我的官爵品级,沙敖脑中思忖,转过头去,天色渐渐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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