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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看手机时钟，快要凌晨十二点？明明醒来时才八点半，我居然花了几个小时，来意淫自己的女友，大dǎ_shǒu_qiāng……都夜深了，小呆应该早已下班，可以打电话给她了吧？我想问问她工作情况怎样，宿舍条件好不好……但都这么晚了，乖宝宝的她，一向未够十点便会准时入睡。

先发个讯息，看她睡着了没有……“嘟～嘟～”又有新的视频和照片？定是小呆想我了！

不！发送者，又是那个未知号码——＊＊＊＊＊＊＊＊＊＊＊＊依旧是高清的视频，但拍摄的视点较高较远：小呆刚完成按脚的工作，拿着一册小本子，给背向镜头、坐在安乐椅上的偷拍者签写甚么……大抵是她在讯息里提过的给小费？

画面一转，剪接到像是技师的休息室，小呆在吃平时饮食健康的她，绝不会碰的廉价泡面……都怪我受了伤，使她不得不干这种低下的工作，还要吃这些垃圾食物。

接下来则是一连串持续快进的画面，只见小呆提着个小工具箱，在之前的大堂休息区来回行走，生硬地步近多位坐在大椅上的男女宾客，显然在问他们有没有兴趣按腿……却始终没人答应。

我懂了，这些是『悦乐假期』室内各处，设在天花板或通道上的监控镜头，所摄录的片段。可是，为何继偷拍者之后，连这间水疗会所，都一直在跟拍小呆？

手机看片：重组时间轴：小呆是大清早获聘；想来略为学习一下如何按脚后，到中午正式开工，偷拍者是她第一个客人。之后她午饭时间到休息室随便吃个泡面；午后再回到大厅，跑来跑去直到下午两点多，始终没有第二单生意……视频再次切换，某条没人的走廊上，有一个『悦乐假期』的女职员出现，一边走向小呆，一边遥向她招手，这录像附带声音：“老实农场介绍来的新人，就是妳哦？”

这女的一身黑色外套长裤，白色恤衫；一把长曲发，约三四十岁，看得出来年轻时颇具姿色，予人感觉，是个有经历的女人。

小呆看得出对方职级比自己高，日本人的习性又来了，连忙恭敬地鞠躬打招呼，衣领一下、一上，又朝着黑衣女大肆走光……黑衣女瞄见小呆领口竟藏着两只跃动的大白兔，扬眉睁眼，如获至宝：“哎呀，妳有这种材料，怎么被安排做大堂服务这么浪费？来来，跟老师我聊聊——”

片段又剪接，画面特写一扇木门，门牌是『技师培训室』；再来应该是培训室里面，黑衣的女老师跟小呆并肩坐于沙发上交谈：“我算识得老实农场的老板，妳的情况我都清楚。妳想单靠按脚，就在三个月内挣到六万多？天荒夜谈啊。”

小呆无助地低了头、搓着手：“我没想到，要找第二位客人会这么困难……但我会更加努力的，达君……我男朋友在等我。““做大堂服务，一个客人顶多签给妳二十、三十元小费，根本虚耗青春。年轻貌美，就该靠着天赋本钱，多赚男人的快钱才对呀。”

谁都听得出老师语带深意；天然呆的小呆，却不懂她的弦外之音：“快钱？”

“妳要不转过来『桑拿部』，改当按身的技师？瞧在妳的资质份上，我会破例帮妳争取保留那三千元底薪；然后妳每服务完一位客人，都可以固定得到一百二十元的提成……九十分钟内便赚到手啰。妳刚刚按脚按得手都酸了，四十五分钟才挣可怜的区区三十块。”

急着存钱让我出院的小呆顿时亮了双眼：“桑拿部、按身，工作内容是甚么？

我做得来吗？”

老师伸指托起小呆堪称精致的下巴，说得轻描淡写：“妳这张脸、这身段，肯定做得来，不过是帮臭男人推推油，打飞机呗。”

嗄？！

小呆一脸茫然，她生于教会，信仰虔诚，坚守禁绝婚前性行为的承诺，和我接吻仅限于蜻蜓点水；最情到浓时，亦不过勉强同意，我在衣服外轻轻地揉她胸口一两分钟……当然不知道甚么是打飞机……老师大皱眉头：“妳从台湾来的，对岸不叫打飞机吗？等于妳们的dǎ_shǒu_qiāng。”

小呆扬起右掌，天真地收起中指、无名指和尾指：“和客人玩……手枪？”

万恶的『性都』东莞，天降一只迷蒙的小绵羊，老师都快吐血了：“就是用妳的手，去撸男人的yīn_jīng！直至他高潮shè_jīng！”

贴近性教育书籍般的直白讲解，小呆终于听明白了，顷刻红霞上面，直烧耳根：“我……女孩子，怎可以做……这种……工作……”

“有甚么大不了？”老师亲昵地搂着小呆游说：“妳就只做『半套』，不过是让男人亲亲嘴，搂搂抱抱，捏捏奶子摸摸屁股，再用手帮他们射出来……平常妳跟男友都有在做吧？”

老师，很抱歉，并没有啊，呜呜～～“其实妳有在拍拖，都pò_chù了，大可再放开些，为客人做『波推』、『冰火』，提成会更多；最高的自然是做『全套』，跟那些死色鬼做爱，九成人都很快就完事，妳躺着张开腿就可赚钱。”

一大堆不堪入耳的sè_qíng术语，像个巨锤般重重敲破小呆有生以来熟悉的无菌世界；恰似计算机过热快将死机，她匆忙放下水杯，就想离座……“妳说过，妳们要赶在九月前离开，回去准备大学开课。妳男友若走不成，耽误了学业怎么办？还有，一直拖欠医药住院费，若医院告上法庭，他可是要坐牢的。”

一番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