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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显纯逃走了,还没有捉到。魏国是人治国家,不是法治国家,红莲社的那些骨干分子不用走什么司法程序进行审判,魏亮之按照自己的个人意愿对他们进行处罚,罪行重的杀头,罪行轻的流放,至于这罪行轻重怎么评判,那就是魏亮之的事了,别人管不着。
魏亮之在乡村设立了耆老,由德高望重的人担任。“耆老”不是官职,不拿
俸禄,但是,他们却有一定的权力,可以在乡村解决一些小问题,协助官府工作。
魏亮之命令青山县各个乡村的耆老,盯住了那些加入过红莲社的村民,他们要是悔过自新,从今以后老老实实地生活,就不要为难他们,他们要是再有什么违法乱纪的事,罪加一等。
魏亮之最痛恨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残害小民的贪官污吏,一种就是带头造反、威胁他王权的刁民。
魏亮之本来想用世间最残酷的刑罚折磨死矫三清,但是,石正峰做了一件善事,把矫三清杀死了。魏亮之怒气冲冲,下令把矫三清的头颅割下来,挂在青山县的城楼上,一直挂着,永远不许摘下来,一来惩罚矫三清,二来警戒那些心术不正之人。
至于许显纯,身为朝廷命官,吃着朝廷的俸禄,竟然暗中帮助邪教,比矫三清还要可恶。
魏亮之发下海捕文书,命令各地官府全力抓捕许显纯。许显纯一时之间没有捉到,魏亮之就拿许显纯的家人撒气,全部凌迟处死,灭九族!
魏亮之出身在贫苦农民之家,属于社会的最底层,童年的经历影响了他的一生,以至于他青云直上、当了一国之王,这贫苦农民的痕迹还处处可见。
事物都有两面性,魏亮之身上的农民习性也是如此。
好的方面,魏亮之勤劳节俭,七十多岁的人了,每天早起晚睡,批阅奏折,作为一个富有国家的君王,物资生活方面也不是很奢侈。
魏亮之同情小民,憎恨土豪劣绅、贪官污吏,他一直在绞尽脑汁,维护小民的利益,打击土豪劣绅、贪官污吏。作为一个高居九重之上的君王,能懂得民间疾苦,很难得。
坏的方面,魏亮之性格偏激、霸道,自己不享乐,也看不惯别人享乐。他下令,官员们不许搞娱乐活动,有一个官员吹笛子,被他割掉了嘴唇、鼻子,有一个小军官踢足球,被他剁掉了一只脚。
魏亮之非常自私,他的儿孙享受的待遇,是各个诸侯国里最高的,他魏国官员领取的俸禄,是各个诸侯国里最低的。他魏家子孙是人,别人都是牲口。
魏亮之的独裁可谓是空前绝后,小时候,魏亮之和村子里的小孩子们在一起,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扮演国王。魏亮之坐在土堆上,让其他的小孩对他三跪九叩。
在乡村,人们觉得当国王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管不了。这种想法在魏亮之的脑袋里根深蒂固,从来没有改变过。
魏亮之当上魏王之前,古往今来,华夏的君王们都是受到限制的,上有天理国法,下有舆论民意,远有祖宗古训,近有百官劝谏,加上君王身上的束缚很多很多。
魏亮之当上魏王之后,把这些束缚统统扯掉,我豁了性命打下来的江山,这江山就是我的,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敢拦着我,我就杀他。
至于什么法治精神,在魏亮之看来是天底下最大逆不道的东西。这江山是我豁出性命打下来的,这土地和这土地上的人都是我的战利品,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矫三清释放出了一个大火球,朝石正峰、媚娘打了过去。石正峰停下脚步,使出了控火术,用真气凝聚出一个同样大小的火球,迎着矫三清的火球打了过去。
两个大火球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空中迸射出一片火光,闪得人们睁不开眼睛,空气都烧得灼热起来。
矫三清吼叫着,又释放出了几十个小火球,犹如流星雨一般朝石正峰打过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石正峰也释放出了几十个小火球,上前迎战。几十个小火球在空中碰撞,撞得天女散花一般,漫天都是火星,煞是壮观。
矫三清和石正峰的这场对决太激烈了,信徒们插不上手,就远远地站在一边观望。
矫三清见火攻之术对付不了石正峰,变出了一张黑脸,哇呀呀念着咒语,只见明朗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一团乌云从天而降,飘到了矫三清的头顶上。
“杀!”矫三清指着石正峰怒吼一声,那一团乌云立刻飞向了石正峰。
石正峰抬头一看,乌云里面闪着火花,看来是在酝酿着雷电。
轰隆一声,果不其然,乌云里射出了一道雷电,打向石正峰。石正峰双脚蹬地,用力一弹,向后退去。雷电劈在了地面上,把地面劈出了一个冒着黑烟的焦糊大坑。
乌云追着石正峰又要劈出第二道雷电,石正峰扬起手掌,一记风雷掌打了过去,把这乌云给打散了。
“好,好,教主大人威武!”
围观的红莲社信徒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矫三清看着那些信徒,恨得咬牙切齿,心想,一群蠢货,连谁是你们的教主都分不清!
矫三清叽哩哇啦,念起了咒语,那被打散的乌云又重新凝聚在一起。轰隆隆,酝酿出一道雷电来,再次打向石正峰。
石正峰使出控火术,手掌里喷出一条火龙来,烧向那乌云。但是,那乌云不怕火,被火龙烧散了之后,很快又会复原。
轰喀,轰喀,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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