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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昌国公府,根本就没有其他的男丁了。
不,不对!
沈欣然讶然的抬起头,“你是李鸣钺?!”
是的,他忘了,还有一人,叫李鸣钺!
昌国公府原本有两位嫡子,长子李鸣钺,次子李鸣玺。
只不过两人出自不同的母胎,李鸣钺之母在生下他不久便病逝,李鸣玺乃继室所生。
而沈心然之所以会忽略掉李鸣钺,乃是李鸣钺,早在她嫁进侯府的时候,就犯下大罪,被流放到了矿区,不到半年,就一命呜呼了。
说起来,这昌国公府李家,也是十分的搞笑。
李鸣钺被流放之前早已成年,按理来说,应该是昌国公府的继承人,早该被冠以世子称号才对的。
但并没有,直到李鸣钺在矿上惨死,昌国公才向朝廷请命,赐自己二子李鸣玺世子之位。
昌国公府的荒唐家事,其实早就成为了整个京城的笑料,所谓立嫡立长,越是显贵的人家,封号越是要留给嫡长子,这叫遵从老祖宗的规矩。
所以京城里,人人都耻笑昌国公府。
当然啦,更重要的是,自老国公爷去世之后,镇守西北的军权就易了主,昌国公府真正成为了徒有虚名,而没有实权的勋贵,这才是人们敢私下嘲笑它的一个重要原因。
李鸣钺在听到沈心然叫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也有一丝的惊讶。
他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经过了前两次的接触之后,他深深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并不像野史记载的那样,是一颗纯良的白莲花。
只是万万没想到,对方凭借一个姓氏,又凭借眼前的园林,就能准确的猜到他出自哪里,姓谁名谁!
真是有趣……同时,他也不由皱了皱眉头,这样聪明机警的女人,是如何沦落到野史上那种悲惨的境地的?
而他在皱眉深思的时候,沈心然也皱起了眉头,同样感到疑惑……她记得在前世的流言中,李鸣钺就是个花花公子,兼蠢才,要不然,也不会被继母轻松利用,背上了杀害亲祖父的罪,被流放到矿区。
然而眼前这个男人真的蠢吗?
这不得不让他升起一丝疑惑,同时,他对眼前这个男人,也感到了一丝熟悉感,似乎好像在哪儿见到过这人,可一时又想不起来……真是奇了怪了?
两人各有心思,一时不语。
而沈心然之所以不收这些两银子,是想着李鸣钺欠下他这个人情。
如今的他,简直是一清二白,根本没有什么人脉,若是能借机搭上李氏这条船,跟昌国公府扯上一些关系的话,那真的就是赚到了,可不是,几千一万两银子,能够,比得了的。
而且这个时候的昌国公府,老国公爷还没去世,西北的军权也还在昌国公府手上,便是如日中天的平宁侯府,也是比不得的,还算是一个比较得力的盟友。
当然了,他这么想,也要别人愿意才行。
所以沈心然所幸把一直收藏在怀里的地契也拿了出来。
“想必这三个铺面,都是李公子命人送到我们铺子上的吧。”
“之前我的第二个要求,的确是想请李公子帮忙,帮我清楚了眼前的困难,只是万万没想过,要让李公子送我三间铺面。”
这三间铺面的地契,论价值,比刚才对方送出的银票还高些,沈心然如今把地契交出来,显然是银票也不要提起也不要,不是他故作清高。
而是一旦收了对方的这些东西,他们就彻底没有关系了,医者治病,收受银两,此作两清。
所以沈心然不仅不能收对方递来的银子,也不能收了这地契。
李鸣钺却没有伸手去收,反而把收下的银子再次递给了沈心然,“沈姑娘误会了,李某并不是想跟姑娘撇清关系,反而是想跟姑娘更进一步的合作。”
“更进一步的合作?”沈心然有些诧异。
“没错,合作。”这是李鸣钺想了很久之后,下定决心的事,只听他道,“之前我或许不太确定该不该送姑娘这笔银子,如今见了姑娘的医术,我当是下定了决心,姑娘有真才实学的医术,而且我也知道姑娘会制药丸,姑娘是个有手艺的人,但却缺银子,还有人手,人手这边,我或许帮不了姑娘什么,但银子要多少,我这边可以给多少,但是,得到的收益,我要占大头,我要七份。”
沈心然略一沉思,皱眉道,“你怎这般自信,认为我就一定会收下你的银子和地契呢。”
其实对于给出七成的收益,沈心然并不在意,若是真的做强做大了,仅仅剩下的三成,已经足够抵得上他现在一间药铺的几十倍了。
李鸣钺都敢跟他合作,他又有什么好不敢接下的呢?
而且他总觉得眼前这个李鸣钺,跟前世他听到的传闻中的李鸣钺有所不同,这样聪明隐忍的人,最后真的会死在矿上吗……?
只是她想知道,对方哪来的自信,他就一定会答应呢。
“姑娘自然会答应,银子和地契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是沈姑娘想要低调,而我,一个花花公子,浪荡哥儿的名头,正好可以挡在姑娘前头,而且想在京城立足,想要做大,就要有靠山,我这个名头,怕是不止这点钱吧。”
沈心然有些讶然,没想到李鸣钺竟是如此实在的人,看破也就算了,还一语点出。
索性沈心然也点点头,不怕承认道,“我的确是看中了李公子背后的势力,也的确是想借你的势做大。”
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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