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老实巴交(1/2)
出人意料,出人意料哇!
隔天。
贼人的材料已备好,等着神王陛下发落。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难怪大邑县如此穷困,有了这些吸血鬼在,哪能不穷。
没一人的脸色好看,即便是两位姑娘不懂民生也是怒气非常。
“你也该死。”盯着县尉,语气颇有些阴森。
砰,县尉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
“大人,子华兄向来为人软弱,此间必是贼人以身家性命相逼,不然……!”想要说点好话求情吧,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扫了他一眼,没做什么表态,侧脸看着瓦缸道:“叉出去,于城门外砍了。”
不带一丝感情,也不用带有感情,这种生物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霸占良田上万顷,强抢良家妇女不计其数,戕害过的百姓性命上百,可想而知,这是一伙多么丧尽天良的恶人。
城门外,来自四面八方的百姓看着跪在官道上的贼人,无不高声叫好。
三百多颗人头,就这样被血淋淋地砍了下来,没有人为他们叹息一声,没有人抱着一丝丝同情心。
整个大邑县欢腾了起来,人们奔相走告弹冠相庆。
大街小巷摆满了家家户户拿出来的吃食,娃娃们头戴稻草扎结的花冠四处奔跑。
也不知是谁,居然做出几句顺口溜,乃:阉人祸害大邑县,苍天派来判官郎。玉树临风堂前坐,挥刀一斩三百头。
咳咳,这里所指的‘头,’多半没什么好的意思。
“陛下,掌柜的请您吃饭去。”葱葱喜笑颜开去到蝶身前说话。
正在与蒜苗嬉闹的神王随口道:“好啊,可要说清楚了,不够吃可是要发火的。”
“嘻嘻,掌柜的说了,儿子从乡下送来三只羊,全杀了炖起来哟!”大邑县人们知道,贵人能吃,前些天屠夫一家请贵人吃饭,硬是吃完了整头猪还嫌不够,没办法,屠夫把家里唯一的大白鹅给炖了一大锅汤饼,最后连汤带饼囫囵个底朝天,这才稍稍让贵人满意。
“那好,去叫上瓦缸他们,一会儿便去。”有人请客当然要去,掌柜的便是来时那家酒肆老者,老两口不仅拿回了被贼人霸占的店铺,城郊的三十亩良田也如数归还,请一顿实属应当。
“掌柜的还说,给您预备着好酒呢!”姑娘转身回脸,扑闪着大眼睛说话。
“好酒,嗯嗯,不错,本王一定好生品尝!”情意浓浓,估计乃深藏隐蔽处几十年的陈酿,要不然,哪敢张嘴说个好字。
话说屠夫,一年前,宝贝儿子被恶霸当街打断了小腿骨,脾气火爆的他怒提杀猪刀冲上去与恶人搏命。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他也被揍得来在病床上躺了好几个月。
家中重担落在了娘子与一位未满十岁的姑娘身上,还好,县尉大人私底下派人帮助了一些,若不然,如今已是枯骨一堆。
恶人砍头当天,屠夫上前抱着蝶双腿大哭,死命要拖着蝶去他家吃酒。
猪圈里活碰乱跳的大肥猪招待,可把我们神王陛下高兴坏了。
闲话少说,傍晚,蝶领着一众去到酒肆,店里没有其他客人,只有掌柜的一家。
大盆大盆的羊肉冒着腾腾热气,掌柜的上前拉着蝶手,眼含雾气道:“恩人快快请坐,今天一定让你吃个够。”
眼中虽有雾气,脸上却布满了笑容,粗糙的大手显得格外温暖。
“老人家,听说您搬出了家中藏酒,俺可是滴着口水一路走过来的。”说笑着,拉着老人一起坐了。
“屋头娃儿从乡下挖出来的,二十年前埋下的,一直没舍得挖出来喝,给恩人喝,划算。”这逻辑,什么叫划算?
“那今天可要与您好好喝个痛快。”家常没拉几句,众都落座。
最原始的方法烹制羊肉,除了生姜与盐之外,只得一样辅料——蜀地野生的党参。
这东西可不错,炖汤不仅去腥,还能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醒脑香味,使人闻之口舌生津。
掌柜家儿子抱着一个大瓦缸放于桌上,大家都在等着他打开封印,一层层泥巴脱落,最后显出一层粗糙的黄纸。
嗯~,闻到了,这是?
奇怪,怎么有点熟悉呢,这香味儿!
女儿红?
不对,女儿红只是古人习俗演变而来,一种情感寄托而已,哪有正儿八经的固化模式。
一时想不起来,反正这味道自己肯定在哪里闻到过。
“哇~,这酒好香呀!”葱葱,俨然城了个小酒鬼。
哗啦啦……,带点淡红色且清亮的酒液注入碗中,柔软的声音非常悦耳,加上表面那一层哈气可破的亮晶晶小气泡,看起来分外诱人。
“恩人您常常!”老实巴交的青年说话。
看了看明显比实际岁数大上许多的他,心中毫无来由地生出一股踏实感。
“你也坐下,我们一起喝;还有啊,别叫什么恩人不恩人的,叫我蝶哥。”说话间,伸手拉着他衣袖轻轻一拽,让他坐在了身边。
没有人感到意外,几小早已习惯了师叔祖洒脱不羁的性格。
有些拘谨,双手放在两腿之间不敢往上抬。
为了不使场面尴尬,蝶笑着问:“听说你前一段时间相中了一位姑娘,人家要你拿出五十亩地作为彩礼,有没有这事?”
说到这事,青年脸色一黯,讷讷不知如何开口。
老掌柜干咳两声接话道:“是的,当时没有,娃儿好几天都不吃不喝,老婆子尽骂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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