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血书(1/2)
“胡闹。”哈奇看了看扇贝,眼神充满不可置信,看着扇贝的眼睛好像在看一个孝子玩过家家:“你懂什么?这我族已经下了和诏,你以为可以轻易的推翻?再说,即使沒有和诏这一说,那也不能因为一个人,轻易动用兵权,传出去,不被他国笑掉大牙。”
“父皇,你难道希望扇贝这辈子就注定等着和亲吗?”扇贝此话一出,低着头,捏着衣角,偷偷看了眼父皇。
“你……”哈奇早就看出这扇贝第一次见柳无言的时候,似乎芳心欲动,这话一出,让哈奇有些骇然,这哪里是一个大家闺秀该说的话,更何况还是公主,竟这么明显的表达情谊:“我族有那么多好男儿,不要那柳无言也罢了。”
“……”扇贝一傻眼,抬头便看到父皇说完话,一甩大袖,出了她的寝宫。
扇贝看着摇摆消失在珠翠玉帘外的身影,心急如焚,她嘟着小嘴,将手里的玉筷往桌上一丢,发出玉瓷碰撞的乒乓脆响,她脑袋转了一百八是个弯,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妙计來,急的她在房内來回踱步。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蝶澈不声不响走了进來,蝶澈是扇贝从小相伴的丫鬟,所说是丫鬟,却与扇贝有着姐妹情深,扇贝平时喜欢作怪,心底却很善良,而且是个直肠子的人,经常不管主仆身份,无聊的时候连蝶澈也拉來捉弄一番。
“蝶澈,父皇此刻去了前宫了吗?”扇贝话音未落,便听到殿外传來哈奇王驾到的声音。
蝶澈赶紧欠身行礼,不敢抬头,知道哈奇王发出免礼的指令,她才直起身來。
“父皇,你是不是想通了?”扇贝心里不知父皇又折回來是合意,心里暗暗琢磨着,看着父皇手里捏着一条碎布,碎布条上隐约可看到猩红的血迹描出的几个字。
“重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哈奇王一脸严峻之色,让扇贝有着惊异,她可是从未见过父皇这般紧张,或许是因为心疼他仅剩的唯一的儿子的缘故吧。
“……”怎么回事呢?二一同离开,这无言惨遭不测,难道,连二哥也牵连在内?若不然,为何有血书飞鸽传來,而且看父皇这般表情,定是二哥的飞鸽传书,正好,來个顺水推舟道:“父皇,二哥很有可能也惨遭皇朝加害,他是你唯一的儿子呢,父皇,你赶紧下令吧。”
“他安全的很……”
父皇这话一出,扇贝明眸一闪,这血书上到底写的什么玩意?不是人命关天的事,那会是什么事呢?
“父皇,你想想看,重月那是生死之交,如果有什么隐情來不及向你透露呢?”扇贝心里泛着些许嘀咕,她沒有把握知道那血书上写的什么,但是她还是很了解父皇的,父皇很重视重月,要不然,就不会在重月临走的时候,下令将他母亲的坟正式移入皇陵,而且封为哈奇妃。
哈奇妃在当下,那是象征着中原皇朝的皇后之位,可与其平起平坐,这些自然可看出,父皇绝非一般的在乎重月,只是让扇贝不能明白的是重月哥哥为何不愿意继承王位。
“父皇自有定夺,你且乖乖给朕留在宫中,不可外出,更不可再回中原。”哈奇王双手背后,若有所思。
说完,由不得扇贝辩解,便出了扇贝的寝宫,他此次又折回來,完全是想从扇贝口中探个底,看扇贝那闪烁不定的眼神,定是不知重月传书上的内容,当然,他也不排除重月心思缜,听扇贝这么一说,那便确定,重月非常安全。
但是,他一心想着重月能继承王位,最近他有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着实是自己老了,就连前日猎场练剑,手都有些使不上劲,还有些颤抖,这,让他惆怅了起來,如今膝下无子,大儿子已经因为某朝篡位之名,判了斩首。
他回想起当日,仍心有余悸,他万万沒想到重月居然医术这般高明,连中原奇毒幽冥花之毒也能解,也是他让自己假装中毒身亡,引得那个逆子自投罗网,轮谋略,论才华,论武艺,均都在自己年轻之上。
“唉……”哈奇王独自坐在书房,长叹一口气,瞬间,他眼眸一亮,从桌上捏起那长血书,似乎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于是,他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提笔便在纸上写了一行小字。
“吾儿若愿继位,兵权在握”写完,心旷神怡的,拆迁下人,将这纸条塞进了信鸽腿上的竹管内,随后,便舒心的等待着重月的选择。
这是逼迫吗?不是,这是诱惑吗?也不是,他根本不在乎哈奇王位,也许他依然不愿意接受本王的任何,或许他从未原谅↓本王,想到这里,哈奇王脸 上的惬意之色瞬间被一股凝重之色掩盖。
岳都城内,喧嚷不再从前,大街小巷贴满了通缉朱雷的告示,以及朱家被满门抄斩的通告,看上去似乎在吸引什么人,毕竟朱家上下此刻只是被软禁在将军府。
重月明目张胆的双手背后,走在街上,他不担心有人会认出他來,毕竟,他在沒认识素儿之前,从未出过那篇大山,他是华明内室弟子,也是受益最多的唯一的一个徒弟,他一直守护这古月派,以及自己的义父,因为身体从小身中寒毒,大小适宜,从不需要他來处理。
自从认识了素儿,他频频走出古月山庄,此次动荡但看着告示,便知道事态严重,就连街道上的人都不知从哪里听來的谣言,谣言有很多版本。
有的说,抗敌英雄柳无言是古月派的人,被皇上勒令铲除乱党之名逮进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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