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秦哥哥”与“情哥哥”(1/2)
拓跋琞正襟危坐道:“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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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谷一物原非炼毒所用,此物原生于天竺孔雀王朝的属地,百年前有商贾随传播古国佛法的人携入了西域。本来此物在原产地并未被人们所熟知,但一离开母土,来到西域,其喜阳之性被扩之,加之月珑泉边滋润不减,故而长盛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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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可是汉书中提及的‘身毒一国?”拓跋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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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英明,正是此地。”雅墨清适时拍了拍马,不过,拓跋琞好似没在意,而是继续问道,“象谷一物有剧毒,为何无人将它们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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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并无人知晓其有毒,因此物的花开得极为艳丽,加上大漠之上花草不丰,于是,许多人都争相抢购,故而种植和流传越来越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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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本王一路西行至此,却未见有如些娇艳之花开于大漠之中,抑惑是百姓家中,此物是何时发现有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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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十几年前吧。那时,象谷之树皆已进了结果落地之期,许多人家里皆有大批象谷果结成,无处安放也无处填埋。适时有医者将象谷果取下,剥壳入药,发现其有治痢疾之效,且药效显著,故而象谷果壳便供不应求,周遭各国都来月珑泉购置,月珑泉的商贸集散之地便是从那时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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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一字一句地说都,拓跋琞听得认真,只是,雅墨清从清早至今尚未饮水入口,又讲了那么话,感到口渴难耐,于是大眼睛呼闪呼闪地盯着拓跋琞手边那杯尚未被动过的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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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反应过来,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无奈道:“但喝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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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王爷!”雅墨清起身,走到拓跋琞身边端起茶来一饮而尽,其间不时发出大口吞咽之声,拓跋琞扶额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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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满足地抹了抹嘴,心满意足地蹦哒回去,坐下来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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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盯着她看,眼神越来越冷。雅墨清知道自己应该歇够了,于是回过神来道:“至于何时变成了毒物,那便要从小的恩师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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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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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小的师从名门,故而学艺颇深,技艺不浅。”雅墨清说完得意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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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么多无用之语,是想让本王把你从这里扔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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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敢岂敢!王爷有所不知,我师傅当年学艺时,见象谷壳药效甚好,想着自己创个新药材名扬天下,便想到了淬炼象谷果,药材是制成了,但用在牲畜身上时便发现其有剧毒,虽不至于一下子要了人命,但却无色无味,只需月余便可攻心摄魄,先是涕泪不止,后浑身如泥,最后气竭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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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竭而亡?”拓跋琞眼神一紧,心中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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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当时恩师被此物的毒效震摄,后悔不已,便决意将此方销毁,永绝后患。但象谷有毒一事却传扬开来,进而再无人敢种植,日复一日,象谷便绝了影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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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这世上已经没有人知道这毒物如何炼制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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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此前曾将药理告知于小的,但药方早已无踪迹,想来这世上已无人知晓此药的配方。只是方才王爷说见有人中过此毒,小的就有些不明白了,此物及配方已毁,何来象谷之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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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的话让拓跋琞陷入了沉思。按照雅墨清的说法,这种毒已无人会制,但他所见的父皇症状却是此毒之果,如此一来,谁会配这一方药,又如何进献给了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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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连串的疑问让他一时理不清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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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小的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能否放小的回去?家里人还在等着呢。”雅墨清的话把拓跋琞的思绪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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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的话说,制毒之人只有你师傅一人,那会不会本王所知之药,是你恩师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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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真会开玩笑,小的亲眼看的恩师临终,如何能再出来制毒,更何况,师傅要真是回来了,应该是来找我的呀,他可是视我如已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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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所知,此毒可有破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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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爷,以小的所知,并无破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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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通药理之人怎会不知如何配治解药,本王不信,你需给本王配出个方子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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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雅墨清瞪大了眼睛,发现自己吹牛吹大了。“王爷,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恩师尚且无法做出解药,小的又如何制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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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艺颇深、技艺不浅这几个字可还记得?”拓跋琞正视雅墨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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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心虑地低下了头,一脸愁容地“嗯”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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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好。需要什么东西,本王替你备好,明日便开始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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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明日?!王爷,好歹也让我回家整理整理,这似乎仓促了些,再说,小的家里人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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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甚可准备?”拓跋琞打断她道,“家中无需记挂,本王自会去告知,配解药期间,你与本王同住于此,有进展即刻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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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生意还得料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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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挣多少,本王算还予你便是。无需多言,若是惹得本王不悦,你应该知道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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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不由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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